
今次音樂會的安排,其他單篇的管弦樂作品卻梅花間竹地將不同的小提琴作品分隔,仿如欣賞一張精選唱片一樣。

縱觀全書,道盡了海派時代曲的來龍去脈,詞曲作家與眾多歌星的心路歷程,多有新的發現與見解,雅俗共賞,為此類作品所罕見。此書共十三談,珠玉紛陳,美不勝收。

正如電影中提到的「Find my light, pass it on(薪火相傳,不絕如縷)」,劉美玲希望重映讓這段歷史在香港也能被更廣泛地認識,更多人參與普及亞洲二戰歷史的工作。

透過閱讀,大家都知道西西日常生活,常被她喜歡的東西所包圍,而在「西西空間」,我們可以更立體、更具像地感受那種氛圍。它保存的,不僅是一位作家的個人資料,而是與香港社會文化息息相關的歷史,多年後,仍會為人們帶來啟示和影響。

1989年2月,基本法草案初稿公布,再進行5個月的諮詢,準備翌年提交全國人大審議通過。4年多的起草和諮詢過程,體現了中央官員和香港社會各界對制訂一部最好的《基本法》的共同意願和合作精神。

香港有「牛牯嶺」、「牛牯塱」、「牛牯嶺徑」、「牛牯塱村」、「牛牯灣」等地名。究竟「牯」在古代,是什麼意思呢?

電話號碼應用13組數字可以增運? 怎樣增旺人緣、公眾緣、桃花緣?聽聽曆法家侯天同的分享。

詩人生平豁達,在詩中對生死看得透徹,也許這次飄然遠去,也可看成是他平生詩章的一闋終曲罷?

每逢春秋二祭還可以看到香燭冥鏹的墓園,某年某月,可能只是陌生人的非遺景點。新生代的成長早就有脫胎換骨的盼望,不再需要鄉土溫情。

在建築師許允恆Simon眼中,香港是座華洋共處、新舊交織的國際都會。他認為,建築應以人為本,空間設計須回歸居住本質,而非僅追求利潤極大化。

揭陽這次舉辦的活動,其中一個重點項目是潮僑坊動工儀式。一旦潮僑坊這個項目完成,無疑將成為揭陽一張新的城市名片。

透過現正於香港文物探知館舉行的「唐風萬里:多元交融開放的盛世」展覽,我們可以從新疆吐魯番多座墓葬出土的器物,了解絲綢之路上文明交流的璀璨歷史。新疆豐富多樣的歷史文物,印證唐代邊疆地區的有效治理和中華文明在西域的傳播,也記錄着絲綢之路上的多元文化交流。

子平命理古籍中,討論原局技巧的篇幅,遠遠多於討論大運流年的篇幅,而且通常只講大原則,點到即止,缺乏系統性的實操指南,實際命例更加屈指可數,令許多人學習時困難重重。

柏鵬擔任指揮與小交樂團攜手合作,為觀眾帶來兩場精彩的合演。首場音樂會的主打曲──德伏扎克《大提琴協奏曲》與作曲家的預設風格出現差距,稍為可惜;而11月8日的場次,指揮與樂團的表相當不俗。

大雪,是二十四節氣中第二十一個節氣。縱然香港空中沒有雪,但整座城市仍在風中斑駁了容顏。願你我不忘初心,珍惜那些平凡的塵世煙火,讓冬日不再蕭瑟,盡享恬淡虛無。

上元天官賜福、中元地官赦罪,下元則是水官解厄。相傳天、地、水官分別為堯、舜、禹,三元節依次是他們的誕辰;而解厄,亦即消解人間的災難困厄。

奪冠後的沈靖韜馬不停蹄,10月在柏林選錄他鍾愛的鋼琴作品,以《時間軸》為名,透過音符遊走人文時空,意義不凡。其間他三次回港演出獨奏、室內樂及與樂隊協奏曲。

麥理浩1979年3月從鄧小平口中知道中國要收回香港後,馬上向倫敦報告。英國政府一方面極力爭取1997年後繼續管治香港,另一方面為爭取失敗部署。在這樣的背景下,香港社會出現了對民主採取相反立場的兩派意見。

人是要求知的,或應該有求知慾的,難道一生就如此糊裏糊塗地渡過嗎?一生一世甘願作一個無知的懵懂人嗎?或長期只在下層的社會中打滾嗎?

來自魯港兩地的老師和年輕學者就古典文學、現當代文學的議題發表高論洞見。

戰爭帶來的苦難無法抹除,但從過去可總結出積極的意義。遇難眾多同胞的生命若能喚醒世人,不再重蹈覆轍、不輕易啟動戰爭機器、全心營建和平環境;那才是紀念之餘帶來的價值。

其實不單新聞要平衡,官方制定政策、監督標準、管理措施和執行細節時,也要盡力平衡。這將影響政府的民望起跌。

粵語表達喜歡,寫「中意」還是「鍾意」?若我們看看一百年前的粵語文獻,也可以證明「中意」這個寫法,早就在粵地流傳。

天災人禍「薄月」天意難違?聽聽曆法家侯天同的分享,以及大雪八字分析和何時財氣重現。

古代黃帝解釋、指出道理,但是後世之人不了解,而把它們匿藏於數理之內,此而得到各種表面無關但合符同一道理的「象兆」,更把這些不同的「象」組合成為「八卦」。

事實證明,當年的相信未來是對的,校園裏高喊「振興中華」口號的激情,而今已變成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驕傲,我們無負韶華,只是已經不再年輕,甚至風霜染白了雙鬢。

《張純如:南京大屠殺》將於12月13日(周六)下午3時在香港大學放映,並舉行分享會。

兩位國際樂壇的新貴首次公開合作,整體效果令人滿意。但沈靖韜整晚從容的思維與氣場,演奏不同作品都有很好的表現,一洗筆者過往對他的觀感。而陳蒨瑩在選曲上,日後可能要細心調節一下了。

陳方安生叔父、著名骨科醫生方心讓於1980年代投資北京港澳中心的往事,能從側面一窺中央在人事與統戰上的高明手腕。

王守清將花的意象轉化為對往昔的回應。他每一階段的創作過程,均是對前一階段問題的回望與再思考。當新的創作開始時,便意味着對舊有觀念的修正與彌補,花成為精神療癒的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