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愁予的成長經歷讓他的詩中有着無盡的愁緒,而今鄭愁予魂歸詩的天國,願他一路鮮花美酒相伴,酩酊大醉也行,一路走好。

一切一切皆隨他的離去而化為塵土、化為青煙,而他心中的愛是真摯熾熱而內斂含蓄的,將隨他的詩永留人間。

前文提到山居的苦與樂,現在我想分享這7個多月來,如何適應森林生活,如何與飛禽走獸花鳥蟲魚共處的趣聞怪事。

這裏森林覆蓋面積約佔90%,早晨起床開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深深地吸一口空氣,夏季清晨蟬鳴和鳥聲是天然鬧鐘。

在60多年前香港嚴重水荒,終於1965年排除萬難,東江水開始來港。水務署表示鼓勵香港市民走入鄉郊,近距離接觸與東江水相關的水務設施,感受東江水輸送系統的來之不易。但根據西貢鄉事委員會王水生主席說,麥理浩徑、萬宜水庫沿途沒有公廁,要行到東壩底才有一個公廁,樹林裏可見棄用的廁紙和人畜排洩物,下雨時雨水和排洩物一起流入水庫,污染水源。

我為法住機構40多年來默默地點亮中華傳統文化的燈火而感動,想起國學大師錢穆曾說:「我站在這裏不是為了講學,而是為了招募復興中華文化的義勇軍,看誰願意為中華文化犧牲奉獻。」

漢榮書局是石景宜先生創辦,始於1970年,至2022年結業,經營了52年,從中可觀察出,戰後香港生活從胼手胝足到經濟起飛,因經濟富裕,家長不遺餘力栽培子女,肯花錢為子女買教科書。

在雲影波光中,想起相逢裏的點點滴滴⋯⋯

石中英,原名楊向杰,出身香港望族,童年優渥卻經歷坎坷。16歲因反英抗暴入獄,遭受毒打折磨。如今放下仇恨,積極面對人生。他是一個大時代的見證者也是參與者。石中英卻説︰「我只不過是這咆哮大海中一滴飛濺的水花。」

羅叔清說︰「部分香港人對香港歷史並不了解,有的甚至一知半解。」在日本佔據香港的歲月裏,有不少可歌可泣的抗日故事,有東江縱隊港九獨立大隊,也有民間的愛國華僑和新界原居民參與自發性的組織來保家衛國。

張平沼說國民黨從大陸帶了三件寶物到台灣:人才、錢財、故宮文物。提到故宮文物,簡漢生說︰「故宮文物能順利到台灣,要感謝杭立武先生,是他負責押送古文物到台灣,一個都沒少、一個都沒破損。」

陳清河校長,屏東潮州人,憑藉努力不懈,縱橫廣播、電視、電影、網路新媒體。他常說,自己不是含着金湯匙成長的,人生路全靠自己闖,但仍要感謝許多貴人給他機會。

我曾建議豎立兩個石碑,分別立在界限街北面和深圳河南畔兩邊,因為這是歷史印記,也可成為旅遊景點、打卡之地,更可刺激經濟;但令我遺憾的是,這項建議沒有被採用。今天我亦有些隱憂,「新界」是否將隨「新九龍」一樣,逐漸淡化於我們的歷史視野中。

瓊瑤那與生俱來的文采,那令人神往的古典詩詞,那美麗的男女邂逅,我看完了一本小說,一個星期走不出來,仍困在愛恨交織的情節裏,瓊瑤的文字的確具有地表超強的魔力。

我通過《皇冠雜誌》寫信給瓊瑤,瓊瑤也回信給我,淡紫色的信紙,有朵紫色的玫瑰花,印着瓊瑤用箋,我至今仍然保存完好,伴隨着我走過天涯海角,台北、倫敦、香港。

毫無疑問,鄉僑是海外一支強大而穩固的團結力量,也是另外一種形式的鄉土的延展。一場偶遇卻讓我深刻感受到新界原居民的國家情懷。

佛經的「一日無常到,方知夢裏人。萬般帶不去,唯有業隨身」,以及曹雪芹的《好了歌》在心頭浮現。想起有位朋友說,「我的一生,從來不留東西,即是一路向前走,一路向後扔!」看似無情,卻讓自己活得輕鬆瀟灑。

令人遺憾的是,香港政府大事宣傳粵港澳大灣區生活的便利,卻沒有推出相應的配套措施,來保障香港人到內地買房的基本權益(被騙的大都是長者畢生積蓄的棺材本);為不法商人提供賺取暴利的機會。

張總裁的珍藏品包羅萬象,從青銅器、新石器時代的彩陶,漢、唐、宋的瓷器,還有數之不盡的古玩字畫,可以說,涵蓋中華上下五千年先祖的生活文化。他充滿激情地解說,每一樣藏品的背景、故事,聲如洪鐘、滔滔不絕。

欣逢世新大學68年校慶,校園內展示各項辦學成果,筆者在新大樓和校園之間,瞥見一群群小學弟、小學妹抱着書本經過,這自然天成的景象,呈現朝氣蓬勃、傳承有人的青春生命力。

中華民族的歷史一路走來,多麼不容易,無論多麼艱辛、多麼困難,我們還是走過來了,因為中華民族的特性就是有堅毅的生命韌性。

香港在近現代史上是一個東西方人文薈萃的城市,是內地的窗口,也是兩岸和平交流的平台。反獨促統的工作需要傳承,需要凝聚更多青年人,為促進中國和平統一、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繼續努力。

封德屏說:「華文圈內的彼此呼應,即使隔着萬重山水,依然可以聚首交心。」是的,我們書寫為華文文學留下經典作品,為民族團結與文化復興貢獻綿力。

婦聯會有屬於自己的組織架構和職能,是宋美齡獨自成立的服務社會的公益團體,黨產會是否應尊重歷史?還一個正義給婦聯會。

著名華文作家簡漢生教授近日出版《詩情話義》一書,描述他大半生的際遇紀實。筆者展卷拜覧數日,非常佩服教授創作詩詞的才氣、對國學深厚的造詣、對中華文化的重視,及對台海形勢、國際關係等等的論述,便撰寫此文。

《繁花》與80年代初的香港電視劇,講述民初故事的《上海灘》同樣都有劃時代的意義。

經過今次參訪,我們從杭州西湖、嘉善、衢州、金華、縉雲、麗水⋯⋯走馬觀花看了一遍這裏的綠水青山,不禁讚嘆浙江省是中國人文地理上的一顆晶瑩剔透的綠寶石。

當你假期結束返回學校後,我望着寂靜的大屋子,當客廳放下窗簾,屋內漆黑一片,沒有了你的輕聲笑語,頓時失落感湧上心頭。這樣的不捨,如同當你呱呱落地時,剪掉我與你十個月相連的臍帶的那一刻的感受多麼相似。

昔日貴州開門是山,開窗又見山,近山遠山都是山,所有的大山小山就像是一盤圍棋的布陣,自己身在其中,走也走不出去。基於母親的關係,我經常到貴州,親眼見到這30年來貴州的建設突飛猛進。

俞雅凡親身感受到內地的人情味,即使素未謀面或是初相識的人,也會樂意助人,尤其是雲南少數民族的純樸善良、熱情好客,對一個遠道而來、沒有背景也沒有利益關係的人,他們也一樣熱情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