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羲之在唐太宗的推崇下,竟未有一紙真跡存世,所見均為雙鈎、摹本,但學書者均以之為大宗,天下第一行書的複製品多達百餘種,可見追隨者眾,純從書法而論,既是極品,真真假假並不能減退蘭亭的價值。

寒鴻夜雨,誰曉蘭心語,霜染青絲飄幾許,回首紅妝院宇。

最後一首演出樂曲是布瓦爾迪厄(François-Adrien Boieldieu)的《豎琴協奏曲》(Concerto pour harpe),與古典時期海頓的風格非常相似。

10月19日,中國香港傷殘人士體育協會舉辦杭州亞殘運香港殘疾學生觀摩交流團發布會,並與香港中國旅行社簽訂合作備忘錄,約有50名特殊學校師生及發展隊殘疾運動員到場,他們也將親赴杭州與亞殘會運動員交流。

記得有一次演出貝多芬《皇帝》鋼琴協奏曲,老外獨奏錯音頻生,全曲結束時,忍不住喝倒彩。誰不知錄音咪就掛在前面半空,當電台重播該音樂會時,清楚聽到掌聲中的「雜音」。

香港的構成一向多元,建立共融和諧的香港社會有賴各個群體彼此尊重,香港新聞博覽館舉辦「推動多元文化,建立共融和諧社會」講座,意在推動多元文化融合,另「我們的女勇士」專題展覽展期至 11 月初,歡迎參觀。

粵語「冇定準」意思是「沒準兒」。《香港粵語大詞典》「冇定準」條︰「不一定的;不固定的」。凡知道「冇」即「無」的音變的朋友,自然知道「冇定準」即古文獻中的「無定準」。

在金庸數百萬言計的著述中,寫及親兄弟的也實在太少。而那些兄弟友愛,同步同心的親兄弟,卻又是難以結交,沒有知心朋友的人。

堅稱要維護普世價值,處身高度文明的列強,為何不應將其得之不「義」的文物,文明地歸還中國呢?

驀然回首,鄧美玲在粵劇圈,已發展多年,從早期習藝於八和開始,至今已有40年的光景。憑着鍥而不捨的精神,她不斷追求進步,亮麗的表現,亦有目共睹。

創辦於四十四年前的「油中」,自創立之日起,便定位為人文社科專門店,當中尤以文史哲書籍品類最為齊全。在「油中」遇見「似曾相識的香港」,秋夜有書香盈袖,便是香港書業邂逅香江文化的一道亮麗風景線吧。

日下春䌓楊柳色,滿城澹湯惹蘭薰。 庭園寂寂階前月,彼岸遙遙夢裏音。

Beckett的《等待果陀》,說的可就是一個「沒有結果的等待」故事。這與挪威作家喬恩·弗斯筆下的女主角等待奇蹟出現,一去不返的丈夫,或許仍會回來。

在東方,失敗者是裕仁,侵華結局是吃了原子彈,但居然逃過戰犯之罪,還當了虛君44年,日本變成美國附庸。毛澤東「抗美援朝」勝利,換來25年的自力更生,中美和解後,鄧小平的改革開放,換來45年的脫貧致富。

作為本地的樂團,香港小交響樂團將會與桂冠指揮葉詠詩,演出一場當代作品音樂會。除了有美國作曲家巴伯及柯普蘭的代表作外,更有委約本地著名作曲家伍卓賢所寫的《飛LIVE!》及《繁星》。

本次敦煌藝術文化展覽持續進行至11 月10 日,破天荒融合敦煌藝術文化、藝術科技、沉浸式展演藝術裝置及特別展覽形式,以跨媒介的視覺藝術元素糅合創新和傳統。

其中最膾炙人口的《香夭》,開場時由二重唱在台前演出,之後則反過來,四重奏在台前、二重唱在台後,效果新穎。全曲八章以鋼琴獨奏作間斷,也有一段關於敦煌的獨白,表達音樂會副題「於濁世中尋找心能安住之處」。

谷村今年3月因為急性腸炎接受手術並入院治療,他和堀內孝雄、矢澤透組成的3人組合「艾麗斯」(Alice)因此推遲全國巡演,如今卻傳出他逝世消息。

若我們只是着眼於目前或自己的生命,可能很多事情都是不用多想,一旦我們套入文明和歷史視角,視世事為一場接力賽,那可能對很多事情的看法也會有所不同。當中是否有些事情是值得「知其不可而為之」?

「明月幾時有?」我們沒有忘記900年前的蘇軾,經典的文學作品有着抗衰老的特異功能,在中秋佳節思念親人之際,〈水調歌頭〉必然載譽而來。蘇軾、蘇轍的兄弟之情,將會一直感動人心,淪肌浹髓。

卡瓦拉多西面對死刑的心態是浪漫的文藝情懷,他戀戀不捨的是世間美好與兒女情長,這世界多美妙,這與「為藝術,為愛情」所塑造的托斯卡的人物性格高度契合,令觀眾感受才子佳人突遭橫禍,世間總是無奈與遺憾。

大俠逝世五周年之際,一場名為「從金庸小說到金庸文化」的展覽正在尖沙咀鬧市一間書店舉行。意猶未盡的「金迷」朋友,大可以來一場書中漫遊,在風起雲湧的武俠世界之外,再下一城,探索變幻無窮的金庸世界。

老子觀察問題就是與眾不同,人們往往通過肯定的方式思考問題,而老子卻是用否定的方式思考問題。我們往往只能看到事物的正面,而老子卻能看到它的反面。孔子後來也將老子的心法傳授給他的弟子。

2023年10月8日,適值「寒露」節氣,颱風「小犬」掠過香江,國際風雲撲面,唯以述懷之作,應對窗外咆哮。

希臘神話中,普羅米修斯(Prometheus)用水和土成搓揉成泥,捏出人形生命;黃佳老師用了「紮撲寫裝」,造出了一隻隻活獅子,從工場中跳入香港的大街小巷……願黃老師長命千歲,延長他的工藝續航力。

金庸寫人性的透徹,人生的際遇,都能深入人心,使人掩卷浩歎,樂於追讀之餘,啟迪神思,拓展更遼闊的思想領域。人性是永恆的,不會因時代而大有改變;反而有因環境而改變的共通性。

在我的周圍,臥虎藏龍,不乏人才,但學養深厚的畫者寥寥無幾!特別是與他同一時代的人。陳鏡田的文學根底,使他的畫更精髓,濕潤的筆墨,具有順和逆的價值,其筆觸、墨點、水漬充滿質感和生命力。

饒館在年初獲孫少文基金會捐助後,隨即在藝術館展開為期半年的設施優化工程。翻新後的藝術館在視覺上煥然一新,更為寬敞開揚,為入場人士帶來更佳的參觀體驗。

古代人什麼時候看風水?看的風水跟現代人有什麼分別?為什麼長安能夠成為十三朝古都?北京在第二個1000年後榮膺歷朝首都,有什麼大局原則值得今天參考?

1977年1月,董橋在《明報月刊》第133期寫了一篇〈訪書小錄〉,講述他在倫敦逛舊書市的喜悅。董橋筆下的倫敦舊書店老頭閒話書事的情景,今天仍然可以在香港找到疑似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