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最膾炙人口的《香夭》,開場時由二重唱在台前演出,之後則反過來,四重奏在台前、二重唱在台後,效果新穎。全曲八章以鋼琴獨奏作間斷,也有一段關於敦煌的獨白,表達音樂會副題「於濁世中尋找心能安住之處」。

谷村今年3月因為急性腸炎接受手術並入院治療,他和堀內孝雄、矢澤透組成的3人組合「艾麗斯」(Alice)因此推遲全國巡演,如今卻傳出他逝世消息。

若我們只是着眼於目前或自己的生命,可能很多事情都是不用多想,一旦我們套入文明和歷史視角,視世事為一場接力賽,那可能對很多事情的看法也會有所不同。當中是否有些事情是值得「知其不可而為之」?

「明月幾時有?」我們沒有忘記900年前的蘇軾,經典的文學作品有着抗衰老的特異功能,在中秋佳節思念親人之際,〈水調歌頭〉必然載譽而來。蘇軾、蘇轍的兄弟之情,將會一直感動人心,淪肌浹髓。

卡瓦拉多西面對死刑的心態是浪漫的文藝情懷,他戀戀不捨的是世間美好與兒女情長,這世界多美妙,這與「為藝術,為愛情」所塑造的托斯卡的人物性格高度契合,令觀眾感受才子佳人突遭橫禍,世間總是無奈與遺憾。

大俠逝世五周年之際,一場名為「從金庸小說到金庸文化」的展覽正在尖沙咀鬧市一間書店舉行。意猶未盡的「金迷」朋友,大可以來一場書中漫遊,在風起雲湧的武俠世界之外,再下一城,探索變幻無窮的金庸世界。

老子觀察問題就是與眾不同,人們往往通過肯定的方式思考問題,而老子卻是用否定的方式思考問題。我們往往只能看到事物的正面,而老子卻能看到它的反面。孔子後來也將老子的心法傳授給他的弟子。

2023年10月8日,適值「寒露」節氣,颱風「小犬」掠過香江,國際風雲撲面,唯以述懷之作,應對窗外咆哮。

希臘神話中,普羅米修斯(Prometheus)用水和土成搓揉成泥,捏出人形生命;黃佳老師用了「紮撲寫裝」,造出了一隻隻活獅子,從工場中跳入香港的大街小巷……願黃老師長命千歲,延長他的工藝續航力。

金庸寫人性的透徹,人生的際遇,都能深入人心,使人掩卷浩歎,樂於追讀之餘,啟迪神思,拓展更遼闊的思想領域。人性是永恆的,不會因時代而大有改變;反而有因環境而改變的共通性。

在我的周圍,臥虎藏龍,不乏人才,但學養深厚的畫者寥寥無幾!特別是與他同一時代的人。陳鏡田的文學根底,使他的畫更精髓,濕潤的筆墨,具有順和逆的價值,其筆觸、墨點、水漬充滿質感和生命力。

饒館在年初獲孫少文基金會捐助後,隨即在藝術館展開為期半年的設施優化工程。翻新後的藝術館在視覺上煥然一新,更為寬敞開揚,為入場人士帶來更佳的參觀體驗。

古代人什麼時候看風水?看的風水跟現代人有什麼分別?為什麼長安能夠成為十三朝古都?北京在第二個1000年後榮膺歷朝首都,有什麼大局原則值得今天參考?

1977年1月,董橋在《明報月刊》第133期寫了一篇〈訪書小錄〉,講述他在倫敦逛舊書市的喜悅。董橋筆下的倫敦舊書店老頭閒話書事的情景,今天仍然可以在香港找到疑似的影像。

一片青雲入夢來,微廊秀閣為之開。

杜煥雖然曲藝超凡,若非遇上榮鴻曾,或許他只會像所有瞽師一樣,帶着他的南音,無聲無息地消失在時代流轉的香港。作為民族音樂學者,能夠遇上杜煥,榮鴻曾自承實屬幸運。兩人的交集跨越時空,絕對是一段世紀之情。

余隆每次都能夠讓樂師獨奏的片段跑出,增加了樂曲的流動性。整個弦樂聲部,當晚都有極佳的表現,特別是在音色方面。

看見各場館的宏偉建築,想起已故父親作為一位專業土木工程師,南來之前在上海同濟大學教授建築。父親工作穿梭澳門、香港,只記得則師樓在中環。年前從香港大學建築學院潘新華教授得悉,父親參與不少香港的工程。

人生就是一條選擇題,有時有答案備用,但更多時候眼前沒有答案。所以,只能努力尋找和準確選擇,那怕中間迂迴曲折。在《豐子愷》一劇中,警句和「景句」(心從景發,景由心生)頗多,值得從中領略和思考。

俞雅凡看《三國演義》時,看到將領運籌帷幄,佩服軍師足智多謀,書中的情節引人入勝,但背後犧牲了多少士兵的性命呢?每一個士兵都有父母,都有子女,但後人根本不知他們姓甚名誰?來自何處?

粵語要表達「被迫」的意思時,或會用「guk2」(音同 「局」)一詞。何以「局」有「被迫」或「逼迫」的意思呢?我們只消看「棋局」、「博局」的「局」,便可領悟「局」的意思。

細細觀看《華萼交輝》收錄的那麼多珍品,認出孟澈送給我的那件揚補之梅花圖紫檀筆筒,古畫新刻,不是古董,勝似古董:何孟澈真的醫好了我的古董癖。

張謙宜好談藝,《詩談》一卷,論「和平」、「天趣」、「布置」等,皆有見地,卷三所謂「莫吃一家飯」,舉「蜂之釀蜜,豈止一花」為例,言為學需「兼採」為上。

今年64歲的福瑟,1959年出生於挪威海于格松(Haugesund),以挪威新諾斯克語創作大量作品,涵蓋戲劇、小說、詩集、散文、兒童讀物和翻譯,他將獲得1100萬瑞典克朗(折合約100萬美元)獎金。

Morrie說了很具哲理一句話,這句話與孔子所講的「未知生,焉知死」有所不同,我們不是要探究死亡是甚麼一回事,而是知道每個人會有這麼一天,辭世而去。那麼活着的日子,就要過得有意思了。

雲聚嶺南和風岸,灣前碧水月流華。

潮起潮落,時光流動,朝代更迭,長安的璀璨繁華已隨歷史洪流化為煙塵,但盛唐的氣度、風采,卻藉着詩作保留至今。尋找理想之路縱然遙遠,然上下求索不捨晝夜的毅力和精神,卻化成了一首首千古不朽的名篇。

筆者幾十年來,首次在現場聽到小提琴家,能夠由頭之尾,全無瑕疵!但柳愛莎的演奏卻自然奔放、優雅貼地,完全符合不同樂曲的風格要求!

大型粵劇《南海十三郎》,由佛山粵劇院在國慶期間走進香港觀眾的視野,一連三場,最後兩場更是連唱5小時,整場戲節奏緊湊,絲絲入扣,在如此艱巨的表演中對演員着實是一種考驗。

以長篇小說《家變》享譽台灣文壇的作家王文興逝世,享年84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