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夕陽西去,遠望山如玉。夜珠千滴荷葉綠,半盞清茶一敘。

今次,喜見志蓮淨苑與南蓮園池,再次主辦雅樂的演出,在遠離寺院區最遠的一角,舉行洗滌心靈的傳統文藝表演,樂迷的反應更是熱烈。

傳統就是我們的泉源,希望在日常生活更多發掘我們優秀而美好的傳統精萃,在生活中體味美好而豐富的文化元素。

那是一個歷史時刻。《黃河》鋼協作為當時「革命樣板戲」之一,由資本主義第一大團在京畿演奏,意義不凡。可是問題正正出現在《紐約時報》一支樂評健筆。

中大與故宮博物院合辦「宋拓魅力──碑帖珍本特展」,展覽由2023年9月16日起至2023年11月5日於故宮博物院文華殿舉行。

這首詩在講什麼呢?它其實是截取了人生的一個斷面,描述了一次偶然的相遇,展示了人生的一種常態──缺失和遺憾。我在無意中邂逅了你,我在無意中錯過了你。

這就是單從「瓶」(盛水、酒之器皿)一義(即撇除「頸」之長短及「備火」此一作用而言)的角度看,二字可謂同義。二字既同音,又大致同義,所以容易混淆。

美貌只不過是美感的一種元素,無論男女,氣質更重要。美貌可隨時日消逝,氣質比較能恆久持有,更為珍貴。

杜茶村於詩專學少陵,實為明清之際最得少陵神韻者。於詩自有分教。

希望香港有一日「有容乃大,海納百川」,內地和全亞洲的創意人才,都大量來香港工作,那麼,香港出產這些中外fusion文化電影,真的並非好高騖遠的空想。

無論政治、文化或者經濟民生,每一次風波都是促使我們邁步向前的成長功課。執一廢百、墨守繩規,正是殭屍賴以煉成的詛咒。

最近,中國電影史上最賣座動畫第二位的《長安三萬里》,挾15億票房紀錄的聲勢在港公映。電影中的主人公李白和高適,年輕時同樣不能按「正常」的科舉途徑入仕,結果飽嚐人間冷暖,最後各有不同的人生際遇。

本港以陳成球為首的現代水墨,一股新生力量陣容鼎盛,散發出摧枯拉朽的能量。

詩詞和音樂最能觸動人心,也最能安撫人心,比如說,「向晚意不適」時,如果沒有古原可登,最佳的排遣方式,便是找出一本喜歡的中文書來看,你所經過的失落,古人都經歷過,而他描述的比你還深,看了有知音的感覺。

魔術師Carson(梁家榗)說:「疫情後,我經常都會變花(玫瑰為主,不怕有刺?),送畀觀眾……」收花者(不一定是女士)的反應多是一樣的,都會大聲嘩叫起來。他沒有想過,一支玫瑰魔力會那麼大的。

個多兩個小時的紀錄片,由羅卡親自粉墨登場,加上自己的旁述,把觀眾帶回50年代至80年代的香港,雖是浮光掠影,但已足夠令人唏噓、嘆息。

香港城市室樂團這場音樂會,融合了兩種味道,效果令人相當滿足,而揮霍積的帶領也不無關係。整體上,最難掌握的法國弦樂色彩,團員都能有相當好的共識,這是令人最感意外的。

貪走鷺門銀杏路,流霞兩袂步斜陽。

在教育以高新科技、人工智能為熱談的今天,歷史與文物,是文化底蘊,更應投放資源,不容忽視呢!

遇上突如其來的極端天氣,成為藝術行政的一大挑戰。

有關方面似乎認為「司」不是用來稱人(或其職銜),而是用來稱官署的。查《現代漢語詞典》及閔龍華《現代漢語用法詞典》的「司」條,可以發現此種看法大概在內地是相當流行的。

愛美是人的天性,具象的美容易感受,但能細味體悟身邊抽象的美境意態,或許並非人人可以辦得到。

究竟有些乞人憎的人是否可以從世界中消失?那些终日為身邊人帶來歡樂的人,是不是可以有權令這些乞人憎的人消失?這種論說很可怕,但有時我會極之同意。

張氏作為標點符號的引進者,身處時代風雲變幻的關鍵期,卻以一幅頑固的晚清遺老形象示人,生生錯過了時代賦予他的機會。

筆者認為,曹操不是奸雄,而是英雄。雖然曹操也有不少缺點,也有不少受人非議的地方。

藝術的魅力不受年齡束縛,兒童也能從中獲得啟發。孩子也需要自己的雙年展,通過合適的藝術作品激發想像和創造,發展美好人格。新加坡國家美術館現在舉辦的兒童雙年展,就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兒童參與藝術的範例。

金筆獎2023年全港中小學中文硬筆書法比賽(忠義篇)8月31日於香港中華文化書畫藝術中心舉行頒獎典禮,鼓勵同學一同享受學習華夏傳統文化的樂趣。

作為一名長期在《文匯報》發表作品的專欄作者,我深深地了解,這張以愛國愛港為宗旨的報紙,不以賺錢為目的,主要以匡正社會風氣為主。

奧本海默為此覺得自己有份「殺害」日本平民百姓,接受審訊,他沒有為自己辯護,他要「博取」世人同情麼?在聽證會、在審訊時,這位科學家顯得出奇懦弱,與他在領導科學家研究製造原子彈時充滿自信,像兩個人來的。

日佔期間,日軍在港島寶雲山頂興建一座忠靈塔,用來供奉日軍亡靈,工程未及一半日軍已投降,重光後香港政府把忠靈塔炸毀。因此,日軍遺留下來的戰爭文物,便僅得現時九龍醫院的慰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