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術師Carson(梁家榗)說:「疫情後,我經常都會變花(玫瑰為主,不怕有刺?),送畀觀眾……」收花者(不一定是女士)的反應多是一樣的,都會大聲嘩叫起來。他沒有想過,一支玫瑰魔力會那麼大的。

個多兩個小時的紀錄片,由羅卡親自粉墨登場,加上自己的旁述,把觀眾帶回50年代至80年代的香港,雖是浮光掠影,但已足夠令人唏噓、嘆息。

香港城市室樂團這場音樂會,融合了兩種味道,效果令人相當滿足,而揮霍積的帶領也不無關係。整體上,最難掌握的法國弦樂色彩,團員都能有相當好的共識,這是令人最感意外的。

貪走鷺門銀杏路,流霞兩袂步斜陽。

在教育以高新科技、人工智能為熱談的今天,歷史與文物,是文化底蘊,更應投放資源,不容忽視呢!

遇上突如其來的極端天氣,成為藝術行政的一大挑戰。

有關方面似乎認為「司」不是用來稱人(或其職銜),而是用來稱官署的。查《現代漢語詞典》及閔龍華《現代漢語用法詞典》的「司」條,可以發現此種看法大概在內地是相當流行的。

愛美是人的天性,具象的美容易感受,但能細味體悟身邊抽象的美境意態,或許並非人人可以辦得到。

究竟有些乞人憎的人是否可以從世界中消失?那些终日為身邊人帶來歡樂的人,是不是可以有權令這些乞人憎的人消失?這種論說很可怕,但有時我會極之同意。

張氏作為標點符號的引進者,身處時代風雲變幻的關鍵期,卻以一幅頑固的晚清遺老形象示人,生生錯過了時代賦予他的機會。

筆者認為,曹操不是奸雄,而是英雄。雖然曹操也有不少缺點,也有不少受人非議的地方。

藝術的魅力不受年齡束縛,兒童也能從中獲得啟發。孩子也需要自己的雙年展,通過合適的藝術作品激發想像和創造,發展美好人格。新加坡國家美術館現在舉辦的兒童雙年展,就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兒童參與藝術的範例。

金筆獎2023年全港中小學中文硬筆書法比賽(忠義篇)8月31日於香港中華文化書畫藝術中心舉行頒獎典禮,鼓勵同學一同享受學習華夏傳統文化的樂趣。

作為一名長期在《文匯報》發表作品的專欄作者,我深深地了解,這張以愛國愛港為宗旨的報紙,不以賺錢為目的,主要以匡正社會風氣為主。

奧本海默為此覺得自己有份「殺害」日本平民百姓,接受審訊,他沒有為自己辯護,他要「博取」世人同情麼?在聽證會、在審訊時,這位科學家顯得出奇懦弱,與他在領導科學家研究製造原子彈時充滿自信,像兩個人來的。

日佔期間,日軍在港島寶雲山頂興建一座忠靈塔,用來供奉日軍亡靈,工程未及一半日軍已投降,重光後香港政府把忠靈塔炸毀。因此,日軍遺留下來的戰爭文物,便僅得現時九龍醫院的慰靈塔。

兩位六七當事人嚴浩、鮑起靜對談,他們反觀自己當年和時下年輕人的行為,認為青年思想都是較為偏激的。總結經驗後,大家都要放下成見和偏激,客觀地看待歷史上中國的發展,社會才有發展。

與本地其他活躍的樂團不同,今次是小交在20多年的歷史上,首次有外籍音樂總監。柏鵬大師在這場音樂會中,亦使出了與過往很不同的色彩要求,令人開始摸索端倪,大師會否將典型的歐洲樂團音色與水準,引入到小交中?

清粼鷺島,茵茵碧草,澎湖澄波桑煙嫋。

處此人間天堂,欲辯已忘言!難怪盛唐以後,文人墨客,幾乎都和這一泓碧水繫上了不解之緣,其豐富的審美意蘊,彷彿承載着數千年中國山水文化的記憶。

小提琴大師弗里茨·克萊斯勒(Fritz Kreisler)在京滬曾留下琴音,筆者在夏威夷大學念研究院時,在舊書店買了一本他首肯的傳記,裏面詳述1923年來華演出。

天主教教宗方濟各正在蒙古國訪問,周日(3日)在烏蘭巴托主持最後派遣彌撒。此前,在啟程前往蒙古的專機上,教宗在途經中國領空時,向國家主席習近平發電報,對中國人民傳達祝福。

台灣有些人吹噓,台灣人父親來自閩粵,而母親則是平埔族原住民,既是附會,亦是謊言。

香港影星梁朝偉獲威尼斯影展終身成就金獅獎,是首位獲得這個獎項的華人演員。他主演的多部電影,均曾奪得不同的電影獎項。

值得注意的是,陳寅恪決非無聊下流之輩,也不是什麼「考據癖」、也沒有什麼「處女情結」,他研究楊玉環的處女問題,是為了論證唐朝的婚禮制度、李唐皇室的血統家風諸問題。

粵語有「猛」、「番鬼」兩個詞語,背後是什麼意思?古代又是如何運用的?

錢先生論蜀中三李之忠州李士棻,特賞其「完事向衰無藥起,一身放倒聽花埋」一聯,當為「躺平」之至高境界。

我們知道的法國只限於古老的19世紀巴黎,卻不知道在巴黎外圍一個又一個公屋區,住了這群非洲來的移民,過着丁點兒不像法國的生活。法國人何時才嘗試融合兩個文化?

關於揭陽,在本港潮籍人士以外,特別是外省的族群,知名度可能不及潮州和汕頭。其實揭陽有2000多年的歷史,是潮州文化的發源地之一,文化底蘊非常深厚。

我覺得學者們,教育界應該更深入去了解「甚麼是香港文化?」然後才可以擇優傳承,繼續說好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