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甲士五十人圍着崔家院宅,要擒磨勒,但見磨勒只帶着匕首,宛若長了翅膀,如老鷹一樣從高牆間飛遁,逃得無影無蹤。

唐代曲江宴是新科進士的盛大慶典,皇帝親臨,場面奢華。宴會後泛舟遊樂,極盡榮耀。唐代青樓文化盛行,名妓參與宴會也屬尋常。

古印度多幻術,唐代繁盛地方是國際都會,不少古代各國民族出現其間。唐人傳奇《原化記》就列載了一則印度人越獄的故事。

金庸小說不是不可批評,不過要理據充分。但無論是想揚名或洩妒,或是什麼原因,肆意謾罵攻擊,便失卻一個文人的人格。

韋行規年少時好武術,練得一身本領。有一次,到京西遊玩,夜裏到客店投宿,但又想趕路,嚇得一身冷汗,後來遇到真正高手。

車中女子出自皇甫氏《原化記》,情節起伏,匪夷所思。筆下人物活脫,跳動出眾。說車中此女子「年可十七八,容色甚佳,花梳滿髻,衣則紈素」。作者將此一妙齡少女,形容得嬌俏可人。眾人對她恭謹,她亦傲然接受。

某人在網誌捏造假事詆毀本人,稱「楊興安先生只是『金庸中文秘書』的替工;替工一年,欺世三十六載,楊先生,你賺凸了。」我拿出金庸給我的文字,一切真相都清楚了。

有論者說瓊瑤的小說是「三廳小說」,故事大多發生有飯廳、客廳、咖啡廳,這說得很傳神。人說武俠小說是成人的童話,在筆者看來,瓊瑤的愛情小說,更是童話。

少年時代讀課外書,不能不提及金庸和梁羽生,當時已是武俠小說迷,和家人讀得如癡如醉。

從金庸夫子自道中,可以見到金庸寫小說,最注重是刻劃人物和人性,着重感情的描述,正合文學追求之旨。

金庸筆下一眾主人翁的悲劇、遺憾與失望,會不會令讀者消沉呢?金庸小說雖然有這樣消極的訊息,但讀者在默認金庸之餘,卻沒有因而志氣消磨,對人生並沒有因此而失望。

在我成長的階段,30年來遇到的朋友,談起金庸小說,每每滔滔而言,如數家珍。小說中的人物,便如老朋友在身邊一樣的稔熟。但近30年來和人談金庸小說,能接得上口的卻沒有幾人。

一般人對有名望的宗教人士,只知盲目敬仰,而不懂得分辨他們在道、法、術上修為的層次,在誤己之時,亦造成一股社會歪風,使邪說邪術盛行於世。

幾年前和愛好書法的好友參觀書展,朋友說:要看作品有沒有功力,最好看作者署名。原來說的真不錯,許多作品無論是真、草、篆、隸,或行書,書法寫得很好,但署名卻很失禮。

要購買指定圾袋的構思,早在特首李家超領導政府之前的政府主張。如今要執行陋政,難為了誰?不是難為特首李家超,是難為全香港的市民。

無知是快樂的,快樂是因為無知;童年瑣事,卻原來最值得懷念!

蕭峰是金庸筆下最偉大的英雄人物。對於人性本善、人格潛在的偉大,不無啟示。

唐代社會有大量奴僕存在,而在唐代,奴與僕的身分不同,是有分別的。奴婢的來源大抵有三類,一是沒入(抄家),二是掠俘,三是鬻賣。

李世民玄武門殺兄殺弟而奪得帝位,史書上認為是李世民一生最大污點。但筆者認為過不在李世民,而在李淵私心偏坦。唐高祖李淵最忌憚的人原來是自已的兒子。

崇禎的心魔是罔顧良心道義,要以帝王之極權,事事永遠有利。對人要求嚴苛,不合心意便是別人錯,動輒枉殺大臣洩恨。

優秀的小說,反映人性,反映人情,反映社會光怪陸離的現象,是皇皇大道經典所不載,不讀則無所認識。不讀好小說,猶如建華堂而廢園林池沼,啖粱肉而錯失山珍,豈不可惜?

如果一個高中學生,能多讀小說名著,吸收其中學問,當更能體會社會上事物,對待人處事,會搓拿得更準更恰當。即使對一個偏重理科的學生而言,讀小說只會有利而無害,更可以藉此發展更健全的人格。

今日小說需要浴火重生,使社會大眾在享受閱讀的樂趣時,對人生有更深思的感悟和啟發。

能敬重和欣賞別人,才能增進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原來十分重要。

在金庸數百萬言計的著述中,寫及親兄弟的也實在太少。而那些兄弟友愛,同步同心的親兄弟,卻又是難以結交,沒有知心朋友的人。

金庸寫人性的透徹,人生的際遇,都能深入人心,使人掩卷浩歎,樂於追讀之餘,啟迪神思,拓展更遼闊的思想領域。人性是永恆的,不會因時代而大有改變;反而有因環境而改變的共通性。

美貌只不過是美感的一種元素,無論男女,氣質更重要。美貌可隨時日消逝,氣質比較能恆久持有,更為珍貴。

愛美是人的天性,具象的美容易感受,但能細味體悟身邊抽象的美境意態,或許並非人人可以辦得到。

威靈頓的市容整潔美觀,因為那是星期天的清早,空氣清新的街道上闃無他人,倒有像走入電影布景的感覺。一忽兒是20世紀最新型建築的大廈,別出心思處尤勝香港所見。

紐西蘭是令人情醉的,它沒有濃洌郁艷的風華,卻有澄明靈致的美景,和那古道熱腸的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