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世紀英國已是世界第一大國,但等到1840年才發動鴉片戰爭,擊敗大清。最終,這段百年不遇的變革,成功是日本1856年的明治維新,1861年取消農奴制度的俄羅斯帝國,但國力已強是美國。

古蜀文明,歷史少有記載。她是位處中國西南地區的古老文明,大約出現於距今4700至2875年前,約相當於中原夏商周三代以前至春秋戰國期間。

歐陽修乃是唐宋古文八大家之一,他寫的《朋黨論》更是一篇文采不凡,流傳千古的名篇。不過,此文雖然立論精闢,但所舉的例子卻似是而非,並不準確。

本文由《詩經》賦、比、興的寫作手法入手,縷述古典詩中的蜘蛛世界。

粵語「入門」、「銀錢」和「減」,都是來自古語的,已有過千年歷史。

周聞道的自我介紹顯得有些謙虛了,他只提到自己是「作家」和「經濟學家」,其實他還有一個重要的稱謂尚未提及──文學活動家。

陳劍光牧師指出,今天,宗教和諧的香港模式更加多樣化,例如有中國傳統宗教人士參與的「世界宗教日」、立法會有神職人員參政議政等,但也引起對宗教自由前景的不同反應。陳牧師強調,宗教管理制度會否出現仍未可知。

昆德拉就是太愛講道理,不管他講的是《小說的藝術》,還是《可笑的愛情》。當他放慢步伐,不再用文字來諷刺人世的不堪,他還有什麼話要說呢?

鄺啟東可能已預知金庸小說的版本研究已達極限,很難再有什麼新發現,與其再鑽牛角尖,不如另闢蹊徑。鄺啟東轉而研究「另類金庸」,結果大有所成。

阿濃坦言,儘管他想當「香港的安徒生」,但能夠寫出這麼多本書,主要是因為投身了教育事業,了解師生所思所想,說出他們的心裏話,也收穫了一代又一代的讀者,這令他既快樂,又感動。

秦統一後,禁止了六國與秦不同的文字,再規範及省改成小篆,李斯的泰山、嶧山及琅琊刻石是其中的典範。發展到漢代則個別發展,各具特色。

當年同為左派學校的學生,鮑起靜與嚴浩回憶起上課的歲月,充滿革命浪漫主義,彼此有共同的目標,便有非常大的共鳴。

當代藝術家林天行、社會學家金耀基教授、京崑藝術家鄧宛霞7月21日(周五)出席書展講座,大談中國傳統文化的美學所在。

怎樣去總結何紫的一生成就呢?「兒童文學家」已太窄了,「青少年讀物出版家」也許較接近一點,但我相信香港上世紀最傑出的文化人、出版人應當之無愧。「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確可以是一個總結。

未了塵緣怎奈他,飛去寒鴉,吹斷胡笳。

或許,相比於所謂健全的人,有一大堆不可能的事情限制着他們,但只要他們範圍能做到的,他們甚至表現出比一般人更強大的駕馭能力,這並不是天生的才能,而是苦苦排除萬難所得到的成果。

香港青年藝術家的優勢在於一批60多歲及70歲過外的大老倌還在,並且非常願意薪火相傳。香港粵劇藝術的優勢,可會丟失在青黃不接間呢?

《奧本海默》不但是一部大電影,導演的野心是想將電影的敘事結構和拍攝手法還原到90年代、美國知識分子獨立製作興盛的時期。

對我等樂迷,今年書展可以說是個大豐收。關於音樂的新書層出不窮,從粵劇到搖滾,個別更由作者以至書中主角與讀者面談,打卡簽名,盡興而歸。

有不少粵語單音節名詞,轉成普通話時,是要加一個「子」這個「後綴」的。我們日常到食肆吃飯,要找個「位子」。這個「位子」,粵語也只是單用「位」就可以了。

莊子認為萬物是變化的,世間萬事萬物無時不變,事物是相互轉化的。正因其承認生死的轉化,所以他才提倡「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的觀點,在他妻子死時採取了鼓盆而歌的樂觀態度。

鳥是大自然一物,觸目可見,可是到了詩人眼中,竟生出無窮之意,發而為詩,就將一時所見所思所感的,衝破時間和空間,感發遠方,昭示來世。如此,詩歌,使鳥的生命延展永生,也就是鳥的天堂。

Nolan的招牌配樂:一種重複敲擊逐漸增大的營造氣氛配樂,又一次在這個借一位原子彈之父的浮沉故事,說出核武的荒謬的電影中奏效,令到3小時的電影完全沒冷場。

韓風已出現敗跡,但真正衰敗,恐怕要十多年後才出現。順帶一提,香港八運雖然衰落,但由於本港「天市垣」的格局好,步入九運,香港將會浴火重生,繼續光輝。

回顧自己的大半生,我覺得自己畢竟是一個20世紀人。對於21世紀,我沒有期望,只覺得我的20世紀尚未完結,這本回憶錄,也是我為自己的20世紀寫的備忘錄,並以此獻給我的妻子李子玉。

日本著名作家森村誠一24日(周一)病逝,終年90歲。森村生前撰寫多部暢銷作品,其中包括揭露侵華日軍731部隊罪行的報告文學《悪魔の飽食》。

庚戌子搜索出數之不盡的證據之後,已清楚見到金庸對梁林的往事「念念不忘」,而「千里傳音」就是他費盡心思,以畢生精力為梁林所做的一切。

書展斯文有禮又浩浩蕩蕩的景況,不僅讓書本有了溫度,也讓來自台灣大學前校長管中閔看到了香港人愛書,喜歡買書看書,這一點讓他驚艷不已。

對埋首歷史探索的學者而言,「歷史是勝利者寫的」乃至「為勝利者而寫的」這些「目的論」、「結果論」及「功利論」,相信都不會認同與採納。看中國歷史學問的優良傳統便知道。

年初問何福仁:「西西講足球的文章,可以結集成書呀。」「字數不夠出一本書。」半年過去,《港島吾愛》出版了,第一部分講足球,是為《再看足球》。西西談「看足球」,讓我們也看出人生道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