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拿着寒光閃閃的利劍,步伐整齊操步而來,在敵前排成三行,口中呼號着振奮軍心口號,突然個個在敵陣前刎頸自殺,三百人齊齊倒下。這個淒厲的場面即時把吳軍嚇得口瞪目呆,忘記身在戰場。

熊海,是國際知名的香港畫家,作品獲中國美術館、英國大英博物館等收藏。他認為,藝術,需要破繭,香港便是破繭後的飛蛾!

作為當時國內新興的學術研究領域,羅香林打開了客家研究的大門,而自他以後,學術界便開始關注這個課題。

香港科技大學圖書館出版了全球首本完整紀錄那個年代由歐洲製圖師繪製的中國地圖藏書,透過每張手繪地圖背後的故事,為當年繁盛的跨地域商貿及文化交流活動,留下生動的縮影。

學生參加故宮博物館教育活動,提供一個了解故宮、走進故宮、學習歷史、感受文化的機會,讓傳統中華文化不同類型教育活動,持續傳承和弘揚。

傳統的戲曲除了才子佳人、神仙鬼怪,更多的是英雄將相、忠臣義士、父(母)慈子孝的故事或歷史事蹟,在民眾普遍缺乏教育機會的年代,能發揮潛移默化的功能。

67動亂本來是一場草根市民為了公平生存而進行的反殖民主義愛國運動,港英政府利用冷戰背景,在思想文化上將反殖民主義運動很方便地與香港左派及中國革命系統掛鈎。

為紀念梁祝面世60周年,香港青年音樂協會特籌劃何占豪作品音樂會,將於2022年11月5日(星期六)假香港文化中心音樂廳演出。《梁祝》作曲家何占豪透過視像接受專訪,暢談創作心路歷程與近期生活。

學習母語是自然的、重要的、容易的,但學習外語也同樣很重要。香港700多萬市民對使用英語並不會感到陌生,運用英文或操流利的英語能擴闊個人的學習領域。

何占豪作品音樂會將於11月5日(星期六)假香港文化中心音樂廳演出。

在新冠疫情下,何時復常也許是未來總監們的主要考慮之一。

李怡是一個有良知的傳媒人,講真話的自由,便是他的最後底線,遷居台灣雖無可奈何,但亦別無選擇,最起碼他能在一個有真正民主、自由的華人地方安息。

我們的前輩李怡先生逝世,他的一生着重用文字引導和教化萬民,流傳後世,影響更深。這就是文化人的使命和天職。如今,斯人已去,遺下英風。後人在悼念之餘,更應思考──怎樣才是一個真正的人?

巴洛克時期的靜物畫歌頌日常物品的美好和感官享受。浸大潘明倫教授和團隊受此啟發,運用先進的音頻與人工智能技術來設計沉浸式聲音景觀,創造充滿想像空間的感官體驗。

1987年1月14日,中國政府與港英政府達成協議,清拆九龍寨城,並於原址興建公園。1995年8月寨城公園竣工,只留下衙門、石額、牆基、石樑、柱礎、古炮等。其中龍津義學的門聯得以保留下來。

龍山寺整個社區都很有味道,下次來台北,我還是要住在板橋,然後在清晨時分,再次舊地重遊,再去一嘗龍山寺旁那無比鮮美的鱸魚湯,漫步在艋舺街頭,感受那別具一格的老台北風情。

《神讖》的書法是方筆的篆書,它書風雄偉古樸,字形方正,筆畫如斬釘截鐵,是方筆篆書的極品,一向都被書家推崇。

學問在乎拋去成見,虛心探討。十家九流中小說家不入流這個命題,既鮮有前人論及,所以甚值得探討。我仍然認為小說家因沒有和其他九家一樣有領袖人物,有可以鑽研的、有系統的學說而不能成為一流。

岑偉宗已是舞台填詞界的中堅分子,他有個心願,「我想更進一步磨利自己的刀,與大家同心協力,推動華語音樂劇,繼續創作具價值的作品,把音樂劇再推上層樓。」

張愛玲來港3次,最長時間的一次不足3年,她的「香江歲月」摻雜着「戰爭回憶」。儘管香港大學部分建築的確在轟炸中受損,但筆者相信,扼守海峽的英軍炮台群才是軍事目標!

說起龍山寺,我頗為熟悉。我們一家每次來台北旅遊,都住在位於板橋區的馥都飯店,離龍山寺相當近。住在此處有三個因素,一是板橋、二是萬華、三就是龍山寺。這三個地點都很有特色,處處流露着台北的舊日時光。

曾經何時,中港台兩岸三地市面充斥「假金庸」武俠小說,品種之多蓋過「真金庸」。金庸迷給這種假金庸小說起了一個名,叫做「流金」,流者流嘢也。

曾經為文化工作認真努力過的人,天地不會辜負他的。總之,一點一滴去做由良知出發的好事,只要上天願意,自然會留存下去,自然會有人記念。

「香港好,祖國好!」只要有一個中華盛世,才不負辛亥革命的愛國英烈魂。

現在回顧1967年的香港極左派,在違反中央對香港政策而逆行舉事的同時,是否意識到面對的是一個有300年殖民經驗的大英帝國?是否從一開始就按照人家的劇本做好自己的角色,連結局與後遺症也按照對方早安排好?

在法律之下,人人平等,連君主也須遵守,犯事便要受審,定罪便要被處罰,甚至被斬首如英法兩個君主。

海泉和我就是那一代中大生的一個橫切面,窮小子,會考成績差勁,入港大無望,可憑苦拼入讀中大,拿得一紙大學畢業文憑,從此脱貧向上流動。受益於中大教育,得新亞恩師扶攜,海泉報答已盡,如今西歸,英風宛在。

中國文化愛好者苗學禮(Tony Miller)推出書本,介紹佛教藝術文化。為什麼對他對羅漢感興趣?寫書時最大的得著是什麼?

欣賞舞蹈有很多角度和方法,而藝術總是不分對錯,也許放下理性去分析和解讀,任憑感受融入當下氣氛去看看能否產生共鳴,是一種更純粹的欣賞角度。

香港是出生於歷史的偶然,而在跟着的百多年,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力量曾經營或理會這地方,因此香港仿如一艘在浩瀚大海中飄浮的小木船。這也許就是香港的「命格」,又或是香港社會的集體無意識重要的構成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