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大學香港人文及社會研究所名譽教授、香港歷史博物館專家榮譽顧問冼玉儀教授在席上表示,香港作為中國對外開放的國際港口,四通八達,是出洋華人與故鄉聯繫的重要樞紐。

為慶祝香港回歸祖國25周年,國際知名指揮家兼作曲家麥家樂特別創作了融合古今、東西方元素的《孔子傳》,這齣以西方藝術體裁講述中國古代教育家故事的五幕歌劇已於11月22日假香港大會堂音樂廳順利首演。

新冠肺炎疫情下,本港音樂會活動豐富。歌劇、合唱團、交響樂團等活動陸續於香港各大劇院演出,香江多元的音樂文化令人沉醉。

很多朋友都問香港的「本地人」(Puntis,又稱圍頭人)和「客家人」(Hakkas)應該如何區分?到底有沒有客觀準則?

荔枝角公園分三期建成,最後一期為傳統嶺南風貌中式公園,其中點綴多副名家楹聯,甚具特色。

在人工智能和資訊泛濫的新時代,傳統的表達方式能否延續?究竟被何種形式所取替?是含蓄隱匿,還是開口見喉;是耐心品味,還是囫圇瀏覽;是專注創作,還是泛濫自拍;效果是轉化升華,還是依然淺薄焦慮,值得深思。

粵語有什麼與「坑」有關的詞語?俗語說「打破沙鍋璺到底」,到底粵語的相應說法又是什麼?

在西方和南亞文化中,瘦馬分別代表着死亡及修煉,均涉及永生和來世。這與着眼現世、迴避生死的中國文化很是不同。故此,瘦馬形象之隱喻,也就與現實人生密切相關,是諸般心境的隱喻,也是人們心靈和情感寄托之所在。

「香港人對音樂的接受能力很高,不賴;但是,大部分人仍缺乏對聲音以至音樂的聯想能力。當聽到音樂,我們應該根據生命的體會,編織出一個屬於自己的故事。」這是Stephen對音樂的體會。

筆者無意中讀到一本說命理的玄學書,列舉36種善言善行心相,極為具體,今供諸同好。可作弟子為人教材;可測試一下朋友言行,亦可自己引為鑑戒。其中有文字古樸,或不合時宜者,已循原意略為修繕。

我不是因為中文好而加入中文學會,是入會之後,才自以為中文已漸漸變好。

到底在不同文化的背景中(西方、印度和中國),瘦馬被予以何種形象和象徵?有何不同?涵義何在?又能夠給我們什麼啟示?弄清楚這些問題,好處甚多,最起碼也能夠開拓眼界,增添逛博物館的樂趣。

透過碗窑地區考察,可以認識大埔墟市與新界氏族社會的發展,瓷土開採與陶瓷燒製的過程,以及青花瓷入門與鑑賞。

巴拉姆「七夜成亨」的故事,不是一般的商業典範,而是叫「社會企業家」────一個反轉社會倫理、一手做成家破人亡、帶多少血腥而又不失黑色幽默的反社會商業奇跡的故事。

新界地域是英國與中國的中間地帶,既不完全屬於英國,宗祖國也不干預,因而天然的保留了中國的宗法制度、氏族社會和傳統習俗文化。

近30年,新興的亞洲足球強國當數日韓,在世界足球排行榜上,穩守且不斷向上。而咱們的中國,卻是連年欲振乏力,已淪為亞洲二線球隊。

鄉民稱安徽花鼓燈活動為「玩燈」,而參與者為「玩燈人」。玩燈人中男角統稱「鼓架子」,而女角統稱「蘭花」。鼓架子頭扎頭巾,上身穿對襟小掛,下身穿長褲配腰帶。

作者指出,早在Mirror演出上的舞台意外前,場地已經有不少潛藏危機,也曾發生意外。舞台以外,觀眾席也有意外黑點。

書法是藝術,蘊含豐富的華夏文化,有儒家的平和中正、道家的飄逸逍遙、佛家的空靈自在。

《田家炳先生的故事》於2021年出版,分為家風篇、處世篇、事業篇及善行篇,共收錄59則故事,內容情理兼備,既發人深省、亦溫馨感人。

青山禪院是香港三大古寺之一,歷史悠久。佛教文化氛圍濃厚,寺內牌匾與懸掛的楹聯句式巧妙,用意不凡。

古時書本的「一張紙」稱作「葉」(後簡作「頁」),大概取其薄如樹葉的意思。一葉有前後兩面,以前就分別叫作「前半葉」、「後半葉」。在圖書館學中,「前半葉」、「後半葉」各稱為「面」,而粵語則稱之為「板」。

動輒站在道德高地,以聖人角度來看知識分子,那麽實在沒有幾個能夠過關,包括自己。在人文學科江河日下,淪爲邊緣之際,知識分子在評論及批判前輩學人時,分寸該如何拿捏,輕重該如何衡量,真是一點也不容易。

寫文章之樂趣,就是每次皆有所得,譬如一個「鼐」字。

在這樣的人間,我們的確得到前所未有的活力和自由,然而,若抓不住人類的自覺和尊嚴,節日氣氛的轉化,除了青少年取向的消費風光,究竟還剩下些什麼刻骨銘心的意義?

一位沒有法律經驗的普通市民,不論教育程度怎樣,是否一個最佳的謊言測試機,那真是天曉得!

前清太史賴際熙和兒子賴恬昌,畢生致力傳揚中華文化,父子在不同年代走着差不多的路,肩負近似的使命,成為香港文壇佳話。

城市發展日新月異,汕頭市老市區卻保留着一片大規模民國建築群──汕頭小公園。西式的騎樓建築融合中式的亭台樓閣,見證了老汕頭的發展與變遷,也是汕頭遊子心中深刻的家鄉記憶。

大學生正處於對知識最為渴求的人生階段,有疑則問,遇事便爭取,不要輕易放過眼前的一切。那麼,新常態下對於缺席課堂的反應,也代表着大學生對「求學」二字的執着。

由香港中文大學及國際古生物學家組成的研究團隊成功利用尖端的鐳射成像技術,終於發現了支撐古代飛行恐龍撲翼的軟組織,進一步驗證了科學界對早期飛行狀態的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