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影《東西》以也斯在瑞士蘇黎世坐車登山,揭開了「序幕」。接着是一群來自世界各地的受訪者──鍾玲、葉輝、梁文道、顧彬、四方田犬彥……每人一段獨有的話語,就像一塊塊的拼圖,拼湊出也斯的世界。

大灣區的創意工業目前最需要的,正是一個適切的渠道展現其豐富潛能。當大灣區其他城市加強與香港合作,共同推廣比疫情前更緊密的文化交流,中國的創新藝術作品定能提高競爭力,成為國際藝術市場的焦點。

黃柳霜是荷李活第一位華裔女星,今年剛好是她擔當女主角100周年,她一生演出超過60部電影,橫跨默片與第一部彩色電影的時代,也是首位在電視劇中演出主角的亞裔演員。

《流浪地球2》正在開拍中,《明日戰記》也鐵定會有續集,我國科幻文學起步雖遲,但如果他朝有日,我國真係有膽量把《三體》電影化(荷里活也未敢開拍),肯定將會是電影上的另一個科幻經典!

瘂弦說葉嘉瑩是「穿裙子的士」(她的先生在台灣白色恐怖時期,因「思想問題」被關了起來):「以儒家的標準來說,是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她都做到了。」

香港故宮文化博物館,實為本地公眾就自身文化追本溯源的橋樑。

許多人對於孔子如何教導自己的親兒深感興趣。《論語》的〈季氏篇〉第13章就有一次十分有趣的記錄。

宗教在現代社會的公共領域針對社會不良風氣和存在流弊,扮演監察者、良知者以及反省者,對社會移風易俗帶起催化的作用。

我相信無論香港題材、敦煌、故宮,以至香港藏藝術品,都值得Art-tech沉浸一番,再藉這機會深入培養香港Art-tech敏銳度。在元宇宙說得震天價響的「夢幻天視」時代,或許仍是值得一試吧?

由於香港總部之風水旺七運,所以滙豐在國際搞銀行一路都不太賺錢,都是香港賺錢補貼其他生意,這是因為世界各地都會偏幫本地銀行。

我不迷韓劇,但「韓流成風」引起我的思考──香港以前是「東方荷李活」,也出現過有口皆碑的作品,但為什麼現在卻不能重振雄風?

範文重推之初,議論不輟,然而誦讀優良作品,必定是功在後世之事,為大事者目光不能短淺,此為一例。

從李白詩中可以發現儒道佛的多元與包容,這對我們直視中國文化的核心是有幫助的。

文種何以無罪而見誅呢?筆者認為有兩原因。文種能力太厲害,全國在文種主導下迅速強大,聲望威脅越王,反映勾踐可有可無。其次文種楚國人,一旦投楚,將成大患,故無罪而誅。

在漫長的雙程路上,古先生不懈的尋路、反思和自我調整,始終將人類命運和文化傳承作爲終極關懷,將之放在自我之前;他的眼光,總是關注遠大問題,對自己腳底下的那片小地盤,他既不留意,也不介懷,更勿論汲汲經營。

流行於50、60年代的香港「三毫子小說」,沉寂一段長時間後,近日再度在文化圈掀起熱潮,繼中文大學舉辦講座之後,教育大學又出版了研究三毫子小說的專書,真的是漪歟盛哉!

盡得風流,深透粵樂三昧,是余其偉粵樂人生的寫照。如果有機會能夠欣賞到他和眾子弟的演奏,實在是觀眾的耳福。

誰能夠說自己良心的認知就等同真理呢?可悲,限於視野,人人都堅持這樣想,沒有誰可以說服誰。風雨不同路,炎涼自擔當。我們都陷入了面對面的離情,只能背對背地讓距離日日拉大了。

名不正則言不順,不把扭曲的歷史真相重新扭轉過來,是否等於鼓勵被殖民教育的大眾繼續站在歷史錯誤的一邊?

王良和說,學習余光中的新詩,能夠能刷新想像,寫出意象統一而優美的詩句,提高描寫能力。一位作家的內在發揮得最好之時,往往就是成就這位作家最精彩的地方。

此講座為「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 (2021-2023 學年)中學活動,本計劃由灼見名家傳媒主辦,語文教育及研究常務委員會支持及語文基金撥款。

跨不過1970年代城鎮化與全球化的新界荒僻鄉村,只能經歷空巢化。荒村頹垣,村民出走得不遠的,祠堂或能倖存,能新修、重建祠堂的,展現鄉村復興的期盼。而更多的,會是棄而難顧,只能任憑頹垣在山間默默的消散。

埃爾諾的小說試圖對文學世界的性別不平等(gender inequality)糾正改錯和撥亂反正,這也許就是她獲瑞典學院垂青的原因。

香港島的割讓,實在是有着不少陰差陽錯,甚或糊裏糊塗的成分。

維也納愛樂樂團訪港在即,香港舞台真的較澳門高危嗎?

說到底,《飛髮》是寫一群人對自己行業的信仰與堅守,也在關注傳統與現代、歷史與代際等問題。任何一種文化形態的成長,勢必伴隨着文化基因的興變與融合。這是每個寫作者都要面對的命題。

時事評論員李怡於10月5日在台灣逝世,享年86歲。李怡政論獨領風騷,只有在這個年代,他成為了最具影響力的時評家之一。逝者如斯,李先生,請安息吧!

社會人士對大學生一直有着不同的期望,別人冀盼如何,當然並不重要。我們如何自處,長久下去,才會建構起別人對我的印象,大學生亦復如是。

「馬面」的首個書證來自唐 李延壽的《北史》,而「馬臉」的首個書證就來自現代文學作品,那麼,「馬面」就顯然雅於「馬臉」了。

詩到李白,凡神仙游俠奇山異水名酒美人,都成他詠歌的材料。李白從小就受到道教神仙思想的薰陶,在其詩歌中多有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