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月24及25日晚,香港中樂團將攜手深圳交響樂團音樂總監兼首席指揮林大葉,在聲色絢麗的香江之畔,帶來一場陣容鼎盛、氣勢恢宏的音樂會。

在普通話口語裏,「聽聞」一詞並不存在,而在粵語裏,它卻是一個常用詞,而且是個其來有自的雅詞。

一直在翻那個字母名牌的書籍,一直在內心多謝這些喜歡炫富的大陸暴發戶,沒有他們,我們怎可以支持這群年輕、勇敢、有創意、走在時代尖端的歐洲藝術家?

今年甲辰年的「地母經」早有預言:「稻麻一半空,春夏遭淹沒」、「吳邦穀不豐」,古代視嶺南為蠻荒之地,所以論南方以吳邦代表。現在的小洪災正應驗了「春夏遭淹沒」之說。

筆者今天有緣走進了太古集團歷史檔案館,這些舊物彷彿是一個迷你版的香港歷史,與它對話,感慨萬千!

我怕應酬,故此,羨慕懂得和別人打交道的能者。我覺得Flora了不起,她過去在香港藝術節工作多年,擔任發展總監,負責制訂籌款策略,並和商界、贊助機構、捐款者等合作。

因為工作關係,王賡武與妻子林娉婷由一個國家搬到另一個國家。他說:「無論我們在哪裏生活和工作,從未發現有什麼地方不能成為我們想像的家。」「家就是我們所在的地方。」

本書作者是學人,也是詩人,他在取材、組織、裁斷等方面,固然顯示了學人的本質,同時在評說詩作方面,也表現詩人才有的感覺和見地。

在文化融合方面,利瑪竇有強力的觀點。他認為儒家雖不重視超自然之事,但倫理觀點完全與天主教一致。他不反對中國的祭祖祭孔,認為這只是文化習俗,無傷大雅。

1956年萬宜大廈建成後,緊貼新大廈的「中國街」環境始獲改善,但英國佬仍然不肯改街名,拖到1971年才由市政局把「中國街」除名。

布拉索的法國5月節獨奏會,雖然開始時音量控制造成的瑕疵特多,但他卻於極短的時間內迅速解決問題。整體上無論在技巧還是藝術方面,毋庸置疑地相當成功,令人佩服和感動。

首屆中華文化節將於6月至9月舉行。文化體育及旅遊局局長楊潤雄表示,中華文化節將透過多元和互動的展演項目,加深市民對中華文化的認識和認同,更成為向遊客展現中華文化新姿的重要窗口。

雲歸浩渺誰知我,黃葉飄蕭自轉蓬。

官方媒體形容排練過程:「戴維斯像指揮自己樂隊那樣指揮中國樂隊,有時停下來,本着精益求精的嚴格要求,指出我國演奏員的不足,共同提高演奏水平。」這樣坦率報道是幾年前「樣板圖」時代不可能的。

這場論壇不僅是對金庸先生的致敬,也是一次文化交流和思想碰撞的盛宴。台上的講者以精彩的演講和深入的分析,深深吸引着聽眾的目光和心思。

我請教該片的對白指導楊秉基,他說出他的金句:「專心就是專業!」專心致志,集中精神做好一件事,完成後才停步。他的話與我的觀後感異曲同工──不要放棄,對今天的事物不要習慣失去,不要主動失憶,要努力存真。

原來除廣州話外,客家話和廈門話也有義為「要」的「愛」一詞。這個跨方言區共用的詞,是於古有據的。

為了擺脫華人陽剛焦慮與創傷,拒絕面對自身的局限,一生刻苦耐操,仰望成為荷里活巨星,贏得美國主流市場的垂青;李小龍奮不顧身、追求完美與目標的意志、無邊的渴望,成就了他的英雄傳奇。

在人人擁有社交媒體,網絡資訊傳播無孔不入的今天,讀書風氣漸失,再如此下去,恐怕連「讀書人」這個稱謂也可能成為歷史。特區政府響應世界閱讀日而設立全民閱讀日,初心可嘉。

唯在10萬件奏摺硃批中的乾隆,才是一個作為大清皇帝的乾隆,才是一個歷史上版圖最大、GDP當世第一的朝代君主,才是一個在歷史上真實存在過的乾隆。

大型情景音畫劇《千手千眼》通過音樂、舞蹈、多媒體等形式創新講述「妙善救父」的民間故事。故事向萬眾表明,心存善愛,殘缺也將成就完美。

由香港珠海社團總會主辦、中國殘疾人藝術團演出的大型情景音畫劇《千手千眼》,於4月24日晚在香港理工大學賽馬會綜藝館隆重上演。民政及青年事務局局長麥美娟在致辭時表示,表演充分體現中華兒女堅毅的精神。

書封面印着王賡武教授對人生的觀察:「變動隨時會降臨,人們可能輕易就被從根切斷」。這位學者卻有此信念:「沒有東西能擋在我認識萬物的道路上。」

老師多年來公務繁忙,卻從未放下研究工作,至今依然新著不斷。對於友朋後輩的關愛提攜,更是令人感佩。《周易·象傳》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老師誠然是一位身體力行的君子。

春歸無覓,談笑盡餘歡。

縱觀過去近200年的海外華人移民歷史,便可結論出無論海峽兩岸的政情,將來有怎麼樣翻天覆地的變化,海外華人和他們的後代,大規模回流中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壓軸由譚天樂指揮自己創作曲、詞《新的一天》,唱出各種情緒,最後一句「讓我學懂珍惜、感恩」以緩慢長音唱誦,曲詞完美結合。值得一提,所有曲目由幾十位童聲背譜演出,誠心佩服。

蓮,花之君子者也!歷史長河流到今天,漂蕩着無數清水之蓮,但別讓清蓮變成隨水而逝的浮蓮,於願足矣!

有元一代,政治可謂乏善足陳。幸有元朝也有趙孟頫,成為一朝藝術的代表。

粵語「膝頭」,顧名思義即「膝的頭部」,亦即「膝蓋」。劉扳盛《廣州話普通話詞典》「膝頭」條︰「粵膝蓋。」「膝頭」這個詞其實已約有1800年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