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歌劇《羅密歐與茱麗葉》整個舞台設計是灰藍色,配合愛情悲劇的主題微妙微俏。設計師貝南是一名年輕的導演,他的華麗布景及獨特的色彩,將觀眾直接帶入了文藝復興時期的維羅納。

時空交錯了,意念飄移了;真實向虛渺轉化,迷離向現實投懷;歷史中的人或事已成過去,但又在浩瀚無涯的意象雲環中巧遇和重生。劉、陶二君的作品捉摸不定,卻抓到很多思維和心寧上的堅實。這就是敢創新,才能闖新天。

在明媚的中文大學校園裏,煒舜兄寄來書稿,囑我為之序。我向來喜讀故事,不意激動難平,諸位師長的故事裏我曾參與過、見證着,正穿行而過,於是,我寫下這些故事,一瓣心香,致敬每個時代飄然遠去的巨大背影。

我們在宋代文學家的詩作裏也可以見到「無用」一詞,蘇軾《次韻子由使契丹至涿州見寄》︰「那知老病渾無用,欲問君王乞鏡湖。」

至於教皇的辦公室裏面,壁畫上面全部都是打獵的題材,半點宗教題材有沒有。為什麼通常教堂壁畫都是宗教題材,卻完全不出現在他辦公室內?是他感覺他的工作是一種權力鬥爭嗎?

鳳凰衛視作為一家立足香港、面向港澳台及全球華人社會的國際華語媒體,集中香港台力量打造優質粵語節目是題中應有之義。觀眾在欣賞節目的同時,可以感受粵語文化的獨特魅力和深厚底蘊,增進對大灣區的認知了解。

香港人無論男女老幼,很難找到幾個沒有讀過金庸武俠小說,或者沒有看過金庸小說改編的電影電視劇,縱觀香港文學界,金庸的影響力無人能及,他筆下的人物山河故事及其家國情懷,對幾代讀者觀眾影響深遠。

無疑,九龍城寨是香港的一種生存空間、一個象徵符號、一段都市傳說……在城寨清拆三十年之際,《九龍城寨之圍城》在江湖恩怨之外重塑了熱辣滾燙的城寨故事,為曾經的「黑暗之城」加添溫情與暖意。

1982年憑長篇小說《百年孤寂》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馬奎斯,他書寫小說的能力、他的個人魅力仍在。患上老人癡呆症的作家,來到生命最後的幾年,仍不肯停止創作。

踏入70年代,文社出版刊物相對減少,繼續出版的也少用油印本,因為鉛印價錢已普及化,社員負擔得起印刷費,油印本也就買少見少,能夠流傳到今天的文社油印本已經成為古董和文物。

庄司紗矢香在蕭斯達高維契的協奏曲中,相比於她少年時,當晚的演出整體上可謂非常「沉澱」,一點點激動也談不上,一種深而冷的「傲」,即使在激烈的樂章亦貫徹始終。

肴席非寒因酒暖,玉壺尚凝未名霜。

紀錄片《林風眠──中法文化藝術交流的建橋者》5月5日在巴黎舉行開機儀式,主角是被譽為「中國現代藝術之父」的林風眠,是20世紀上半葉中國畫壇的精神領袖。

如果通曉格局法,只要打開命式,就可以一針見血地點出命主的終生追求是什麼,人生意義是什麼,省卻許多無謂的追尋。

更有意思的是,1993年由周文中、彭修文等擔任名譽顧問的「中國音樂節」,請來各大音樂名家來港演出,其中正是湯沐海領導從北京來港的中央樂團。今夏大師重臨香江,期待藝術盛宴。

5月24及25日晚,香港中樂團將攜手深圳交響樂團音樂總監兼首席指揮林大葉,在聲色絢麗的香江之畔,帶來一場陣容鼎盛、氣勢恢宏的音樂會。

在普通話口語裏,「聽聞」一詞並不存在,而在粵語裏,它卻是一個常用詞,而且是個其來有自的雅詞。

一直在翻那個字母名牌的書籍,一直在內心多謝這些喜歡炫富的大陸暴發戶,沒有他們,我們怎可以支持這群年輕、勇敢、有創意、走在時代尖端的歐洲藝術家?

今年甲辰年的「地母經」早有預言:「稻麻一半空,春夏遭淹沒」、「吳邦穀不豐」,古代視嶺南為蠻荒之地,所以論南方以吳邦代表。現在的小洪災正應驗了「春夏遭淹沒」之說。

筆者今天有緣走進了太古集團歷史檔案館,這些舊物彷彿是一個迷你版的香港歷史,與它對話,感慨萬千!

我怕應酬,故此,羨慕懂得和別人打交道的能者。我覺得Flora了不起,她過去在香港藝術節工作多年,擔任發展總監,負責制訂籌款策略,並和商界、贊助機構、捐款者等合作。

因為工作關係,王賡武與妻子林娉婷由一個國家搬到另一個國家。他說:「無論我們在哪裏生活和工作,從未發現有什麼地方不能成為我們想像的家。」「家就是我們所在的地方。」

本書作者是學人,也是詩人,他在取材、組織、裁斷等方面,固然顯示了學人的本質,同時在評說詩作方面,也表現詩人才有的感覺和見地。

在文化融合方面,利瑪竇有強力的觀點。他認為儒家雖不重視超自然之事,但倫理觀點完全與天主教一致。他不反對中國的祭祖祭孔,認為這只是文化習俗,無傷大雅。

1956年萬宜大廈建成後,緊貼新大廈的「中國街」環境始獲改善,但英國佬仍然不肯改街名,拖到1971年才由市政局把「中國街」除名。

布拉索的法國5月節獨奏會,雖然開始時音量控制造成的瑕疵特多,但他卻於極短的時間內迅速解決問題。整體上無論在技巧還是藝術方面,毋庸置疑地相當成功,令人佩服和感動。

首屆中華文化節將於6月至9月舉行。文化體育及旅遊局局長楊潤雄表示,中華文化節將透過多元和互動的展演項目,加深市民對中華文化的認識和認同,更成為向遊客展現中華文化新姿的重要窗口。

雲歸浩渺誰知我,黃葉飄蕭自轉蓬。

官方媒體形容排練過程:「戴維斯像指揮自己樂隊那樣指揮中國樂隊,有時停下來,本着精益求精的嚴格要求,指出我國演奏員的不足,共同提高演奏水平。」這樣坦率報道是幾年前「樣板圖」時代不可能的。

這場論壇不僅是對金庸先生的致敬,也是一次文化交流和思想碰撞的盛宴。台上的講者以精彩的演講和深入的分析,深深吸引着聽眾的目光和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