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區建公少年即從宿儒盧湘父,修習經史詞章之學。1906年畢業於新會師範學堂,1912年於澳門創立德華學校,1927年於香港設建邦學校。課餘精研書法,篆隸真草皆擅長,譽滿書壇。

書展文化活動顧問團投票選定今年書展年度主題為「影視文學」,並以「從香港閲讀世界:漫遊光影文字間」點題,希望透過廣受歡迎的主題,讓更多市民及旅客發掘閱讀的樂趣,細味香港影視文學的獨有魅力。

蘇斯曼在Southland Sketches小提琴組曲中靈活有趣的旋律演繹,將兩段色彩多端、非常動聽的音樂,展現出令人感到非常愉快的歌唱表現,將整場音樂會推向最美好、最令人牢記的完美感覺!

帶路先鋒計劃致力於為大灣區及香港年輕人提供更多國際交流的機會,幫助他們在全球化的時代中成長為具備國際視野和競爭力的優秀人才。

如果將批命當成卜卦,過於依賴觸機,以為獨得其秘,批斷大事只憑當刻的靈光一閃,是非常危險的。

葉惠康博士的離世無疑為香港音樂界帶來了沉重的損失。作為「香港兒童合唱之父」他一生致力於兒童音樂教育,培養了無數優秀的音樂人才。他畢生的貢獻和影響力必將永遠傳承下去,成為香港音樂史上永不磨滅的篇章。

香港作為一個國際文創城市的條件是豐厚的,只要我們在國家和國際的發展中保持穩定和平衡的步伐,不好大喜功,不故步自封,不妄自菲薄,凡事適可而止,知所進退,讓香港發揮它靈活變通多元適應的文化韌性。

在香港,香港確是東西方文化交流之地,其他現代文化藝術可以有商業元素和贊助,可以大展拳腳。但是在推廣粵劇方面,政府可考慮鼓勵商界支持粵劇,同時也可以協助和資助粵劇向海外推廣。

石鼓的篆文介乎鐘鼎文和小篆之間,它結體匀稱自然,線條圓轉而疏密有致,一向為歷代書法家所推崇。臨摹它的人也多以圓轉和工整為依歸。

值得注意的是,「肚嵐躭」居然可以是「喫得胖」的,那麼「嵐躭」就不可能是「形容詞」,而只可能是名詞,其義當是「隆起或微微隆起的肚子」。

中國人已把中國各地分配於十二宮中,那麼印度,歐洲及以前沒有占星的澳洲、美洲又如何分配呢?

自從莫奈死了之後,已沒有後人管理其花園。現在的信託基金會,很懂得向遊客們推銷這間莫奈的住宅和花園,已成為旅遊勝地。

中國語言文字的文化多元,應該也可以成為一種難得的資產。香港處在中西文化交匯之點,中英語言的並用,又是粵語與普通話的交叉點,非常寶貴。

日佔時期香港「證出多門」,起居飲食都要證件。理論上,香港和平後應該有大量日佔證件保留下來,但實際上數量不是想像的多。

對於柏斯卡爾的演奏,他的一派靈活不羈的風格,着實非常亮眼。不過,在樂曲開首的樂章中的音準,卻出了不少問題。

被稱為寨城公園地膽、80高齡的李敏昇,幾十年來自發蒐集寨城滄桑歷史,亦經常義務在公園向遊客解畫,樂此不疲。「敏叔帶你遊寨城」,令遊客對中國近代史加深認知。寨城本身已是一個好宣示項目,何必本末倒置呢!

本港紙本期刊近年經營非常困難,主要是疫情期間音樂會停擺,廣告收入來源斷裂。復常後亦不見起色,壯士斷臂之余,7月起轉為網上社交媒體。

研究人員發現維基百科不少文章都有所偏頗,尤其是在文章裏作出修改的編輯的立場都偏向一面(左或右)的時候。

值得注意的是,我們一向認為語言先於文字,文字只是用來紀錄人們口中的話語(語言)的。這個看法當然基本上是對的,不過起碼在中國語言裏,也偶有例外。

古代的一個學說時間推移,旁支家派漸多,真傳假說一時都難分辨,以致偽術反成主流,這是術數之不幸。

艾恩蘭德的觀點和她是否一名哲學家,甚具爭議。筆者沒有很強烈的看法,只是覺得即使反對者的觀點成立,艾恩蘭德的觀點也值得深思。

一般人對有名望的宗教人士,只知盲目敬仰,而不懂得分辨他們在道、法、術上修為的層次,在誤己之時,亦造成一股社會歪風,使邪說邪術盛行於世。

西九文化區M+博物館將於6月15日(星期六)起,舉行香港平面設計之父石漢瑞的個人展覽「石漢瑞:化圖為語」,展示他由1960年代至今最重要、最廣為人知的設計。

張洪年《人語響,文字留痕》談及的幾位語言學大師,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為《教我如何不想他》譜曲的趙元任先生。

萬宜灣、沙咀村出版了搬村50周年特刊,詳細介紹了鄉村歷史,以及因為政府興建萬宜水庫而搬村到西貢墟的經過,以及當中出現的小插曲。

「站見」鐵路展特別紀錄了香港鐵路的歷史及「鐵路人」的故事,透過多元化的體驗,讓香港新聞聯理事會成員在參觀過程中,重溫每個難忘的鐵路時刻,同時了解香港鐵路的發展過程。

香港的神童級小提琴手蘇千尋對於帶着中國味道的旋律,依然能使出她對於美的基礎。樂句的呼吸、平順的歌唱及亮麗的音色,都非常出色。

沈平的左筆新風又一次飛躍,更為活潑風趣,顯示出佻皮又生動的香港景色!

我們閱讀《漢書》,不要輕易放過一個字詞、一段情節,古人惜墨如金,援筆以書都是非常精煉,不會浪費筆墨的。

壓軸是一首全新的大提琴協奏曲,1967年出生的芬蘭作曲家Kirmo Lintinen將此曲獻給李垂誼。四個樂章描述未來的四季,其中第三樂章是華彩樂段,左、右手撥弦效果超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