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粵人日常說的「今次」原來已有過千年歷史,《漢語大詞典》(網上版)「今次」條引《洗冤集錄》的文字為首個用例。

齊邦媛教授一生作育英才無數,她在《巨流河》中表露的愛國情懷;她在台灣為人師表,為中文文學走向世界搭起翻譯的橋樑;她為台灣文學積極建言的學者風範,都令人肅然起敬,也為兩岸現代文學帶來重要的影響。

南韓的形勢雖合八運山水,但其山勢龍格弱,所以時運一過,便有問題,最近一連串事件已看出端倪。

我們可以說寫作以真實為信仰,如蘇珊.桑塔格(Susan Sontag)說的「真實是文學的責任」樣,在作家與寫作的信仰和責任中,真實是經驗的魂靈,而真實性則是真實之魂靈。

人生有一條很漫長的路叫做夢想,另外有一條「倔頭巷」叫命運。我問Leo:「你未來的方向?」他不假思索:「我的使命,是推廣口琴,使它普及化;跟着,我喜歡jazz,自己開始作曲,寫一些爵士味道的口琴音樂。」

荒謬場面愈多,愈有說服力?我們看的時候,知道在真實人生,這等英雄人物是不存在的。陳桂林的「替天行道」,不過是一廂情願想法而已。

今天,董先生說起查先生仍然滿懷敬意。他說:「我至今還忘不了在金庸身邊做事十多年的經歷,奇人奇思,世間罕見,我受用不盡。他畢竟是中國當代文化史上的奇葩,空前絕後。」

香港話劇團藝術總監潘惠森表示:「生活充滿謎團,許多人情物理都難以解說,令人困頓。我等凡人未必能像莊子般洞悉世情而活出境界,有人問道黃大仙,有人祈福車公廟,都行,而我們則相信戲劇。」

山高水遠人去空,倚窗回望故園東。

都大何陳婉珍粵劇研藝中心開幕,將特別展出《帝女花·香夭》一幕中駙馬周世顯及長平公主的劇服,以及粵劇名伶陳好逑昔日演出時使用的鳳冠及頭飾。為慶祝都大成立35周年,中心今年也將舉辦連場演出。

其實泛亞交響樂團近年換入的新血,有四方八面過來的職業援兵,水平已不容置疑。今後當要看,凌顯祐與幕後班底,有沒有決心,將樂團改變成另一隊恆常演出的管弦樂團,還是依然停留在一個「業餘」樂團的定位。

作為Art Central首席合作伙伴,大華銀行於展會內的「大華銀行藝術空間」首度展出由該行委託香港藝術家邱榮豐進行創作的互動水墨藝術裝置《山外山》,描繪了香港無人島景色。

以德治國的思想已在舜帝時代萌生,並且不僅僅是一句口號,而是隨時穿在身上的圖案,對人對己發揮着啟示作用。希望大家再見到龍袍時,想起十二章紋及相關的意義,擁有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自我要求!

藝術長廊的靈感來自恒基地產李徐子淇(Cathy)女士,童年時一次特殊的牆面繪畫經驗,讓她認識到創作的無界限性。她決定將項目的圍板轉化為一個公共藝術長廊,並邀請了兩位本地藝術家趙綺婷和林雅儀參與創作。

筆者盼望日後襄陽市民和金庸讀者諸君,在緬懷郭靖與黃蓉那種「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俠義精神之時,也要銘記梁林那一代先賢,因為他們為保護祖宗文化,而付出了血淚與汗水。

從曲目來看,這次演出可以說是樂團的一次重大突破,從純弦樂擴展至銅、木管樂,以及定音鼓,儼如一支中型雙管樂隊,仍然由德皓明坐着領奏。這種由樂團自主演奏模式類似美國奧菲斯(Orpheus)室內樂團。

《西遊記》第六十一回︰「只殺得星不光兮月不皎,一天寒霧黑悠悠。」顯而易見,粵語傳承了「光」的古漢語形容詞用法。

對洞鈜法師食肉事件我等不必過於執着。因為根據本地佛教界處理犯戒事件那種大事化小,一回答就會煩惱的高深理念,事情很快就會過去。法師深諳箇中玄機,堪稱一代高僧,值得信眾繼續諂媚膜拜,阿彌陀佛,嗚呼哀哉。

香港的景物變化很大,北角的春秧街、佐敦的柯士甸道,將來會如何變化,我們不知道,但至少,在文章中,可以窺見現在的面貌,為今日的香港留下清楚而寫實的文字記錄。這些呈現在我面前的文字畫面,富有真實感。

改編名人傳記很考編劇的,看他是否夠膽識,敢大刀闊斧,把看似重要的情節删掉,又把一些名人的生活細節保留下來。這一切還得看導演的功力,知道如何去指導演員詮釋角色,而演員又能把角色演得恰到好處。

如果沒有了這段關於「新心靈舍」的劇情,《周處除三害》只不過是一齣普通的台灣的黑道動作片──二號通緝犯「香港仔」之流的粗俗和兇狠,只流於表面罷了。

香港故宮即日起展出「香港賽馬會呈獻系列:圓明園──清代皇家園居文化」特展,是再次與北京故宮博物院合辦的大型展覽,展品中有圓明園管理處近年考古發掘出土文物,絕大多數為首次在圓明園以外的地區展出。

關於孫先生倫敦蒙難事件,有不同說法,我認為《劍橋中國晚清史》有其參考價值。辛亥革命精神是愛國護土的精神,永遠是我們心中的一尊豐碑。回到母校與教授和同學分享撰寫論文、整理出書的苦與樂,感到十分快慰。

70年代是香港電影風起潮湧的年代,1975年唐書璇向電影圈的朋友說,她要出版一本專門性、獨立的嚴肅電影雜誌。她一呼百應,《大特寫》很快面世,第一期作者陣容有好幾位至今仍是香港電影評論的中流砥柱人物。

作為音樂藝術家,鄭慧溫潤而浪漫。談起4月2日的音樂會,談到大提琴,她用性感來形容這樂器,而與她連袂演出的旅法大提琴音樂家朱亦兵更是赫赫有名。適逢今年是中法建交60周年,選擇一套法國音樂曲目再適合不過。

偕友去建陽,建溪水茫茫。窯探千年火,詩寫十四行。

兩晚所演奏的鋼琴協奏曲,作品個性與作曲家的風格完全不同,這亦是讓香港觀眾可以了解一下康特洛夫的光譜氣場的一個頗佳的機會。

「在藝術方面,我可說是個變異品種。」一打開話匣子,何孟澈就這樣介紹自己,讓我嚇了一跳。他自小已對舊家具和古玩產生興趣,但家中的長輩,父親、母親,卻對藝術、文物一竅不通。

1928年8月,查哈羅夫與夫人從新加坡、西貢巡演後抵港,29日在舊大會堂皇家劇院演出,9月3日再演一場。據傳媒報道,演出期間為了保持靜音,全院窗門關上。8月盛夏,在沒有空調的日子,「場內酷熱難耐」。

本次紀念活動以「俠之大者」為主題,源自金庸作品《神鵰俠侶》中的郭靖對楊過的一番寄語,當中提及:「為國為民,俠之大者」──這是金庸先生筆下英雄豪傑的真實寫照,亦是觸動讀者內心的情感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