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曲目來看,這次演出可以說是樂團的一次重大突破,從純弦樂擴展至銅、木管樂,以及定音鼓,儼如一支中型雙管樂隊,仍然由德皓明坐着領奏。這種由樂團自主演奏模式類似美國奧菲斯(Orpheus)室內樂團。

《西遊記》第六十一回︰「只殺得星不光兮月不皎,一天寒霧黑悠悠。」顯而易見,粵語傳承了「光」的古漢語形容詞用法。

對洞鈜法師食肉事件我等不必過於執着。因為根據本地佛教界處理犯戒事件那種大事化小,一回答就會煩惱的高深理念,事情很快就會過去。法師深諳箇中玄機,堪稱一代高僧,值得信眾繼續諂媚膜拜,阿彌陀佛,嗚呼哀哉。

香港的景物變化很大,北角的春秧街、佐敦的柯士甸道,將來會如何變化,我們不知道,但至少,在文章中,可以窺見現在的面貌,為今日的香港留下清楚而寫實的文字記錄。這些呈現在我面前的文字畫面,富有真實感。

改編名人傳記很考編劇的,看他是否夠膽識,敢大刀闊斧,把看似重要的情節删掉,又把一些名人的生活細節保留下來。這一切還得看導演的功力,知道如何去指導演員詮釋角色,而演員又能把角色演得恰到好處。

如果沒有了這段關於「新心靈舍」的劇情,《周處除三害》只不過是一齣普通的台灣的黑道動作片──二號通緝犯「香港仔」之流的粗俗和兇狠,只流於表面罷了。

香港故宮即日起展出「香港賽馬會呈獻系列:圓明園──清代皇家園居文化」特展,是再次與北京故宮博物院合辦的大型展覽,展品中有圓明園管理處近年考古發掘出土文物,絕大多數為首次在圓明園以外的地區展出。

關於孫先生倫敦蒙難事件,有不同說法,我認為《劍橋中國晚清史》有其參考價值。辛亥革命精神是愛國護土的精神,永遠是我們心中的一尊豐碑。回到母校與教授和同學分享撰寫論文、整理出書的苦與樂,感到十分快慰。

70年代是香港電影風起潮湧的年代,1975年唐書璇向電影圈的朋友說,她要出版一本專門性、獨立的嚴肅電影雜誌。她一呼百應,《大特寫》很快面世,第一期作者陣容有好幾位至今仍是香港電影評論的中流砥柱人物。

作為音樂藝術家,鄭慧溫潤而浪漫。談起4月2日的音樂會,談到大提琴,她用性感來形容這樂器,而與她連袂演出的旅法大提琴音樂家朱亦兵更是赫赫有名。適逢今年是中法建交60周年,選擇一套法國音樂曲目再適合不過。

偕友去建陽,建溪水茫茫。窯探千年火,詩寫十四行。

兩晚所演奏的鋼琴協奏曲,作品個性與作曲家的風格完全不同,這亦是讓香港觀眾可以了解一下康特洛夫的光譜氣場的一個頗佳的機會。

「在藝術方面,我可說是個變異品種。」一打開話匣子,何孟澈就這樣介紹自己,讓我嚇了一跳。他自小已對舊家具和古玩產生興趣,但家中的長輩,父親、母親,卻對藝術、文物一竅不通。

1928年8月,查哈羅夫與夫人從新加坡、西貢巡演後抵港,29日在舊大會堂皇家劇院演出,9月3日再演一場。據傳媒報道,演出期間為了保持靜音,全院窗門關上。8月盛夏,在沒有空調的日子,「場內酷熱難耐」。

本次紀念活動以「俠之大者」為主題,源自金庸作品《神鵰俠侶》中的郭靖對楊過的一番寄語,當中提及:「為國為民,俠之大者」──這是金庸先生筆下英雄豪傑的真實寫照,亦是觸動讀者內心的情感共鳴。

小豬雖然像笨像蠢,很是聰明的動物。大笨豬和大笨象都是誤導的,牠們都不笨,另外,老鼠和老虎也不一定是老呢!

聖典深信每個人都有神聖潛能,在面對當前問題時,這種信念似乎尤其發人深省。有一件事或許值得一提:在史塔爾洞發現獅人像時,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夕。戰爭帶來的教訓不在每個人都失去神聖感時,大禍就在眼前。

另外,那些舉止難看得令人側目的男人,我們就稱他們為「鶻突佬」,意思就是「那些難以述說其令人作嘔的程度的男人」。

很多畫家要生活,唯有被一些貴族「包起」,替他們天天做人肉打卡機,甚至為他們畫裸體美女(美男也有),原來都是放在自己的睡房中,不知到晚上望着裸女搞什麼鬼。

香港現代主義者劉以鬯和南洋時期的劉以鬯也並非截然不同的身份並列。恰恰相反,前者恰恰是立足於後者之上,既有繼承,又有突破和超越,雖然前者的創新性和實驗性遠遠比不上劉以鬯回到香港時的巔峰水平。

無知是快樂的,快樂是因為無知;童年瑣事,卻原來最值得懷念!

走出東堂子胡同,有一種走出時光隧道、回首已是百年身的感覺。後來上網一查,才知道一條東堂子胡同,竟是半部中國近現代史。北京大學新聞網介紹:從蔡元培故居到伍連德故居,一西一東兩座老宅恰是兩位先賢的故居。

作家、著名書評人許定銘指出,《四季》是香港1970年代水平相當高的一份文學期刊,可惜總共只出了兩期。也斯說過,《四季》是由他本人、張景熊、莫展鴻和吳煦斌等構思,希望能「辦一份紮實的文學刊」。

時事評論員關品方與歡眾重溫1937年國共第二次合作的歷史背景,他認為很有必要,現時有必要由民間發起惡補這一課。因為因為忘記歷史,就是犯罪;不知國安何所指,就是天真;沒有民族立場,就是幼稚。

對於黃佳俊帶領樂團演奏布拉姆斯的這首小提琴協奏曲,悠揚與溫情兼備,不太過硬朗的風格,正好跟隨小提琴獨奏拉克林的演繹。不過從一開始,拉克林的演奏,在力量的氛圍和骨架子的輪廓方面,便似乎一面倒地過於陰柔。

未名擁今懷古,燕園邀月眠雲,英雄一夢滾紅塵,撫劍山河指,吞吐雲漢心。

通識教育教曉了我們批判思維,但一切的批判乃建基於多看多聽多讀。常言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從香港來到山東,讓我們看到了綿延2000多年的孔孟文化在21世紀的真切反映。

隨着戰雲密布,大師們的來訪不再。仍然來港演出的,主要是華人音樂家,包括在香港大學演奏的國樂大師衛仲樂,在半島酒店籌賑演出的男低音斯義桂、小提琴家馬思聰等。

《論語》和詩格律是腹有詩書問答比賽兩大主題,何文匯教授表示,前者代表修身之道,後者則代表為學之道。通過比賽學生可以學習到孔門四科其中兩大範疇,獲益良多。

我從事資優教育20多年,喜歡閱讀偉人的故事,天才、神童、多才多藝的藝術家最吸引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