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復師了解器物、尊重器物,協助它們重現光華,閔俊嶸使跨越多世紀的琴音得以傳頌。閔續說:「不論是選材還是斲琴工藝,我們不難從中悟到古人的智慧,而我的工作便是透過修復,把這些哲學傳承至今。」

更有趣的是,青花萬壽尊這個「寶」曾被人視為「草」,當作放雨傘之用,後來被專家發現,才惜寶如金。我忽然有感於心,當今世上,有多少人或物被棄如敝屣,流落民間或異鄉?他們什麼時候才重現價值,不再冷臥街心?

港府積極宣傳「藝術三月」,恒基地產舉辦聯同10名國際及本地藝術家,在旗下多個中環地標建築舉辦連串藝術活動Henderson Arts@Central,一起來看看。

「饒宗頤的故事」學生比賽今年載譽歸來,現正接受報名。為配合是次比賽,香港大學饒宗頤學術館將於指定周末日子首次開放公眾參觀,公眾可欣賞饒宗頤教授所捐贈之繪畫、書法,及其他與饒教授相關之文玩。

查先生怎會去到前兩個甲子的戊戌年去營救梁啟超,又將其後會發生的歷史事情向任公述說?

古代來母上聲字,粵音今日大多或讀陰上(第二聲)或讀陽上(第五聲),如作為一種水果的「李(子)」,讀書音陽上「lei13」,口語音陰上「lei35」。閱讀古代漢語文獻,用粵音去誦讀,往往容易有額外收穫。

常人喜甜厭苦,好比好逸惡勞,誰都願意大睡懶覺而不肯在毒日下汗流浹背。「甜」味讓我們充滿愉悅,輕鬆而滿足,「苦」味則每每刺激思考、調整身體的缺欠,是以咖啡煙草皆苦,凡藥也苦。

自2007年起,香港藝術節與香港中樂團共同創辦「樂旅中國」系列,首演多首大中華地區及海外作曲家創作的樂曲。今年從編鐘和管風琴作品出發,展開一場中西「王者之聲」的對話。

男女在一起,只圖個互相有感覺、有依傍、有關懷、有個伴……不再是什麼長期飯票、什麼好歸宿。怪不得網上瘋傳,大概有同感的女性不會少。

蕭峰是金庸筆下最偉大的英雄人物。對於人性本善、人格潛在的偉大,不無啟示。

而今余光中教授已經離世6年半,但他的詩會流傳下去,與每一代的中國人結緣,而我因受蓉子的詩感染,與葛永光、柯經一結緣。

香港不少人捐助內地教育、醫療、扶貧等領域,但資助文化研究,特別是搶救和研究少數民族文化,確實不多,其實,除了眼光和情懷,也許還有緣分。

在中環荷里活道的大館Gallery,一個引人注目的畫展《植物之聯想》正靜靜展開,匯集了陳瑞瑩、賴筠婷、鄭丹珊三位才華橫溢畫家,她們以傳統工筆畫技巧描繪香港文化情懷,把珍貴的文化記憶保存下來。

天津京劇院實驗團團長王艷領演的《女起解》果然令觀眾驚艷,她以聲繪情、以情帶聲、韻味十足、婉轉悠揚的唱腔,把京劇的「唱念做打」演繹得淋漓盡致,讓人眼前一亮再亮。

「適楚而北轅」與「至楚而北行」意思相同,如果要從魏人之楚的故事得出一成語,應該是「北轅適楚」或者「北行至楚」方為正確。

史秀英Stella,畢業於香港大學文學院,1985年加入東華三院,2010年出任東華三院於同年成立的檔案及歷史文化辦公室主管一職,專責收集、保存、研究及展示東華三院的文物及檔案。

劉以鬯在《酒徒》中說:「所有的記憶都是潮濕的」。借助文字的力量,不同代際的上海作家,紛以各自筆觸追憶滬上年華,令一座城的潮濕記憶得以保存和綿延。

浮雲,都望過,往日種種,只在心間。

同一個指揮,指揮不同樂團,出現了完全不同的表現。不知是否因為成員大都來自江南的緣故?上海交響樂團的演奏風格及音色,即使在余隆棒下,確實與香港管弦樂團或中國愛樂樂團非常不同,而是帶着濃濃的散漫感覺。

一是文化是傳承的、日新的,二是今人應當上友古人。因此,困乏之時,疲憊之時,我們更應該翻開古書,看看古人的生活智慧,作為今人行事的參考。

最轟動是中美建交後不久,小澤征爾帶同波士頓交響樂團在京演出三場,與鋼琴家劉詩昆、琵琶大師劉德海、中央樂團同台演出,載入史冊。

中國的騷人墨客、文人雅士都不是主修生物科,他們一句「只羨鴛鴦不羨仙」,可謂誤導了世人千多年,皆因他們錯認了鴛鴦的關係。

徐漢曦曾在倫敦、紐約和洛杉磯生活,他認為香港可能是最令他振奮的城市,「所以當我知道有機會在香港工作時,毫不猶豫便動身。」

我們的祖先之所以稱風箏為「紙鷂」或「鷂」,將放風箏說成「放紙鷂」,是因為覺得風箏就像在天上飛翔的鷂鷹。

廖女士以《黃花崗外》為黃世仲、《黨人碑》及孫中山共和精神正名和傳揚,是一種歷史正義感和學術真精神的卓越體現,也為當代研究和闡釋中國革命史和民族精神史提供了一種獨特方法和學術樣本。

春寒料峭的2024年1月,我收閱管喬中,筆名彥山的《香港第三隻眼睛──20年評論集》,倍感親切溫暖。書名是有藝術構思的,有強烈的光影磁性力,有思想、有詩性、有情感、有哲理乃至有懸念。

儘管世道艱難,途人熙來攘往,只要你在意,春天也許就在你不忍心踐踏的跟前。

現今學習書法比古人容易,主要原因是範本很多而且印刷精美,唯古人書寫的機會多,今人有機會書寫的時間不多。

查良鏞以金庸為筆名,共創作了15部武俠小說,塑造了超過1400位人物。他筆下的人物性格鮮明、故事情節緊湊,再加上奇幻武功、正邪對決,成就家傳戶曉的武俠文學經典,建構了香港乃至全球華人的集體回憶。

人受天地自然牧養才有衣食,大自然的一切就是真善美,尊奉祂們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