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觀《中文筆記》所引《游山日記》之二十餘條,獨喜「觀雲」諸條及「向虎化緣」一條。前者非超邁世外者不能有,後者是刺世至深者獨能笑道。

除夕之夜,阖家團聚,吃過年夜飯,點起蠟燭或油燈,圍坐爐旁,閒話家常,等待辭舊迎新的時刻,通宵守夜,寓意照跑驅散一切邪瘟病疫,祈求新的一年吉祥如意。這種習俗後來逐漸盛行,唐朝有不少吟詠守歲的詩。

泉州是一個值得旅游的城市,既可感受到濃厚的閩南文化,也可欣賞蓬勃的文創空間,更可嘗到閩南特色小食。至於那波瀾壯闊,舉足輕重的中外海上交通史,有心者還是要多做功課多讀書,先從文字中摸索和感受其中的脈搏。

筆者認為說「lɐm11」當作「林」,可以說是無煩解釋的,因為成語既有林林總總表各種各樣,與之同義的「lɐm11 lɐm11 sɐm35 sɐm35」之「lɐm11 lɐm11」自然就當作「林林」。

煒舜老師的興趣廣泛,文學以外,音樂繪畫電影等藝術無一不熟悉並精通。看過《文學放得開》節目的觀眾,必定為煒舜老師博聞強記,盡覽中外古今知識的形象迷倒。

看着泉州的紅磚建築,我不禁想,在閩南文化那看似多元包容的文化表象中,究竟何為重心,何為邊緣?何為精華,何為次要?其具體内涵又是如何?或者說,那種充滿生命力的包容及混合,其驅動力本質究竟為何?

想不到這一齣在德國電影節中出盡風頭,得獎無數,女導演Doris Dorrie 2021年的清新作品,有點像《那些年》,迷盡豆芽夢少女,或寂寞中女,甚至孤獨老婦……

卯兔去,辰龍來。前不久,美國郵政總局也將中國生肖年重視起來,推出龍年生肖郵票,卻惹起歐美華人社會的廣泛爭議。

物以稀為貴,那些年極其有限甚至稀缺的相片,無疑為那個早已逝去的時代留下了彌足珍貴的影像紀錄。地處中西方交鋒前沿地帶的香港,作為西方攝影術在東方世界最早的落腳點之一,影樓承載了那些年獨一無二的光影記憶。

「你早晨懂得了一個為人之道的道」,說明你早晨之前還不「懂得為人之道的道」,晚上就死了,這一輩子從未依「為人之道的道」而活,怎麼就「沒有白活這一輩子」呢?

《情感幾何》展覽在「探索空間成為藝術的可能性」,展覽面貌因而有變。展覽分為三個階段,歷時六個月,從1月至6月。每個階段展現1a空間變新的過程,就像看分上中下集播放的電影、劇集,得看過完整的三個階段。

文明崩毀學則是以當代文明必然崩毀為前提,研究崩毀如何到來。正是從此角度,塞爾維涅向我們提出了嚴峻的警示:此次新冠疫情是「全人類的一次心肌梗塞」。難道科什的預言已經應驗?當代文明崩毀已經開始?

港樂當晚的演奏層次非常分明,但卻沒有讓詩情畫意與激昂精神流失。指揮在樂句或段落的留白呼吸更是巧妙,令音樂的推進更具有美感。梵志登讓銅管組與定音鼓被樂團所包圍,但又在適當的時候流放在外層的控制。

慵起扇疏弦驟,舊夢驚回醉酒。

當我們在裝潢精緻的博物館觀賞古物的時候,這些精品蘊含的辛勤汗水、民間智慧,又有多少人留意得到?番禺神樓好看,何秉記一眾前輩的故事同樣值得我們細加發掘。

年尾、正月初一有哪些待辦事宜?開年、開市及作福有哪些注意事項?本社專訪曆法世家蔡真步堂第四代傳人、《通勝》編纂者蔡興華女士,她將從大掃除、酬神、食團年飯等方面為大家解答疑問。

文學是用文字建構的藝術,也是心靈的建築,具備無限潛藏的商業價值。文學記錄了人類智慧、文化歷史、社會面貌、都城變遷,是文明的記錄儀。記錄文明的文學呢?香港作聯推廣文學多年,一直冀望更多人明白文學價值。

番禺神樓的營造方式、平面和立面布局匯集了嶺南傳統文化、建造工藝與文化藝術精髓於一身,是極為珍貴的清末民俗、社會和藝術文化寶庫。

紀大衛教授與莫樹鈴於1975年共諧連理,當時紀教授在中大、紀太在栢立基教育學院負責訓練音樂教師課程。80年代兩人亦獲邀前往澳門,擔任類似校際比賽的青年音樂節評判達9年。

甲辰年的天干是青龍,又坐財星,因此是青龍守財之年。術數名家潘樂德指出,香港在2024年仍處於緩慢復甦的階段,難有報復性增長。台海則有可能統一,一起聽聽他的分析。

驀然回首過去,年少不更事,不知畫工之妙。隨着歲月的增長、人生經歷的豐富,如今再次細味品嚐昔日的畫稿,頓悟師者之用心。學生青出於藍也好,還須努力也好,只要不忘師者教誨,能弘揚其道,已不負師者之心也。

19世紀中葉,香港正式開埠,開展了貨品的進出口、貨倉物流、商業賣買。香港島初期曾被劃分為四環,即上環、中環、下環(現在的灣仔)和西環。

大陸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幾間演藝學院就是大學規格;香港靠的都是天才、科班出身,身懷絕技的人,好像還未出現!世代交替要出現啊!否則放棄大市場。

今夜圍爐,再讀《項脊軒記》。一面感念歸氏當日「人亡物在、世事滄桑」之愴痛,一面感念歸氏「三五之夜,明月半牆,桂影斑駁,風移影動,珊珊可愛」之際遇,則一軒之興廢功德俱備,何必傷哉。

近來發覺,現在的後生輩似乎都已經不習慣用「得」這個詞來回答別人的詢問或要求,而只會用「可以」了!筆者希望後生輩不要丟掉這個語言習慣,請他們重新培養這個習慣,不要讓普通話把我們的母語埋葬了!

從倉央嘉措其人其詩,可以看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對愛情的熱切渴望和追求。儘管他身為達賴喇嘛,也像我們一樣,是個有喜怒哀樂的血肉之軀。

在中國文藝批評巨著《文心雕龍》的〈神思篇〉中,對於寫作方法有着提綱挈領的精妙論述,道盡了寫作之難,也提出諸般竅門,參考價值相當高。

中華民族自古就有大掃除的習尚。若按民間的說法:因「塵」與「陳」諧音,新春掃塵有「除陳布新」之意,將一切窮運、晦氣統統掃出門外。此一習俗寄託着人們破舊立新的意願,辭舊迎新的祈求。

唐代社會有大量奴僕存在,而在唐代,奴與僕的身分不同,是有分別的。奴婢的來源大抵有三類,一是沒入(抄家),二是掠俘,三是鬻賣。

劉伽茵是一位未被電影界認識的真正才女。她自編自導的電影《不虛此行》真是近來少見的文學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