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ernstein乃性情中人,台上是藝術家,全情投入,揮動指揮棒,把樂隊演繹樂章帶到更高層次。台下他是凡人,吃人間煙火,為愛情而煩惱。

筆者把《經紀日記》譽為香港三及第文學代表作,同時亦是三蘇三及第巔峰之作,因為它是劃時代作品,它所展示的是40、50年代香港社會浮世繪。

中華民族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包容的國家,文化融合是我們的傳統,5000年來海納百川,是一個文化大熔爐。

華章讀罷,似曾見,那夜樓前漫步。

令人嘖嘖稱奇的是,辻井伸行的聽覺,靈敏度實在匪夷所思,似乎不必需要指揮額外掛心。單是第一樂章一開始,一下拍板下,他已即時完美無瑕準確地融入節奏之中。

術數名家文相濡用立春八字預測2024年國際運程,認為2024年世界經濟極為困難,中美鬥爭加劇,多個國家將受地緣政治而改變,一起聽聽他的分析。

拜讀《香港大學世紀之問──改革開放初期與內地交流的人和事》,讓我回憶80、90年代與內地高等教育界的交往。

今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演出非施特勞斯家族圓舞曲作品,總共有6首之多。其中奧地利交響曲大師布魯克納的一首改編作品最為矚目。今年指揮蒂勒曼是位老布專家,去年發行與維也納愛樂的交響曲全集,口碑不俗。

雖然王維有「詩佛」的雅號,但詩壇的地位和成就遠遠未及「詩仙」李白和「詩聖」杜甫二人。今次勝出,實在是可吐氣揚眉了。

東方甄選文案群,個個珠玉,堪比「山雨」之外七句;董君宇輝則「山雨」一句足矣。兩者之別何在?情感價值過於觀感價值之故也。

粵語以本來只有「憎恨」、「悔恨」、「怨恨」或「遺憾」等意思的「恨」來表「渴望得到」或的意思,這大概會令大家感到莫名其妙。既說很想得到某物,又有什麼可能說「恨」它呢?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崇禎的心魔是罔顧良心道義,要以帝王之極權,事事永遠有利。對人要求嚴苛,不合心意便是別人錯,動輒枉殺大臣洩恨。

《只此青綠》舞劇採用時空交錯式的敍事結構,講述一位現代故宮研究員穿越時空,來到千年前王希孟即將完稿之時,引領觀眾以展卷人的視角,伴隨王希孟繪製《千里江山圖》,體會國寶文物與現代人之間的情感連接。

不難心不累,只要你放輕、放低、放遠、放大,地球總有一處沒有人喧擾的地方,那管是草地的小角落,等候你和它問好,互相呼吸一下……突然間,想起一首歌《當我八十歲》,想李樂詩姐姐唱……

國內都已開放煙花爆竹,香港不妨仿效澳門的做法,在指定地點如西九文化公園及舊啓德的尖瑞,大放爆竹也不會有聲浪擾民。

在經歷了1年多時間、超過百場演出的淬鍊之後,深圳出品原創舞劇《詠春》於1月4日首次亮相詠春拳發揚光大之地──香港,將一連4日在香港演藝學院歌劇院演出5場。

如果說博物館是一座城市文化底蘊的鏡子,鐘樓文化館則是中電這家百年老店企業文化的一面鏡子。香港的百年老店本就不多,百年老店而願意設立公益性質的文化館博物館的,更是少見。

如果說每年全世界都期待維也納新年音樂會的精彩,那麼香港這場中西合璧的音樂會無疑是港人的幸福。

文章最後幾句寫道:當宗教變得庸俗、商業化,教徒唯有依賴個人的修為,從冥想、禪養、讀經、思辨中,培養自己的品格、提升人生的境界。當然,也別忘了美妙的音樂。

術數名家文相濡以卦象預測2024年世界局勢,認為美國將步入衰退,未來十年中國將成世界領袖。一起聽聽他的分析。

除了余程萬遇害消息上了報紙頭條,其他將軍在唐人新村活動情況,鮮有人提及,實在可惜。如果將軍後人能夠接受訪問,追記他們先輩在香港的往事,這個「元朗將軍族」故事,肯定多姿多彩。

細雨雙燕共蹁躚,一葉孤帆望斷雲邊。

今次薩爾斯堡室樂團來港的演出,好壞參半。壞的原因,大概也因為以小充大的陣容所累事。另外,歡眾種種不是存心一意來聽音樂會的舉動,都對樂師及其他觀眾造成相當大的騷擾。

玄學與術數原來是有分別的,術數名家潘樂德老師為大家詳細分析玄學與術數的分別,不容錯過。

甲辰年的天干是青龍,又坐財星,因此是青龍守財之年,環球經貿活動能保持一定的活力,甚至有不錯增長。2024年以虎、龍、蛇和雞的生肖最好運。

大權在握時,不可作威作福,用勢力去脅迫他人就範,因為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要防下台後被人報復;人一生的福氣有定數,好像一座山,有取就必定要有補,不然福氣用完就沒有了;行事雖然要有規矩,但要懂得通融。

鄧氏宗祠、太平清醮、神功戲都是香港重要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龍躍頭的松嶺鄧氏公祠始建於1525年,有500多年的歷史,而且規模之大,格局之高,在新界無出其右!

想起陳永華教授12月24日在香港文化中心音樂會上的一番話,「半年前當我們計劃這套節目,以和平為主題。可是今天演出時,和平更遙遠了。我們還是衷心唱出我們的渴望,希望和平早日來臨。」

近年來,很多朋友都從童話世界和兒童世界裏尋回自我,洗滌心靈。這兩個世界可以令備受污染的成年人反老還童,重拾童心,讓性靈進入白紙,思考如何塗上新的、精神奕奕的色彩,擦去社會和心頭的烏煙瘴氣。

袁克文在出殯時的隊伍堪稱奇觀,不但有和尚道士、尼姑喇嘛,甚至還有上千妓女趕來為他送行。他生前又是一個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