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會需要為孩子負責任,我們需要準備「善」的正常環境讓孩子健康發展才是。

實際上排名、評比、選冠,都是2000多年前希腊通過競技比賽最先創造出來的。

UNESCO基本上是一個和平的平台,UNESCO成立於戰後的1945年,它的核心使命和活動是通過教育、科學、文化、傳播與訊息,促進建設和平、消除貧困、可持續發展和文化間對話。

在此亂講中史的時代,如果讀一點中國歷史,可以提升一下對中國歷史評論的辨識水平,也算是一點意義吧。

新加坡政府十分重視學校的師資及教師質素,政府規定只有最優秀的首百分之三十的應屆高中學生方可報讀教育學院,接受師資培訓,以保證當地的師資及教師質素。

人只能做自己,不然就交不到真心的朋友,因為沒有人會跟虛偽的人交往。

心靈教育的重點在於照顧、滋養老師及學生,進而希望老師能將所學都應用在學校及課堂上,並設計出適切的教案、課程及建設學校的氛圍。

王耀宗教授在嶺南三十三年,遇上四件人生大事,有高興的事,也有辛酸的事。他有幸與五任校長共事過,可說是嶺南的「五朝元老」。

本來是違反基本人道的公開張貼的冷血辱人字句,卻變得事出有因,百般無奈的情有可原;本來是違反《基本法》的「香港獨立」橫幅,更要顯得理直氣壯,高高懸掛,隨風飄揚,彰顯正義的了。實情是這樣嗎?

寫作教育,寫作的本質是甚麼?寫作能讓渴望表達自己的意願,渴望讓別人了解的需要得以實現。我們為何而寫?寫給誰看?該怎樣寫?怎麼才能寫得好?如何立意取材才能讓思想更顯深度和廣度?這些全是重要的問題。

王耀宗教授的榮休致謝詞中,用「三」字,回想過去三十年,嶺南的三次重大發展。

此文不是責備上述班主任,畢竟老師教擔沉重,面對學生甚多,很多情況亦不易判斷,且至今心情肯定不好過。我只是希望成人們都要面對悲劇的現實,努力為孩子把守生命關口。

身處競爭激烈的香港,面對這種「虎爸」、「虎媽」的概念,益發有親切之感!在這種跡近「專制霸權」的背後,其實埋藏了家長擔心子女落後,甚至被淘汰的一種關愛,礙於表達不當,便造成了各種可大可小的家庭問題。

幼教不是做給成人看的,是做給孩子日後用的。

大概就是「過度教育」的現實下勸導人們多引進職業教育和訓練方式的原因。這些建議,看似涼薄,實際卻是語重心詳。

當孩子塗鴉時,可能會畫出一些負面或父母不可接受的內容。父母可以先不要責備,反而是了解他們為何會畫上如此圖案。

王耀宗教授任教嶺南大學三十三年,曾經在灣仔和屯門兩間校舍工作過,退休在即,用五個數字形容自己在嶺南渡過的歲月。

我安靜的聽取林鄭親自宣讀的施政報告,這是我自香港回歸以來第一次這麼專心的聆聽特首宣讀施政報告。

二十一世紀,科技發達,機器逐漸取代人類,人類如何應對?不知中國網絡交易先驅,阿里巴巴集團創辦人馬雲,有何高見?

7 分鐘一次包括掌上壓或plank,plank 即以手肘、腳指尖伏地,一般人可能1 分鐘也捱不過,過分半鐘算是不錯。

在民間用廢棄校舍,開辦自由學校,叫東京新宿學校,錄取年齡由5至20歲的學生,今天已開設多間分校。

謝謝當媽媽的特首。這是一切成功教育的始源。是「育」的德政,相信不到20年,定必見成果。

潘教授往後的人生奮鬥,就是對人類及任何物種的生命都會盡力的、鍥而不捨的保護,盡人應盡的責任。潘教授就用自己的生活和生命,一幕一幕地演繹。

小四或小五的時侯實行按學習成績分班,分成「精英班」和「普通班」,但這個方法頗富爭議性。

母親和孩子最基本的權益和福祉沒有了,市民怎麼敢生孩子?

宋濂的成功實與其顯赫的遠祖家世有關。宋濂雖出身於貧寒,但其祖上有過不少文人儒士,五世祖以上一連七世均屬「巨儒」的譜系。

今時今日操練和催谷是很難避免的,但當中也有良性和惡性之分,而且學生的感覺很多時是在乎師生平日之間的相處,我們有用心去經營師生之間的情意嗎?

做家長的要子女走那條路,大家的想法都不同。但要明白的,走奢侈的求學路,子女得到的教育,硬件質素或許稍勝,但和教育成效和出路發展卻未必有關連。

尊重不單是語言上的禮貌,更是行為上的藝術。懂得尊重的人會是一個有內涵的人,思維及行為也是較高尚的人。

原來自己走進教育界,希望教好學生,喜歡上語文以及閱讀等等,都並不是忽然而來的,而是透過往昔老師每天每日的教導,潛移默化地影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