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相信,聰明並且快樂的孩子不僅是那種能夠出色地完成學校學業的孩子,還包括那些儘管並不出色,但凡事能夠努力的孩子。

同樣是英國殖民地的馬來西亞,東馬,更是教育界所忽略的,其實卻是遊學資源豐富,值得推薦的好地方。早於晉朝(414年)高僧法顯赴印度取經,曾到過此地。

學校在聘請老師時,往往都特別注意應徵者的教育背景,國內外具經驗的老師,此時往往容易突圍而出。

通過學習不同學科,學生們可以意識到世界存在的問題,並且能發出自己的聲音,對這些問題提出挑戰。

課外活動稱為「課外」,英文有"extra"的字眼,多少有點額外的意思。由於正規課程將來是要應付公開考試的,而「課外活動」則有點可有可無,不是為了點綴,可以有更好,沒有也無傷大雅。

我們應把音樂藝術發展的機會留給孩子,不可將我們預期的成果強加給他們,這樣孩子才能享受此發展創造(教育)的過程,感受到音樂藝術的美。

現代社會提倡對孩子要讚美和鼓勵,當然身教或循循善誘是最好的教導方法,但父母要配合現今社會的急速步伐,以實際的現金獎勵是最快和方便的鼓勵方式,但經常使用這種獎勵方式,可行嗎?

一丹獎不僅僅是一個獎項,更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它讓我們著眼於更大的願景來思考我們能做什麽。我們在思考如何合作,共同推進教育的變革發展。

我要說的不是上大學不好,上大學是為求思考、知識、學養、挑戰、發掘、研究。如果有新的環境與方法,如果不上大學也能達到上述效果,不上大學沒什麽大不了。

我們打罵孩子都說是「為你好」,但即使立意良善,卻會嚴重打擊孩子的自尊心 ,導致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留下更大的隱憂。

「彈奏古箏,是在承傳中國文化。專心一致去彈古箏,我可以安靜下來。」

2005年許國輝博士「提早退休」離開教育學院。他效法平民教育家陶行知,做一個有抱負、有決心和有行動的人。許國輝博士上山下鄉,在縣級學校經年蹲點,以實幹的方式摸索出一個「知識扶貧」的模式來。

張翔說學術自由很重要,每份自由都有責任,而言論自由對於交流意見很重要,不過他認為自由也有限制。

核心科目其中的中國語文科及通識教育科兩科的考試內容及方式令不少學生感到無所適從,難以有十足的把握。我估計如果學生有選擇,不少學生希望可以不用參加公開試而可以繼續升學就業,可是這在香港是不可能發生的。

八年抗拒日本瘋狂的侵略,死傷的軍民,家園被摧毁,難以計算,按各方發現,综合印證的紀錄,中國各省各地死傷數字合計為三千萬。

香港大學是一所公立大學,得到納稅人的支持,我們有責任期盼作為校長候選人的張翔教授,以最大的透明度和誠意,和港大師生分享他的願景。

理大與美國的食品安全和應用營養研究所合作,在香港舉辦食物安全培訓課程,使認受性高的美國課程在亞洲國家普及。

科技給現代教育帶來的挑戰是雙重的。一方面,科技發展對教育體系本身帶來衝擊。另一方面,科技發展正在對整個社會秩序帶來前所未有的衝擊。

全日制每天有8至9堂課,學生要聆聽、答問、討論、參與,都要求一定的精神和體力。回家還要做功課、温習和閱讀,十分疲累。有不少學校會安排一節課讓學生在校先做點功課。

理大在過去一年舉辦了一系列慶祝活動,由校慶啟動禮開始,到壓軸的開放日和晚宴,旨為透過不同活動加強理大與政府、協作夥伴、理大師生校友和社區的連結,並展現理大『啟廸思維‧成就未來』的教硏承諾。

也許這個世界本身,是凡人才擁有真正的偉大,而偉大本身,其實正是一種被遮蔽的大庸大俗吧。

各個社會不同, 因而人才的需求不同,換言之教育的方式、目標、效能要求也不同。

青年人名為社會一份子,但欠缺明確的社會角色及社會責任,正因為社會角色定位不清,易於迷失自我,漸漸衍生不少青少年社會問題。

我有幸參與《理動人心——我們的師生校友》文集這個出版計劃,提供一點服務,把八十位精彩人物的小傳細讀一遍,對理大精神有更深認識。

葉建源議員認為我們身處於變化急速的時代,很多人感到焦慮,教育界也不例外。所以他提出一些建議改變現狀。

人們說起高錕時,不要只記着他是光纖發明人、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還能記着他是我們的老校長,是一位真正的教者。

夢見一天,香港教育能真正為學生服務, 研究人類怎樣學習,多參考科研(不是科技),汲取外國經驗,與各國交流活動……增加老師學習新知,顧及孩子的發展需要。

在歷史上中國和香港是不可分割的整體,兩者之間也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香港史不可能獨立教授。

蓋茨說:「我們的孩子將接受一流的教育,並可得到一些錢,足以保證他們不會貧困,但他們都會離開家庭,擁有自己的事業。」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人們對背誦十分反感,於是大家都說不要填鴨,不要死記硬背,要先理解後背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