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的學術職業正日漸老化,愈來愈不安全、問責性更強、國際化程度更高,與此同時,學術界逐漸將重心移至內地,且變得更具有靈活性。

2016年6月6日,劉述先教授逝世。1974年在中大新亞書院哲學系認識有幸認識劉教授,雖然是短短的一年,是我在哲學系內最欣賞及佩服的老師之一。

英國諺語:“Another year older, another year wiser”,與中國「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觀念如出一轍。這種敬老的雷同,究竟這是中西文化一種禮貌的看法,還是另有因由?

陳志武教授指,如讓學生在感興趣的各學科和領域深化發展和追求,儘管沒有統一的計劃或規劃,各學科最後也會有真正的尖端人才出現,達到學以致用,而且那種學是深度的學,產生的「用」不容小覷。

程介明教授說,今天的學校體系仍按昨天的社會觀念設計劃一的課程,屬於工業社會的生產模式、大規模生產的框架,教學過程、內容、要求劃一,教育目標、考評、期望劃一。這是今天教育與社會的根本矛盾。

要思考正確其實先要盡量掌握正確和全面的資訊,而教授批判思考也必須結合課程內容,否則只有理論而無視事實和學理,實是不學無術,言不及義。

觀察是幼教重要的一環,幼兒的一點一滴全是線索。

丁學良教授認為,未來職業市場最重要的趨勢就是分類模糊,因此在職場要時刻準備着進入橫向轉移而不是縱向攀登。縱向攀登不容易,橫向轉移更不容易。

「我希望學生現在受的教育,能讓他們應付下一代將會面對的問題。」

即使是接受良好道德教育的兒童,也會有表現未如理想的時候。當這種情況出現時,父母須要讓孩子從小學習面對後果。

訪問過杭州市的學校後,不能再認為內地的發展只講硬件,軟件的變化正在悄悄地發生。也許是蘇杭的特色,辦學正在走向細膩,也是正在悄悄地嘗試離開應試。

我惦念已逝世的母親時,總會回到自己小時候和她共處的日子,似乎忘了歲數,中年漢仍是鼻涕蟲,躺在母親懷裏,永恆的安樂窩。

香港引入以科技學習出發,培養綜合探究為核心的STEM教育。另外,為了強調創意教育和文化學習,在STEM課程加入文化、藝術元素「A」,變成STEAM。

有些香港的學生成績名列前茅,公開試成績優異,但是不懂得與人相處,自私自利。個人的價值觀及行為操守是家庭、教師及社會的責任。

法治的社會,法官判案必須要被尊重,更不得被辱駡威嚇,而主持公道的法官若有欠公道,而上訴之路又走盡的話,不懂法律的,只能補一句,舉頭三尺有神明就是了。

柯偉林道:「各社團都有權邀請嘉賓演講,只要不是暴力、恐嚇言論便可;再退一步而言,所有事情都應該允許,人們自己會有所思考和判斷。」

判斷問題的重要性並不太難。你要問:「假若這問題有了答案,我們會知道了些什麼?」

絮絮不休,正因為教育下一代,是神聖和良心的工作。

香港學生不少是既聰明又勸奮的,但被社會的功利意識感染,很多時失去學習的目標。

張翔教授與港大校友會面時,回答有關他與香港的聯繫、加強國際交流、建立協作文化、聆聽學生和校友訴求、言論自由等問題。

考試是是學校教育不能避免的評估工具,同學要以平常心面對。行政長官林鄭月娥曾因一次考第二而哭,作為老師,對當下的教育只追求利益,而不重視品德,感到很傷心。

張翔教授闡述對港大發展的願景,談及爭取資源及確定大學發展路向的三大策略,說明了他對港大如何吸引師才、提升學生學習經驗、增加與各界溝通合作的想法。

Oh!爸媽連同灼見名家教室邀請到投身教育服務超過二十年,現任香港華人基督教聯會真道書院校長曹希銓博士,於講座中與家長們分享他對培養孩子品格,和建立孩子抗逆能力的經驗和心得。

內地政治敏感的禁區不少,但是禁區以外,人們開闢的天地愈來愈大,特別在教育上,提倡新型辦學、網上教育、學習個人化、研學旅行等政策。這些政策都是香港沒有的,十分驚異。

上天(大自然)安排的人類潛能決不是白紙。而人為的,對孩子來說才是一張白紙。

早前30多位師生參加了由北京清華大學舉辦的文化與國情専題研修課程。除了講座、體驗式的學習外,更與清華大學的學生交流,是寶貴的學習體驗。

張翔教授與港大校友見面時,提到港大要與本地社群連結,發揮社會影響力,也要向多方爭取資源拓展研究項目,以此回應時代和大學教與學面臨的挑戰。

大部分名校家長已患上「名校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即被學校的名聲騎劫,不單不敢提異議,反而覺得學校不夠嚴格。

近代教學觀排斥孩子隨興玩樂的遊戲,讓生活變得有規有矩,只懂問責,缺乏創意去解決難題。當世界只有一個答案,生活變得枯燥乏味,把孩子變成習慣的動物,那如何去面對瞬息萬變的新世界?

香港大學校長應有令香港融入國家發展大局的歷史使命,而新校長張翔強調推動香港與中國大陸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