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人們對背誦十分反感,於是大家都說不要填鴨,不要死記硬背,要先理解後背誦。

希望所有理大人能夠知所傳承,繼往開來,續鑄輝煌。

踏入新時代的中國,積極與鄰國修好,相信這個軟實力,加上強大的經濟誘因,有助於一帶一路的推廣,把歷史上的三個主要古代文明(地中海文明、南亞大陸文明及中華文明)串聯在一起。

知識是外在於妳的東西,是材料、工具,是可以量化的知道;必須讓知識進入人的誰知本體,滲透他的生活與行為,才能稱之為素養。

社會變化太快了,如果我們總是用上一代的思維去教育下一代人,顯然是脫節的,甚至是起到反作用的。

廖思銘先生認為另類教育並不是一個特別的東西,而是一塊鏡子問我們自己,主流的教育制度有什麼不足之處。

我們作為教育工作者,作為家長,不得不留意這種變化。要青少年純粹乖乖地埋頭啃書本,也許與時代脫節了。大學收生也須要考慮這個因素。

學生們讀不上大學,要承受家長老師一種不言說的冷漠,似乎我們完全不為他們未來謀生做一點準備,只是在分數裏頭混日子。

國家的教育除了提升公民素質、孕育人才,重要的是讓人民認識歷史文化,找到自己的根,才能展現文化自信,建立國家的身分認同。

學生在青年人階段,均希望建立自己的朋友圈子及得到同儕的認同,簡單至午膳有沒有較固定的朋友圈而不是孤單地獨自吃飯,也可以是老師不易察覺的隱藏欺凌。

文革涉及的諸多元素是現代社會普遍面對的問題。從盡可能超越性的視野講授文革課,是我始終追求的目標。

胎教的就是「教」胎兒吸收最複雜而又和諧的大自然,也就是要給胎兒透過母親,感受天、地、人之靈氣。

只有不惜一切力量,研發出革命性的高效教育改革,中國才能不負莘莘學子,攜手共創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

我時刻都為自己的幸福人生和健康體魄感恩,認為無論自己做幾多好事都未足以回報獲賜的恩典,更希望可以感染別人,大家都盡己之力,讓世界美好一點點。

如果有條巴士線能穿梭於公家資助大學或私營大學,方便不同大學的學生交流,方便市民參與較為偏遠的大學活動。

陳惜姿認為2012年國民教育未能獨立成科後,它並不會消失,會以不同的形式出現,融入在中文、音樂、常識等科目。

本港到內地升學的學生,一般是先要考慮到父母負擔的能力,因為內地使費較為便宜。將來的發展前景和對國家往後能否走上全面小康的信心也同樣重要。

網絡時代下,原本發生在虛擬世界的一些言行和價值觀,卻在現實世界中成為學習模仿的樣板。

在身軀承受苦楚之時,內心卻是不斷掙扎,腦海進行着激烈的戰爭,實在不甘心作逃兵,亦不想有負於數百位贊助好友。

李雪英校長認為香港的教育體制是變了,但政府心目中的辦學思維是沒變的。2000年教育局提出的教改計劃,最終失敗收場,就是一個好例子。

每一個學生都有獨特性和不同的恩賜。我們尊重每一位學生,幫助他們發揮潛能,各展所長。

程介明教授認為社會變了、世界亂了、科技暴發,教育是職業訓練的概念,其實已經過時,所以我們需要不一樣的教育。

所以為原則、為理想,哪怕只是為「搵食」,令中文真正的吃香——而非只是中文補習吃香——已到了燃眉之急了。

我認為管理好簡單,就是要vision(視野)、execution(執行)同communication(溝通)。

從某種角度說,我來這裏尋覓的不僅僅是知識,亦是為陶冶一種性情,修養一種學風。

若以每所小學有1000名學生計算,即全港有33所學校的學生都有抑鬱情緒傾向。難怪有人回應「真有那麼多嗎?」

浸大校長錢大康指出,聚焦三大研究領域和透過「人才100」計劃增聘人手,重點在於聘請全球最好的教授,來幫助浸大開拓跨學科領域的教學。

今天,我們當老師的,若發現學生對學習提不起勁時,是否應當先作自省:我有沒有偷去了孩子學習的興趣?

一國兩制的構想可能來自周朝平定不同方域時會讓方域的牧師自行管理自己的地方的翻版,對一些心存西方民主思想的香港人來說,共產主義總是聽不入耳。

我先是自行觀察,自發研究;後來主動去圖書館找相關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