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筆者一向支持長者就業,原因是在缺乏良好的退休金制度下,加上香港人的預期壽命是全球最長的,部分仍有工作能力的長者選擇繼續留在勞動市場工作,絕對不是壞事。

現時科威特的國有企業主宰着國家經濟命脈,不少官員擔心,如果在經濟特區重複國家主導的舊路,很難有突破。

在政治領域,90年代的「小真相」改革意義並不亞於「宏大真理」,構成了鄧小平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

中央政府官員的特點,是官僚的思維,凡經中央制定的政策,就必須具有權威,即不容隨意提出修改意見,但大灣區牽涉香港的繁榮穩定和國際聲譽,實在不容有失。

由於兩地體制不同,司法制度更有明顯差異,港人到內地或內地人到香港法院旁聽,很自然都會特別留意當地法庭的清規戒律,入境問禁,不會隨便「亂說亂動」。

移除大樹後可清楚看到,樹幹中間已變成空心,可見樹木辦及地政總署的判斷並非錯誤。

是次事件影響多達8,700萬個「臉書」用戶,教主的道歉可能導致公司幾百億美元的賠償,與他股價的收穫相比,可能得不償失。朱克伯格是位精明的企業家,難道他不知道這風險嗎?

組成香港法治的核心元素,例如司法獨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奉行普通法、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等,都在《基本法》內列明。因此,推廣《基本法》當然有必要。

2018年的俄羅斯經濟,已經淪落到三流國家的行列。普京將來的命運也不會太好,俄羅斯人民未必會接受今天這樣的局面。那麼,普京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無論從空間到時間到人民,南北韓分裂了將近70年的時間,兩個國家所走過的路,有很大差異。到底朝鮮半島的前世,如何影響南北韓的今生,且聽徐玉蘭教授娓娓道來。

法庭與學術界一樣,都是講證據的地方,指控一代人貪圖逸樂,總也要拿出證據吧?想不到隨口噏當秘笈的風氣,也會蔓延到法庭中。

我們相信制度,甚至到了迷信的地步。這樣做,我們大不了只能維持一個最低的行為準則,而事實上,這往往只能防君子,防不了真想作惡的小人。

特朗普在給金正恩的「取消會面書」裏說,金如果改變對會面的想法,可隨時打電話給他。倘若真的通電話,兩人會說些什麼呢?

世界貿易可能從此由自由選擇變成互相威逼。處於上風的一方就威逼處於弱勢的一方接受很多不平等條件。強者就會愈強,弱者就永遠受欺負,難有翻身機會。

或許我們可以看到,美國正全力製造新一輪的國際金融危機。

我這些年在教學、寫作以至公共實踐上所作的努力,也許作用十分微薄,卻很少氣餒,因為我一開始便清楚,前面的路還很長,而且極為艱險。我只不過是做一點點鋪路除草的工作,讓後來者不要走得太吃力。

在北京的高速公路上,處處可見「初心」這兩個字的看板,我問為什麼,接機的老師說,這是十九大留下來的標語,習近平打貪,提醒共產黨黨員莫忘革命時的初心。

政府的投資有帶頭作用,起碼可以展示堅決發展創新科技的決心;然而企業不動起來,政府的科研投資只會停留在實驗室或大學的學術研究,未必可以落地成為經濟發展動力。

特朗普在Twitter發帖,給他的選民洗腦,令現在美國人彼此視為仇敵,動搖了國家民主的基礎。

毫無疑問,大灣區的發展規劃對香港本身的經濟發展有積極的作用。

試問少數人玩高球多一個場地重要,還是千萬個家庭改善居住環境重要?

我深信每一位行政長官都面對過相類似啞子吃黃連的情況,未能說服中央給予適當空間,精準反映民意,注定被渲染為採取「好女兩頭瞞」的策略。

正因為近代變革沒有成功,濃縮了的歷史和變革動力最終在80年代爆發出來,造就了今天的中國。

本地政府的資助及學費都不是大學經費的主要來源,聯邦政府的研究資助十分重要,企業界或政府特殊部門的應用研究(如火箭研究)可以扮演重大角色。

92歲的伊利沙伯女王在駕馭民意上一直是高手,她深刻地認識到,在君權神授已成過去的時代,要想生存就必須順應歷史的潮流,做對的事情,以爭取人們的好感。

我的提問其實很簡單:如果沒有後着,一切短期措施都會變得欠缺說服力。

一旦美國對我核心利益發起任何攻擊,我們將不作「對應回應」,而會作無情還擊,目標是要你於好一段時間內,再也不敢,和不能再次發動攻擊。

不同土地選項的確並非均等,有需要衡量和討論利弊,發聲並不等於自私。

特區政府重視粉飾民主櫥窗,常把一些專與政府唱反調的人放進一些諮詢組織,大大地降低了一些半官方組織的營運效益。

自從英國公投脫離歐盟之後,在政治、經濟、社會等多個層面上陷入了困境。政府希望通過大搞王室婚禮來重振英人士氣,以此來刺激英國的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