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球將現權力再平衡,美國退出全球化領導角色,中國憑供應鏈韌性與規模加速與歐亞非經濟整合,被孤立的更大可能是美國。

如果中國主動降低關税,以後就抬不起頭,任由美國宰割。

譚新強認為,中國最重要的是爭取機會,改善與EU、澳洲、印度、韓國和日本關係,防止被反孤立。美國雖暫時停火,但已對世界貿易製造巨大傷害,其他國家未必全部懾服於她的淫威。一起聽聽他的分析。

中國拋售美債會否影響香港樓市前景? 周大福為銀行發安慰函,對新世界融資有多大幫助?一起聽聽資深投資專家邵志堯博士的分析。

美國一日不擺脫困境,就一定讓全世界不得安寧,尤其中國。因此,中美博弈過招,已不是單純的經貿談判,還涉及軍事、盟友等方面的全面考慮。

特朗普推出的「對等關稅」並不是懲罰工具,而是結構性博弈的籌碼,用以迫使長期佔美國便宜的貿易夥伴,重新考慮其對美出口與關稅制度的取態。

特朗普擬對各國加徵「對等關稅」,但延後執行,實為談判策略,營造讓步假象以獲取更大利益。他此舉旨在孤立中國,迫使各國與中國脫鉤,最終目標是抑制中國崛起,維護美國霸權。

特朗普宣布關稅,引發股災。其目的到底是貿易孤立主義還是談判手段?最終特朗普暫緩關稅,但一切行動的目標直指中國。美國現時陷入Triffin Dilemma的極限,而中國則需再平衡發展,並建議藉此外交良機,與各國合作。

特朗普宣布美國進入緊急狀態,香港還在粉飾太平,沒有一點危急之念。由亂入治,卻是進入衰落,香港還是變成中國的負擔。

長和出售碼頭,如同夫妻鬧離婚,牽涉複雜利益糾葛。生意遭「惡霸」覬覦,當事人進退兩難。

時事評論員關品方認為,巴拿馬港口出售央企國企,李嘉誠才能名垂青史。至於中國民族復興,為何必須加強海洋安全?聽聽他怎說?

在中國歷史上,主和及主戰兩方爭持不下可謂屢見不鮮。唯當前中美關係,主和一方似乎已無太多理據,看來中國以強硬姿態應對當前中美貿易衝突已成主調。

趙雨樂博士表示,特朗普的如意算盤是,如果關稅戰成功,他有機會從各貿易夥伴國挖回6至7萬億美元,起碼可以減低36萬億美元總債務的六分之一,所以為了減債滅赤,必須出此下策。

美國總統特朗普借關稅戰排擠中國,為何不能得逞?蘋果、特斯拉元氣大傷,關稅為何重創美跨國企業?一起聽聽國際關係學者趙雨樂博士分析。

中國反制,有絕世高招,其中之一是國稅局宣布即買即退的措施,歡迎外國遊客到來中國購物,即時退稅,不用離境前在機場排大隊。中美關稅戰開打,效果就是大量美國人入境中國購物。

美國「對等關稅」政策對香港打擊嚴重,好在香港於經濟轉型中有了起步,高科技含量在增加中,這樣令出口多元化,商品出口與服務出口結構也會產生影響。

歷史教導我們,強如拿破崙、希特拉,都未曾試過兩線作戰獲勝,更何況特朗普現在是多線作戰,處處火頭呢?特朗普實在應該在空軍一號,抽空好好研讀一下《孫子兵法》的〈九地篇〉。

現在美國向全球發動貿易關稅戰,未來環球貿易萎縮,也令美元的需求減少,而各國少了對美國的貿易順差,也自會減少購買美債,同樣不利美元。

美國向全球發起關稅戰,中國即時回擊,誰會笑到最後?特朗普自製經濟大衰退,真正目的何在?一起聽聽香港浸會大學會計、經濟及金融學系副教授麥萃才教授分析。

陳鳯翔博士認為,特朗普的對等關稅「解放日」,只是痴人說夢,不僅未能振興製造業,結果僅是一顆自製關稅核彈的「孤芳自享」。不從根本源頭提升美國製造業的弱項,受苦的是自己人民。

中國指望修一條泰國運河規避馬六甲困境,或者通過掌握港口的運營權來保證關鍵運河通行的安全,根本不現實。

麥萃才教授認為,美國總統特朗普在關稅上開天殺價,但他沒預算能全數收到關稅收入,只希望極度施壓其貿易夥伴,冀從單對單的談判過程取得好處,但始料不及的是中方強硬的回應,對美以牙還牙。

台灣地區領導人賴清德以「17條」掀兩岸認知戰,未來台海局勢會否升溫? 美國總統特朗普的關稅政策,能否促進中、日、韓貿易關係?一起聽聽政治學者盧兆興教授的分析。

香港中文大學經濟學系兼任講師葉秀亮教授認為,長和不應妄想可與國家商議怎樣售賣巴拿馬運河港口,另外特朗普到處起火頭,最終必然引起國民恐懼。為什麼?一起聽聽他的分析。

對於現時中美貿易戰及全球地緣政治不穩,陳坤耀教授指出,中國經濟成長短期會受到影響,但中長期則可以適應挑戰。

我們不難從中理解特朗普強調製造業回歸美國本土的用心,也可看到特朗普政策背後的亞科卡影子。

歷史總是驚人相似。百年前,美國關稅政策讓自己陷入孤立;如今,又重蹈覆轍。

特朗普的對等關稅「解放日」,只是痴人說夢,不僅未能振興製造業,結果僅是一顆自制關稅核彈的「孤芳自享」。不從根本源頭提升美國製造業的弱項,受苦的是自己人民。

運費增加,不但推高美國的通脹(雖推高不了多少),也為自己的出口增加成本,又無法打殘中國的造船業,折騰一番,所為何求?

今天要介紹的書是《見證亞洲世紀:馬凱碩回憶錄》,作者是馬凱碩。他是新加坡國立大學亞洲研究所傑出研究員,曾任新加坡駐聯合國大使、聯合國安理會主席、新國外交部常任秘書,從事外交工作長達33年,經常應邀在世界各國發表演講和文章,曾在許多知名刊物發表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