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於社會的需求,University 和 Institute 走着不同的道路。前者學科較廣泛,後者學科較單一。但不論何者,在學術領域上是不分軒輊的。

這些老師對教育充滿熱誠,目的是教導學生使他們發揮潛能,實在可敬。

順帶一提,麥理浩上任不久,便約見司徒華了。這是1971年的事,是司徒華自己告訴我的,那時「文憑教師薪酬事件」尚未發生。次年,明原堂一位宿生走來告訴我,說收到麥理浩的邀請,與幾位港大同學一起跟他共晉午膳,並問我知否背後的理由。我怎會知道?但可以猜到多少。

作為學校的「高階人物」的校長,能賺得師生對你有發自內心的尊敬的,實屈指可數。

翻開報章招聘廣告欄,觸目所見是中小學、幼稚園的教師招聘廣告,當中也有值得一論的地方。

對於年輕人的躁動和不安,霍教授認為以歷史角度而言,表示對傳統體制或現存社會措施有所不滿,逼使大家反省調整,追求理想。

而今天我們單一化的應試教育,是製造了小部份人一時的虛名,卻摧毀了大多數人一生的夢想!

我有很多美國同學、同事、朋友都有輕度抑鬱症。去看心理醫生,他們經常會訴說今天一切失敗和痛苦來源於父母對他們的傷害。而其中被抱怨最大的一點就是「沒有人關心我。」

我有很多美國同學、同事、朋友都有輕度抑鬱症。去看心理醫生,他們經常會訴說今天一切失敗和痛苦來源於父母對他們的傷害。而其中被抱怨最大的一點就是「沒有人關心我。」

我帶著疑問去提早拜訪他們,我很好奇,他們是如何修正全人的教育方式?

年輕時多讀書、多背誦總是有益的,只有那時才會背誦。我40年前背的到現在還記得,所以要趁年輕多背書。

當年教育改革的3 + 3 + 4,中學減去一年,大學增加一年,國際上讚羨的是香港的大學,都沒有把增加的一年,用作專業加深的用途,而是普遍地開闢了通識類的課程,以開闊大學生的學識視野。那是香港高等教育前進了一大步,擺脫了純粹職業培訓的角色,說明香港的大學是有教育專業見地的;而有些大學開設通識課程,就是以中大為鑑。 不少輿論認為這是「搶學生」之作,但願中文大學有更好的理由!可以看一下上述哈佛建議的新動向,也許會有不同的想法,否則像中國人說的:「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代價太大了! 搶奪學生 得不償失 中大的醫學院建議,也可以成為一服清醒劑,讓香港其他的大學也審視一下:假如要成為有社會良心的大學,大可以放寬心懷,看看如何讓學生的品格成長,成為辦學的核心價值。 看到上海陳亦冰先生的評論,在讚揚上述哈佛「招生新議案」之餘,說在中國「用分數定優劣」,就像是「定海神針」,一旦變了,就會「公平頓失,天下大亂」。的確如是,在中國,很多人認為分數是最公平的。社會現實告訴人們,沒有了分數,就會有種種金錢、權勢、關係的介入,就再也沒有公平可言;而分數卻是真金白銀通過學生自己的努力得來的。這也許是中國歷代科舉文化的延續,一時難以動搖。 因此,中國最近推出的「高考改革」,人們寄予厚望。對於20多年以來不絕於耳的「應試教育」,雖然推倒不易,但與現狀比較,改革的強度是前所未有的。 以上海為例,準備2017年實施的高考,語文、數學、英語是三門必修,每門滿分150分;其他在政治思想、歷史、地理、物理、化學、生命科學,選修三門,每門滿分70分,總稱3 + 3。 由於大學收生還是看總分,因此實際上就是模糊了文、理的界線,也降低了專門性學科的比重。這個意圖,在中國是突破性的。 另外一個突破性的是考試的時間性。語、數、英統一考試在六月份,但是英語也可以在一月份考;其他考試時間在高中三年裏面,「隨教隨考隨清」,目的是不讓所有科目的考試擠在同一時間發生,目的是分散高考的壓力。 問諸上海的教育同行,見仁見智。贊成的是肯定改革的決心和方向;擔心的是到了實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結果又會異化成為另一種考試壓力。的確如是,設計好是一回事,真正的結果還要看實施。設計好,大概只是成功的十分之一不到。 原刊於《信報》,獲作者授權發表。 (封面圖片:Pixabay)

前數周談到考試對學校生活的影響,很多朋友會說,考試的壓力不完全在於考試本身,而是考試結果的運用;而其中最顯著的,自然是大學收生的要求。大學收生雖然只發生在中學與大學的轉折點,但是大學收生的影響,卻籠罩着中學的高年級,甚至滲透到中學的低年級。最近幾件有關大學收生的新聞,一些帶有非常深刻的意義。 首先是哈佛大學的收生改革。今年1月20日,美國超過80所大學的招生辦公室(為文時已達到108所)組成聯盟,支持一項稱為《扭轉潮流》(Turning the Tide)的綱領,為美國的大學收生投下了一枚重型炸彈。這個近似聯合聲明的綱領,緣起是哈佛教育研究院的一項學校調查——Making Caring Common(讓關愛遍及人間)——揭露了學校裏面,學生太多的注意自己學業成就,太少的注意關懷別人與關心公益(common good),覺得在這方面,大學收生起了關鍵性的影響,因此提出要改變招生的方向。許多人沒有估計到,竟然即時一呼百應,獲得這麼多大學的支持和呼應。 哈佛研究 一呼百應 這份報告,沒有太多的譴責,而是提出招生的新方向。三條主線索:一、提倡對別人有意義的貢獻、社會服務以及參與公益活動;二、對學生的有關評估,必須顧及不同種族、文化與社會階層的多樣性參與;三、重新定義「成就」,兼顧公平對待不同經濟背景的學生,以及減輕過分的學業壓力(筆者意譯)。 具體建議有幾方面:考量對家庭的貢獻;考量學生日常的關懷意識與貢獻;優先考慮活動的素質,而非數量;不鼓勵學生多修科目(AP/IB);反對過量補習;降低入學測驗壓力(如SAT);擴寬學生對於「好大學」的觀念等。 更具體一點,重點注意的是持續一年以上的社會服務;領導能力不再是重點,而是學生的感受等等。 這樣的方案,實施起來當然會有一個艱難的過程。筆者過去專門訪問過哈佛的招生辦公室,他們的招生過程已經是不全看分數,而是幾十位招生人員,長年在各地訪問和了解中學,然後按照多個方面,逐個學生討論取捨,而不是只看分數。筆者過去在本欄介紹過,與這樣的招生過程以比較,我們香港的招生過程就顯得很「懶惰」。雖然今年不少學院也引進了面試等成績以外的元素,仍然是比較省力的。 現在要進一步降低成績的考慮,而加強人品的考慮;而人品的考慮,又着重在學生的意識、思想與日常態度,技術上肯定是要過許多難關。即使如此,這個報告,卻在大學收生的觀念上起了革命,起碼是一帖清醒劑,對於那些以為「現狀無法改變」的固定思維,是一種強力的衝擊,令人們頓然覺悟,原來大學收生是為了學生,而不是為了大學。大學的收生,影響的不只是大學本身,而是影響到整個教育制度和年輕人的生活走向。 大學收生 社會責任 我們要佩服美國大學的社會責任感。人們以為,大學收生不外是一場學生爭奪戰,關心的只是收到高材生;在華人社會,還有一句推搪的話「得天下之英才而教育之」,結果可以不惜做出撕破臉皮醜陋的爭奪行為。《扭轉潮流》可以說是立於道德高地,表現出大學的崇高情操,如果我們用庸俗的利益得失觀點出發,就無法理解。 難免聯繫到最近中文大學醫學院的招生建議。假如付諸實施,中學畢業生可以直接進入大學二年級。從報章上看到的理由是,一年級的課程都是語文、文化、人文類,與醫學沒有直接關係。這是令人費解的! 通識課程,是中文大學素來引以為傲的教育元素。當年大學三年、四年之爭, 其中關鍵的原意,就是中大要捍衞她的通識課程。當年港大王賡武校長也主張大學四年,也是由於認為大學教育不應當作職業培訓。假如醫學院可以少一年,是否所有其他院系的學生都可以少一年?那影響將是深遠的。豈非是對中大傳統的一種逆動。 (請按下一頁繼續閱讀)

青春就是年輕人的本錢,即使一時跌倒亦大有條件重新起步,每個人都有未發揮的潛能,不要妄自菲薄,甘於平庸。

上文從東西方教育的發展歷史角度探討了現代教育的缺失,本文續談,如何為現代教育找出路。 知識普及化、世俗化 古今教育最大不同者乃現代教育太偏執於工具知識,忽略了培育人內在的價值。知識重不重要?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但隨着全球化不斷擴展、資訊科技每日推陳出新,知識由專門化走向普及化、世俗化;知識再不是一小部份人的專利,知識的攫取愈來愈容易,結果是人與人的競爭愈趨激烈,人人皆可透過互聯網不同平台變成專家。學生走出校園若只希冀單靠一紙文憑找到理想職業已變成夸父追日、緣木求魚了。追求知識、技術只是教育的一部份,古人對此已有深刻的理解,只是現代人身心陷溺,早已把把西方的人文主義教育,東方的為己之學束之高閣,忘卻了人生除了著力於外在的功業,還得有內在的成長,缺一不可,這才為之全人教育。古代賢人所謂「外聖內王」的意思亦在此。 捨本逐末、終不可得 人要超升、人要成長!談何容易,但如何落實?首先,人必須立志。人無志向,只像水中浮萍,漂泊不定、聚散無常,毫無目標可言;稍遇挫折,即一撅不振,輕則沮喪,重則自殘身軀!志向與本末有關。 「夫學者之于文藝,末事也;書之工拙,文藝之至微下者也。學者蓄德器,窮學問,其事至繁,安能以有用之歲月,耗之於無用之末藝乎」(語見康有為《廣藝舟雙楫》)。 康有為是中國近代一位政治家、書法家,清末改革運動「戊戌維新」的主事者。本、末向來為國人所重,但何謂本?何謂末?康氏以為「蓄德器,窮學問」為本,其他只是末藝罷了。「安能以有用之歲月,耗之於無用之末藝乎」,真的擲地有聲、振聾發聵。康有為從小就志向遠大,在《康南海自編年譜》中,提到自己十一歲的時候就已經「頻閱邸報,覽知朝事,知曾文正、駱文忠、左文襄之業,而慷慨有遠志矣」。康有為的志向在於救國圖強,在於成為一個有所作為的政治家。 在理念上來說人生之本只有一個:就是為生命賦上意義、履踐生命價值之道。但落實在現實層次,這又可衍生因應不同時空的本、末。大抵在求學時代,家長、老師如希望子女有志向就應鼓勵子女、學生發夢!發夢當醫生嗎?給孩子講講謝婉雯醫生的故事;當運動員?李麗姍、黃金寶、葉姵延是好材料。古今中外偉人,孩中山、馬丁路德金、德蘭修女等等更是上佳讓孩子發夢的對像。先替孩子埋下在尋求知識以外,人生應有志向的種子,繼之而是開發孩子的性情。 打開心扉、開發性情 現代人寄情工作,人變得僵硬、冰冷、木獨,心變得死死的。成年人只懂向外追求,麻醉自己,把人生建築在無數的慾望上:金錢、工作、權力、有性無愛的感情等等;學生則把每天大部份時間放在應試教育上。惟人是感情動物,經過情的潤澤後,心才能變得敏感,對外來的事、情,都懂得反應;世界再不是與一己對立,天地也再不是抽象的自然概念。情愈滋長,心愈開、愈懂關懷、愈願意接受、愈能感受人的價值、愈能願意及有能力提升生命的高度。心扉要打開,性情要開發,孩子才能增加生命的廣度與深度。同樣,知易行難,一個好的切入點是要大自然契合。大自然孕育萬物,威力無窮,在大自然足下,人容易變得謙虛、容易接受,心的塵垢會為大自然所洗滌,心才可慢慢的打開,心開是成長的先決條件。莫問大自然為何有這功能,這是生命的奥秘,只可感受,不可言傳。成長教育在乎實踐。有機會再談。 (封面圖片:亞新社)

「教大將一如以往,秉持以教育及相關學科為核心使命,並繼續提升我們的教學和研究實力。」

文章題目隱含一個前提:就是現代教育似乎走上了掘頭路!

再擴大想像,教師在學校的存在,算是老幾?教師能治校嗎?又怎樣治校?

不少學校在知識管理方面,未能深入了解及未有具體想法,令學校往往做得不好。 其實,學校是處理知識的機構,教師間存在着大量的內隱知識。

香港中學的地理課程一向都不太重視中國。1997年之前,課程綱要雖然提及中一要學鄰近地區的地理,但實際上只觸及皮毛。

我們的應試教育給與他們的那些100分,是無法在他們的人生中兌現的空頭支票。

看看鏡子,看看照片都覺得昔日的自己原來很「瀟灑」,所以要坐言起行,為自己的身型負責,減走積累在腰間的肚脯脂肪。

近年,香港的輿論幾乎一面倒的傾向「政治正確」,無形中扼殺了「政治不正確」的言論空間。凡事過猶不及,過了火的「政治正確」,已經損害了言論自由。

其實就算不去學習心理學,大家都會明白什麼是心理,在日常生活之中也會運用到。

陳主席點播了Frank Sinatra 的 My Way,因為當中的歌詞表達了他人生旅途做過的多個選擇

熟悉他的人說,這個轉身毫不奇特,因為陳吉寧「從來就不是傳統的學院派」。

熟悉他的人說,這個轉身毫不奇特,因為陳吉寧「從來就不是傳統的學院派」。

小學畢業前,孩子是用耳朵來學習語文的。這種學習,主要用來掌握語言節奏;而節奏,正是好語感的基礎。小孩子學語言,先用耳朵,到他年老了,那些美妙的句子,還會在他腦海裏迴盪。

只想問,我們的社會真的有着「有教無類」的教育氛圍嗎?

只有當日月爭輝,才能迸發真正的文明之光,照亮格物致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