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確保香港的未來,先要讓青少年人建立個人的人生目標,教導他們擬訂學習計劃及逐一實現。

期望應屆的畢業同學,銘記「植根香港、胸懷祖國、放眼世界」的奮鬥方向,顧己及人的人生態度,毋負特別有意義的2018年。

從創辦伊始,恒管便專注於本科教育,加上作為自資院校的自主性與靈活性,有利於把這所學校辦成較接近美式文理學院或博雅型的大學。

我的眾多朋友都可因着一種外語而生活得比別人好,日語、德語、法語,都是艱難時期的活命草,從這角度看,補習功課,強迫彈琴,不如認真學習一種外語,以備不時之需。

我說那蟬蛻畫,是有一位參加者不經意地放上去,我看那一隻小小的蟬蛻,佔畫面的小小部分,空白的地方,卻反而引我注意,便放在畫廊上,供大家欣賞。

浮萍聚散匆匆,雪泥鴻爪,不知他們還有幾人記得他們的青蔥歲月?當年事跡,總是社會上的一個印記。回想這群學生的處境和表現,是誰之過?

學生的學習空間得到釋放,走出課堂外的遊歷學習是愈演愈烈,再隨着新舊媒體旅遊節目的鋪天蓋地,學校的遊歷學習計劃是一個接一個。

當討論孩子成績差時,絕不能一概而論總結為「懶惰」。父母應該觀察孩子的行為及情緒,看看歸根究柢是什麼成因而令他們學業不好。

作為父母,你認為應該給孩子什麼?要得到怎樣的照顧?孩子究竟要接受什麼教育?

無論是高效或低效的學校,今天皆正面對着一個迅速萬變的社會,資訊轟炸的年代,不斷被外界鞭策,承受着不斷增加的高期望和挑戰。

我覺得自己非常幸運能受教於霍韜晦教授,更有機會訪問這位學者,讓更多人認識他,大師已逝,但他的精神長存,我們都會很懷念他。

以往,嬰幼教一直是偏向浪漫主義,西方教育哲理家絞盡腦汁把幼教美化、神化。要優化嬰幼教,不應美化它,而是把它科學化。

現代的人類還是有血有肉的人嗎?對社會上不少人來說,手機已成為人生的絕大部分。

我們的社會太重視結果,忽略了過程;太在意比較,漠視了個性。一趟芬蘭之旅不會讓我變成教育界的超人,但確實讓我反思和警覺更多,願意嘗試改變。

1970年我決定接受普林斯頓大學的邀請,當該校的正教授,同時當該校經濟系計量經濟研究項目(Econometric Research Program)的主任。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學習方法,而學習語文是一切學習之始。語文學得好,吸收其他知識就比較容易,推而廣之,就更懂得享受學習的樂趣。

雖然我們沒法預見未來的高等教育會是怎樣,但是回歸學生、回歸學習,卻似乎是一個不可逆的走勢。學習一旦回到學生手裏,威力無窮。整個學校改觀。

香港的教育是打擊熱情,任何玩物的結論必是喪志而非勵志。教育有激情,才可把考試成績低分的同學視作瑰寶來培育。

十年前開拓及持續發展課程統整學習周的經驗,成為了大埔舊墟公立學校(寶湖道)發展各項跨學科統整課程的基礎。

回顧當年青蔥的日子,絕大多是快樂無憂的,只有第一次乒乓球比賽輸給對手,整天悶悶不樂,若有所失。可是入睡後,什麼煩惱也消失了,醒來又一新天,這便是年輕的好處!

教育現場,廣角鏡下,當要領受社會對教師的尊敬和珍愛,作為教師,要捫心自問是否受之無愧?

除非我們的社會變得積極支持閱讀,形成愛好閱讀的文化氛圍,學校或公共圖書館推動閱讀才可能獲取成效。

本地普及教育下一步如何走,繼續修修補補的單項政策或單項津貼模式的推進,成效如打水漂,漣漪過後回復原態;至於一僦而至,大變革的範式轉移亦不可能推行。

我深信,薰陶是不教之教,是最有效也最省力的教育,好的素質是薰陶出來的。

中文繁簡之爭,既是認知問題,也是使用問題。若果說,簡體字易學,對不是以中文為主要學習語言的學生來說,捨繁就簡會有較強的說服力。但在理由上加上2047這因素,就把問題複雜化了。

眼見社會以至世界都充滿荒謬偽善的事例,不禁要問,這些欠缺道德品格,甚至以暴力及謊言去遮掩自己謬誤行為的人,他們為何變得如此?

絕大多數社福界人士都認識香港理工大學「綾緻康健服裝中心」,每當他們遇上特殊殘疾人士在服裝上的「奇難雜症」,都會請他們幫忙解決。

過往香港政府去芬蘭取經,但是回看今日的圖書館,取經之旅似乎無功而還。香港的圖書館大部分都是閱報的老人家。如何才能吸引更多市民,尤其是年輕人,使用圖書館設施?

香港固然亟需普通話及與其相關的人才,卻也不該放棄粵語這代表本地文化、歷史的根源。

哈薩克斯坦只是中亞許多國家之一,他們的種族,基本是東方的蒙古人,不過混血的很多。但是生活和社會,又是歐洲風格。哈薩克斯坦是比較進取的一個國家,與香港可以有許多合作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