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教育專業角度看,通識科的設立就如特首所言第一天已經出事。不過,筆者所指的不是政治化的問題,而是整個新高中課程規劃的缺失。

我從事教育多年,目睹不同的父母對教育的看法,他們對孩子的教導方式,影響孩子最為深遠。很多家長會將教育孩子的責任,尤其品格教育,全部交託學校,而忽略了家庭教育的重要性。

一項可以在特殊又漫長的假期,大家在家中與子女一同進行的益智活動,還具有多元化的學習元素,就是進行年度盤點家中物品。

過去23年,香港學校的政策規劃、課程考評設定、校內外的教育推動,對如何認識一國是兩制的磐石、如何認識國史(中國歷史)、國學(中華文化)及國情(國家與香港連體所處的內外情勢發展),確實都掉以輕心。

香港的院校變得愈來愈政治化,會令一些國際學者卻步。港大也應汲取教訓,如何在一開始便在公關方面做好危機管理,是一大考驗。

書籍有一種強大的教育力量,更能提升兒童的好奇心。閱讀能夠吸引孩子的理智和心靈,激發他們對世界、對自己的深思,促進對知識的探索。

傑出人才的培養,離不開苦難的錘鍊。名校絕不是傑出人才的搖籃,只有懷有「朝聞道,夕可死矣」的儒家精神,才有可能成為名垂青史的人物。

宏觀上本港教育系統的優越性,足以與世界一流國家/地區比拼,亦是過去本港教育成績走在世界前列的一些原因,至於缺失,即要注視補救的地方,有下列兩點。

筆者認為,學校還會存在,而且擔任關鍵的角色,但是勢必會脫離包攬學生學習的角色,因為不是任何意志或者政策可以左右其發展的。於是必然會出現教育的新生態。

曾經與施永青先生一起遠赴伊朗探訪難民的施陳佩霞女士表示,伊朗的小朋友和難民兒童是在一起上課的,這一點令她意想不到;伊朗人對難民也很包容,讓他們能夠融入社會,而不是讓他們關在禁閉營。

黃賢在拔萃求學時深受拔萃精神的影響,敢於求變、敢於挑戰,而Mr Lowcock對他的關懷更是如春雨般潤物細無聲,令他銘記至今。

今年的「年度中國歷史人物選舉」以「科教興國,經世濟民」為主題,結果由明朝的李時珍以32034票當選。

拔萃校友黃賢應筆者之邀,接受採訪,暢談Lowcock校長教諭之道。一個甲子歷練後回顧,其治校哲學不僅做到「道而弗牽,強而弗抑,開而弗達」,還能因應時勢做到「放而弗縱」;令他終生受益。

香港大學附屬學院於2020年迎來20周年生日,當初從學校畢業的校友,從已經小有成就的學長、到剛剛步出學校的新鮮社會人,借此機會分享了他們在學校就讀的感受。

「聖上」並非「聖人」,「君主」並非「君子」,這些不言而喻的道理比「白馬非馬」淺近得多。如果嚴謹地閱讀文本,可以肯定孔子所說的君子,絕對不是現實上位居至尊的君主。

在數碼化時代的今天,或許大學的同學已經忘記了「止於至善」是針對「明明德」而言,是要求同學弘揚內心的善良光明的德性。

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透過體驗式學習,讓學生離開自己的圈子,走進陌生的群體,親身體驗其他文化,成為近年教育界的新趨勢。但是,學校應如何設計交流活動呢?

今年中小幼學生實際有得上課的日數,與往常年返學約190日比較當然少很多,網民隱喻今年學生將會學不到什麼吧。從另一角度去思考卻正好相反。

過去23年,香港學校的政策規劃、課程考評設定、校內外的教育推動,對如何認識一國是兩制的磐石、如何認識國史、國學及國情,確實都掉以輕心。教學專業前路,有必要重新思考。

我想到,老師應該教導我們的下一代尊重歷史,珍惜前人的建設成果,因為香港社會的一切就是前人一點一滴的努力積累而成的,不要輕易去破壞。

Hiebert, Gallimore, & Stigler認為教師應用「實踐者知識」有助提升教學效能,如果教師希望提升這類「實踐者知識」成為「專業知識」時,有以下四方面須要考慮。

2020年已經悄悄來到了盡頭。面對這充滿苦難的一年,身為教育工作者,筆者很希望可以跟大家分享、探討一下如何「去舊迎新」。

《百年中國學術與文化之變:探索中國的現代文明秩序》與《中國文明的現代轉型》可說是我的現代化論述的兄弟篇,二書同為我1966年出版的《從傳統到現代》的後續書寫。

創造力從神經學上來說,就是超強的聯想力:兩個不相干的迴路碰在一起,活化了第三條迴路,產生了本來不會想到的點子。

每年的金秋拾趣行,是要帶一班高小學生,一起去郊野露營,已經是自然學校傳統的課程了。

《青玉案·元夕》描寫的是南宋都城臨安元宵夜的盛況,亦有人指出此詞大約作於宋孝宗乾道七年或淳熙二年,當時國難當頭,南宋卻偏安江左,沉緬於歌舞享樂中,辛棄疾作此詞表達內心憤慨。

有了高素質,有了福德,有了智慧,孩子自然就趨向正面,趨向於善,趨向於幸福安樂、吉祥如意。

香港公開大學宣布,將會改名為「香港都會大學」。公開大學校長黃玉山教授表示,新名稱能夠反映本校具備現代化及前瞻性的教學和研究,並能回應香港以及鄰近地區的發展需求。

古人與今人讀書,主要目的相約,就是日後的出路。今時是職業多元化,古代最受嚮往的,主要就是任官,所謂「學而優則仕」。漢代入仕途徑,除了任為博士,或博士弟子能通經而任為郎官。

傳統的工業社會正在逐漸離我們而去,工業社會教育體系的支柱──學歷──的認受性也正在不知不覺地遭到衝擊。教育必須反璞歸真,從「學歷」的緊頭箍釋放出來,回到「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