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高校面對多種挑戰,應該如何維持國際優勢?新加坡國立大學特級教授、香港大學前校長王賡武教授從其故鄉新加坡的大學管治經驗,反思香港高校管治模式。

杜甫《登樓》一詩,詩題為登樓,是首七律,作者寫登樓所見,藉登臨而慨時事,是一首傳誦後世的名作。

研究證實,驚訝是學習的重要驅力,人腦和人工智慧一樣,是從錯誤中學習,教育不該懲罰錯誤,而是該給予回饋。

作為諾貝爾物理學獎的得獎者,卡爾‧威曼不可能是一個平庸的教授,可是,他竟然投放了不少時間在自己的課堂內,並在多所大學校園進行偉大的實驗,以改善大學的科學教學。

香港經濟進入空前低潮,要重新思考、重新啟動。深圳、新加坡、韓日都在高速發展。各個城市有其優缺點,香港有一國兩制,不管是怎樣的爭論,都要發展。

其實上課時間過長,反而消磨學習動力,扼殺了孩子探索個人興趣,以及培養多元能力的機會。適度的休息,才能強化記憶力。

教育是為了個人的發展,還是為了社會的發展,是每個社會都必然遇到的矛盾。

譚鐵牛提出未來教育在人工智能下,會變成教學個人化。我帶着滿腦子的新奇想法回家,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便睡着了。夢中,我去到未來的學校,我想應該是20年後……

幼兒均衡發展和健康快樂成長一直是家長及學校的目標,而家庭更是教育孩子的基礎。良好的家校合作關係一向是孩子快樂成長的鑰匙。疫情後的這個目標只有強化而沒有改變。

過往的10月和11月,是學校舉行陸運會的月份。今年因疫情為由而取消。對於學校今年沒有陸運會,同學並沒有什麼反應,這引起筆者對陸運會的一些深思。

小學「老師」公開教導學生,鴉片戰爭的原因,是英國要幫助中國人戒煙而發動的,老師一句話的發酵,英國侵略變幫助,鴉片戰爭神聖的了。如此錯得離譜的個案,夠資格成為香港教育史書裏,極反面的教材。

學校雖已復課,但在新冠肺炎疫情影響下,學生學習模式已有轉變。香港大學前副校長、教育學院榮休教授程介明在今集教育大未來,會講述有關學習科學的問題,大家一起聽聽程教授的分析。

香港浸會大學頒授榮譽博士學位予四位傑出人士,以表揚他們的卓越成就及對社會的重要貢獻。黃應士博士獲頒授榮譽社會科學博士學位。

我們千萬不要輕看一時的情緒反應對他人的影響,尤其大人情緒發放往往會帶動青年人的反應,無論是正面或負面。

學習方法和教學工具的創新並沒有改變教育的本質,尤其是承傳人文精神方面的要求。展望未來,科學科技的創新是不會停下來;相信科技創新帶來的進一步發展,將仍然是以改善學習方法和教學工具為主。

無論從歷史文獻,以至考古發現看,香港在幾千年前新石器時代已有人類生活,而且一直受到內地文化的影響,自秦漢以至唐宋明清,香港成為我國南方的一個戰略據點,不是「一個小漁村」的稱謂可以概括全貌的!

近日,上水至元朗的單車徑終於完成。現在,可以由屯門到馬鞍山,全程都有單車徑,相信也有很多人已嘗鮮。我和女兒也踩過了,原來不是那麼困難。

綜觀《月下獨酌》,李白運用豐富的想像,透過月下獨酌的情景,表現出一種由獨而不獨,由不獨而獨,再由獨而不獨,終不囿於「獨」的複雜情感。

教師作為實踐者通常對整合各類型知識並建立彼此的聯繫感興趣。可是,不少研究者認為實踐者知識在轉化成專業知識有其困難,是文筆者為大家講解如何構建教學理論。

影響教育比較厲害的,是「表」與「裏」的關係,也就是表面的形式或者標示,與實際的內容和內涵。

反思,是內心對外境挑戰的一種回應,這些回應若是積極的、正面的才可說是反思;若是消極的、負面的,非但不可獲得反思的效果,且會對挑戰的外境有一個不正確,以至錯誤的認識。

科學探究真的是冷冰冰的嗎?真的不能同時以知情意行和價值觀來建構其意義嗎?

城大兩位經濟及金融系應屆畢業生,主修計算金融學,他們表現出色,以其多方面才華和卓越技能獲本港或海外企業取錄。

如果說,人文精神稱「善」、科學創新表「真」,教育就是真與善永無休止的對話、融和,達至「美」的境界。

情緒沒有好壞之分,重點在於我們能否察覺及明白自己與別人的情緒,並作出適切的反應,而能夠適當地表達情感是與別人建立良好關係的基石。

長久以來,我們沒有認真對待「成熟學生」的需要,沒有真真正正的將所有學習渠道打開,為不同年齡、不同階段、基於不同需要的學員提供教育、訓練。

為迎向二十一世紀的科技創新未來,人文精神要同時蓬勃發展,筆者建議科技創新可緣這五個向度去繼續開展和深化,以達到人文科技創新。

習近平指出,深圳與香港應該要大力推動年輕人之間的交往、交流、交融。筆者認為,要推行這項重要任務,香港與深圳要從教育着手。

究竟是創作戲劇者,是根據人生經驗來寫劇本,反映人生的眾生相,還是純粹天馬行空地創作劇本,脫離現實呢?究竟戲劇與人生有什麼關係,有什麼意義呢?

教育評議會、香港教育大學和灼見名家媒體合辦研討會。教育局局長楊潤雄覺得,在推動科技發展的同時,也要培養使用者的人文素質和價值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