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時代,新環境,香港人不必悲觀,對外來的人才,要海納百川,視作自己友,做大個餅,自然,美麗處處!

「上善若水」,「近者悅,遠者來」。善治者痌瘝在抱、垂拱平章,是一條鋪陳貼地,讓庶民各得其所的康莊大道;而不是自矜功伐、套取紅利,名曰「菁英」、「網紅」的骯髒大盜。

封德屏說:「華文圈內的彼此呼應,即使隔着萬重山水,依然可以聚首交心。」是的,我們書寫為華文文學留下經典作品,為民族團結與文化復興貢獻綿力。

香港商務印書館於110周年之際,出版《文明的心光──一萬個太陽畫集》,即旨在喚醒公眾對自閉症特殊群體真正需要的關注,藉此開啟一條通往自我探索與社會認受之路。

「努力是必須的,是一個基本。但千萬不要認為事情可以通過努力去解決,因為假如你努力了而事情沒有得到解決,你會責怪自己,或是找不到下次努力的動機。」

王勃天縱英才,少年得志,因文詞觸怒天子,逐出長安,命運急轉,飄泊他鄉,落漠人生。世事悠悠,抵不過物換星移;浪花淘盡,滾滾江水皆東流。

博君一笑,真不容易!每篇文章要設計新內容、新賣點,還要加入相片和YouTube吸引大眾。寫作前,心知肚明,早有腹稿,在萬花競艷的世代,讀者就如銀行存款,一毛一毛,積存回來的,花姿招展背後,有血有汗。

無論是古代或現代,管理不能只靠制度、利益、手段、武力……管領之難,在於修己,先能以身作則,才能以德服人。

朱天衣認為不可以以人類的角度去除某種昆蟲、植物等自然環境。只有在平衡的環境下,動物和人類才能安身立命。她明白「人只是過客」,生命短短數十年哉,最終還是回歸大自然。

以往我不明白為什麼金庸會為角色的坎坷遭遇而黯然神傷,淚濕稿紙。現在明白了,因為他寫的皆為真人真事。

張紉詩是董橋父親的詩壇好友,因此紉詩女史便是董橋的父執輩,董橋主要是跟張紉詩學習舊體詩。幾十年來,董先生文章多處流露舊時月色韻味,這或多或少是受到張紉詩影響。

郭一鳴評價,從周潔第一本詩集開始,就覺得她不是刻意追求做一名詩人,她的詩不講格律、不事雕琢、不夠凝練,但直抒胸臆不矯情,沒有任何框框和包袱,一個字:真。

今年是武俠小說泰斗兼《明報》創辦人查良鏞(金庸)誕辰100周年,香港新聞工作者聯會(新聞聯)7月26日舉辦了「金庸與中華文化走向世界」的研討會,與會嘉賓包括金庸的家人和朋友、金庸小說研究者和學者等。

招祥麒博士在接受採訪時指出,從語文學習的理論當中,聲音切入是一個很好的方法。以朗誦節為例,學生通常只學到老師所教授的知識,但是就未能將這種學習方法應用在其他文章中,故此他決定推出此書。

我以幾本《揚眉女子》的價錢投得黃碧雲這幅油畫。這是我入藏的第一幅油畫,除了是滿足收藏慾望之外,也算是略盡棉力支持林道群。

正當作者簽上「何嘉珍」的名字時,編輯王穎嫻告知:作者是何志平、胡慧中的女兒。當刻可真是晴天霹靂了,也就是今年書展的驚喜。

下筆時,書中都用感性的句語,我手寫我口,我口說我心,有時是順手拈來的心語,有時嘗試生花妙筆的文學語言,總之就是向傳世文學的角度進發。朋友笑着說:「這是脫胎換骨的你嗎?」

在我成長的階段,30年來遇到的朋友,談起金庸小說,每每滔滔而言,如數家珍。小說中的人物,便如老朋友在身邊一樣的稔熟。但近30年來和人談金庸小說,能接得上口的卻沒有幾人。

書本是人類智慧的寶庫,閱讀是開啟知識之門的鑰匙。寫作能促進知識的傳遞,為嘉許本地作者,本屆十本好讀選舉特意新增本地原創大奬,表揚本地作者的創作才華,為他們提供更多曝光和發展機會。

作為讀者的我,看馮珍今的訪問,同樣得到好處。認識或不認識的文化工作者或專業人士,把對方的生活體驗或工作實況與大家分享,讓我們增廣見識,知道每個人在不同崗位,都可以把自己的興趣/喜愛的工作,做出成績來。

今次新入藏的漫畫版金庸小說都是上世紀60、70年代作品,距今逾半個世紀,書況保持良好,屬難得的佳品。

《青年樂園》被查封背後的真相是什麼?為什麼創辦人是誰,至今仍然是個謎?一起聽聽兩位當事人石中英、陳坤耀的分享。

藝術創作上本就應該是一種自由的探索,是對內心世界的直白流露,而不應被侷限在任何既定的形式或標準之中。

金耀基教授一再強調,香港絕不是文化沙漠,他舉例,現時香港有5所大學於世界排名頭100位中,學術研究和文化發展有一定水準,只是整體文學氛圍仍有待提升。

由香港貿易發展局主辦的第34屆香港書展、第7屆運動消閒博覽及第4屆零食世界今日起一連七日(7月17日至23日)假香港會議展覽中心隆重舉行。

根據倪匡著作版本專家王錚研究所得,倪匡分別用「倪裳」和「周君」寫了3部四毫子小說,包括倪裳《玫瑰紅》、周君《歷劫花》和《玻璃屋》。

由香港公共圖書館與學海書樓合辦的「學海書樓人生學問講座」,7月6日(周六)邀請香港城市大學人文及社會科學部講師劉衛林博士主講「人生到處知何似─詩詞中的人生感悟」,暢談歷代詩人如何在作品中抒發人生歎喟。

童年閱讀是最幸福的!有哪些書成為了我們的集體回憶?

在藝術創作的領域裏,每一位作者在他的新一篇作品裏,必須以新的姿態出現。

古龍看穿了金庸心裏念記的真實人物故事,卻礙於種種因素,不能隨便公之於世。他應該想到何不以同一方式,在小說中暗射金庸,再靜待金庸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