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沙田文化博物館內的金庸館,有展出金庸為電影《鸞鳳和鳴》插曲《猜一猜》填詞的歌譜。庚戌子相信讀者若能到場細心觀看這件展品,也會感受到金庸很喜歡猜謎遊戲,他會在各種作品中加入猜謎的元素。

「萬里長城也是一塊一塊磚疊起來的」,從文學到慈善,從「兩塊磚」到無數塊磚,莫言是如何搭建公益長城的? 篇篇十萬加閱讀量的書法公眾號背後,莫言和王振如何將書法與時代共鳴?一起聽聽莫言的分享。

詩是中國文化的載體,只是短短幾十字已可代表一個人對身處的時代的想法、感受甚至慨嘆。

莫言認為彰顯「善」肯定是文學命題的應有之義,「我想是有了文學以來的一個基本原理」。儘管有作品毫不留情的揭露人性黑暗的一面,但目的還是要彰顯善的力量,「善終究要戰勝惡」。

從金庸夫子自道中,可以見到金庸寫小說,最注重是刻劃人物和人性,着重感情的描述,正合文學追求之旨。

認識的朋友,因為彼此的步伐不同,人生態度、取向、隨着年歲增長,大家漸行漸遠,正常不過的。看也斯的「游蹤50年」,看一眾文友的導賞,是知道這些年也斯是怎樣把人生旅途點滴書寫下來,即使是疲累,還是快樂的。

長江三峽是無數詩人墨客筆下的題材,我認為唐朝詩仙李白的詩句最令人津津樂道。

葉嘉瑩教授的學術生涯,是一部充滿傳奇色彩的史詩。她原本有機會成為一名醫生,但抗戰的爆發讓她毅然決然地選擇了輔仁大學國文系,立志成為一名中華詩詞文化的傳承者。

金庸筆下一眾主人翁的悲劇、遺憾與失望,會不會令讀者消沉呢?金庸小說雖然有這樣消極的訊息,但讀者在默認金庸之餘,卻沒有因而志氣消磨,對人生並沒有因此而失望。

19日,香港新聞聯采風交流團一行來到浙江嘉興海寧,參觀當代武俠小說大師金庸先生的故居與金庸書院,觀鹽官錢塘潮水,感受「俠之大者」的家國情懷。

魯迅也有鐵漢柔情的一面,具有「俯首甘為孺子牛」的情懷。許多人都知道他是中國小說的研究者,卻不知道他也是中國兒童文學的啟蒙者。

本書的趣味基本由學術經歷、邏輯、思辨來推動;可是如果讀者和我一樣,進入到蒲氏敘事風格裏,你會感受到,自有一種詩意,是與學術、與邏輯並行而來的。

這可說是一篇千古奇文,有其特殊價值,特別在書法藝術方面,內容涵蓋天文、歷史、地理、倫理、修身、治國方方面面的知識,都可在抄練中學習。

11月2日,香港出版總會為「故宮館藏× 香港非遺」展覽在深圳市深業上城舉辦開幕禮,香港特別行政區署理文化體育及旅遊局局長劉震表示,港府與社會各界一同努力,在全民閱讀工作上深入推進。

在⽂化積累豐厚的⼟壤上,譬如蘇州,踢到⼀塊⽯頭也講究來頭,踢到螃蟹殼、螃蟹腿,也要撿起來研究研究──出產在蘇州吳中的陽澄湖⼤閘蟹,應該是⻘灰蟹殼、⽩肚、⿈⽑、⾦爪……

說一生有多麼長,回想起來不過瞬間,就都過去了。第一次到台灣,夜訪瘂弦,第一次見詩人和他的妻子橋,像是昨天的事,原來已是半個世紀前的見面了。

我們仍然在發掘,然後取用金庸小說的文化意涵,甚至十分着重由此衍生的經濟利益之時,可有想過我們對金庸的內心,是否經已看得一清二楚,或只不過是一知半解呢?

我很感激父親逼我小時候念詩文。我雖然不會作詩,卻仍懂得欣賞。文學就像音樂,即使不會演奏,也要知道其中的妙處,這是一種享受。現在很多人連文學欣賞都不懂,何謂對仗、押韻,一概不知。

我看過許多死亡個案,也曾在死亡邊緣徘徊。年過60之後,經常猜想,會在什麼場景之下告別人生舞台。溫海的告別場景,也是我其中一個猜想,既然以小說面貌呈現,也少不了許多文學潤筆。

我們說一句話,要動用到肺部、喉嚨、舌頭、嘴唇的振動。我們寫一句詩,同樣要動用心思、想法、語言能力。一句詩就是一種感覺,一種想法的流動。

下筆之前,鍾醫生設想,怎樣才能為一部看似工具書的書添加些什麼?讓它擺脫純知性的框框?他想到也做到了,一定是易地而處,從讀者或病人或病人家屬的角度出發,讓讀者更感友善。

盧澤漢退而不休,近年轉戰社區媒體,寫作不輟,初文出版社社長黎漢傑幾年前把盧澤漢早年的文章選輯成幾本書,令盧老師開心不已。盧老師今駕鶴西歸,但願他在另外一個世界,繼續享受他一生至愛的文學生活。

要像錢穆、季羨林及饒宗頤般的史學或國學大師,確是百萬中無一。但要略懂中國文化或略知中國歷史或略懂得欣賞中國藝術卻是可以的,任何人不論年齡性別,學點國學都是有益有樂趣的。

宋詞應始於隋唐,發展於晚唐和五代,盛於兩宋。隋唐時期,西域的音樂和中原的民間音樂匯合,形成了「燕樂」。最初是民間創作,後來文人也加入,形成一種新詩體,並漸漸踏進文學的殿堂。

筆者認為今後大家研究金庸小說,亦要秉承梁、林的精神,要同樣做到鉅細靡遺。

通俗文學只是一個統稱,它涵蓋的範圍很廣泛,從武俠技擊小說、間諜偵探小說、言情小說、到情色小說等等,都屬通俗。在這裏,筆者介紹三個系列的通俗經典作品──《二世祖手記》、《經紀日記》、《中國殺人王》。

聞一多無論在學養、教學、才學、風骨、愛國,就是一個令人敬佩的學者。

詩言志、詩言情、詩說理,懂得欣賞詩是一件賞心樂事,能背一首半首詩更可樂在其中,選一兩句名句為座右銘更能指導人生,大家又豈能不愛詩?

《香江神探》是19世紀末英國著名偵探小說福爾摩斯故事的仿作,將故事搬到晚清的香港,把虛構的案件與真實的正史人物、香港街道掌故、社會習俗穿插在一起,以小見大還原了香港在晚清時期中西交流的獨特地位。

由於金、梁武俠小說大受歡迎,出版社找來當時著名漫畫家潘飛鷹、莫君岳等人把金庸和梁羽生多套武俠小說編繪成漫畫版,列入「新派武俠漫畫叢書」,行銷海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