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飲食文化,源遠流長,食材千種萬樣,吃法與煮製方式又各地不同,質樸與優雅,各取所需,各適其適,背後或多或少總有故事,可以養生、學習、生活與情趣共冶一爐。

香港在近代中國發展有什麼角色?未來又能否延續中介的優勢?劉佩瓊教授認為,香港經濟難以不歸邊、獨自發展,在中美角力下可借助緩衝區的角色繼續發展;丁新豹教授則認為,中介角色發展有限,發展創科才是自強之道。

陳捷先先生,我們都稱他為捷公,是台灣的清史大專家。是我座師,我也是他唯一一位中文系的學生。他是傑出的學者,更是傑出的學術經紀人,在推動學術發展上真是貢獻良多。

香港50、60年代,圖書館甚缺,街頭流行連環圖(時稱「公仔書」)租賃,一角五分便可以看幾套,益智閱讀寓於娛樂。家長若能購入這些益智連環圖,使小孩養成閱讀書本習慣,一生受益。

比起今日,梅艷芳的那個年代給予她選擇的空間少得多,她的人生中並沒有「親人要生」或「保持距離」的選項。我覺得她活在一種與生俱來的家庭責任感之中,只能隨命運安排,身不由己。

日式酒館提供的服務承載了許多男性的情感寄託,也始終維持着台、日男性客人所期望的溫柔體貼的女性形象。故很多人認為日式酒館賣的只是「愛情」,賣的只是「曖昧」,賣的只是「女性溫柔體貼的刻板觀感」。

丘處機西行至中亞,乃應成吉思汗的邀請,前往講解道教的精粹,是漢蒙兩族溝通的重大事件,行程詳細紀載在《長春真人西遊記》。

人類最好和最壞的表現,其實都來自思想和思考。現在,我們對全球的文化、社會、經濟和政治都感受到許多不安,大家不只要公開而坦誠的討論和對話,也要盡量吸收各種知識和意見,深入理解和探索當前的問題。

在70年代,甚至80年代初期,世界各地MBA課程一方面要開設企業政策一科;另方面卻缺乏有關企業政策的研究,李傑先生和兩位學者一同收集東南亞各地的有關案例,編印成書,對整個東南亞的商學教育,有及時貢獻。

古代「找對象」結婚要有「三書六禮」,有些禮俗流傳海外,被一些亞洲國家保留。例如古代婚禮,男方獻雁給女方作為見面禮,稱為「奠雁」。韓國的傳統婚禮就保留了這種禮。

美國人要了解中國,最少要50年,甚至100年。他寫的書不必翻譯,因為目前無西方人看,他的書是為將來寫的。

兩岸政壇人物、權威學者朱高正早前不敵病魔,與世長辭。生前叱咤台灣政壇,同時發揚《周易》和《近思錄》為己任,引領着政局和學界走到前端。好友廖書蘭懷着不捨和隱隱內疚追思高正先生。

國史教育中心「名家講座」邀請李美賢老師主講「中華文化的探本溯源」,從日常生活的用語,用最深入淺出的方式,追溯文化源流;藉器物解釋歷史,令過去的時代彷彿一下子「活」了起來!

「荔枝窩鄉郊文化景觀」項目榮獲「2020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亞太區文化遺產保護獎」首設的「可持續發展特別貢獻獎」,頒獎典禮11月28日(周日)在荔枝窩村舉行。

歷史給人洞察一切的眼光,給人超越時空的智慧,去審視過去、現在、將來,而不被眼前的方寸之地所困惑。

新亞書院是錢穆先生所創的中國文化的基地,所以在中國文化方面有一定的基礎。我希望現在的國際學校學生,可以透過新亞多點了解中國文化和中國經濟。

本文所列舉的三句話,絕非在社會取勝之方。而是善與人和、得道多助的待人接物態度。

張炳良教授近日出版新書,新書包含了他數十年來從學術角度對香港的觀察、個人的政治經歷,以及對於政府管治的回顧和反思,從而幫助讀者更好地了解香港在「一國兩制」下的發展方向和軌跡。

文化底蘊之建立絕非一朝一夕,需要正確的態度,亦需要時間的浸淫,但前提必須要先了解自身的境況,認清「花果飄零」的慘淡現實,有此自知之明,才能夠補己不足,踏步向前。

原訂2020年舉行的第4屆唐獎頒獎典禮因新冠疫情影響,11月20日透過網上舉行,「漢學獎」得主91歲的王賡武教授以「文史相成的中國之道」為題進行演講,揭開第4屆唐獎頒獎典禮序幕。

10年匆匆過去,我還在過着難以調控的忙碌生活,未能忘卻營營。不知脫離了肉身束縛的黃兆傑教授這10年過得怎樣呢?

劉香成的新書《世界不是這樣的》是他大半生新聞工作的回憶。他說這個書名「旨在適時地提示不同地方的人們,在傳統意義上對世界的理解,同真實的世界之間常有偏移。」

中國的祖堂地和祠堂的根,就只有在香港新界尋獲,由於歷史特殊的時空,「它」天然的被保護着,且持續傳承至今完好無損!

中大文物館成立於1971年,今年適逢建館五十周年,作為慶祝金禧館慶展覽之一,廣東書畫選的展品,選自歷年入藏的精品,而簡又文先生的斑園舊藏,更是重點的收藏。

台灣作家柏楊《醜陋的中國人》一書,1986年在中國大陸出版後旋即掀起「柏楊熱」,後此書被禁,直至2004年才可再次出版。遺孀張香華近日斷然拒絕摘文選入台灣教科書,並向兩岸出版商聲明將永遠停止發行此書。

「廣納百川:明至清中期廣東書畫選」第二期「清代篇」現正於中大文物館舉行,展覽分為「文藝世紀」及「風滿筠清」兩部分。本文首先介紹第一部分「文藝世紀」,展出多位廣東書畫名家作品。

江迅1994年移居香港,加入《亞洲週刊》擔任資深特派員,以他在內地文化及新聞界的深厚資歷,很快就嶄露頭角,闖出名堂,很多獨家報道挖出鮮為人知的內幕消息。

《放妻書》將問題的重心放在雙方感情不合及因緣聚散之上,再加上傳統報應觀,使雙方心懷善念,接受現實,期盼將來,最終才能夠相互祝福, 「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把饒宗頤的學術生涯放在中國近代一個世紀的大時代,把饒公的學術成就放在中華文化與世界文明的背景來解讀,印象中是第一次,循此路進,最容易走近饒宗頤。

比起現在離婚的水火不相容,惡言相向,敦煌《放妻書》以平緩、大度、祝福的態度來了結難續之緣,用不糾不纏、不怨不恨的方式,來和諧處理婚姻破裂,盡顯唐代敦煌地區包容和豁達的婚姻觀,值得現代人借鏡及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