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通常會選擇以下三個經濟指標去判斷一個地方的經濟:第一個是實質本地生產總值增長率、第二是失業率、第三是通脹率。

自由的經濟制度,香港還有良好的法治制度、廉潔的政府、完備的銀行體系以及各種高質素的專業服務作為後盾,為香港的商業活動打好了基礎。這些香港優勢非一朝一夕建成,實在得來不易。

香港經濟(包括零售業)下滑不會只是因為反送中示威,以及往後的警民衝突而引起,前景仍然不明朗的中美貿易戰,或許是一個更重要的因素。

原來香港有30萬中小企,如果有三分一中小企各要裁一名職員,代表有10萬人在短期內失業,以香港大約200萬就職人士來計算,這相當於5%失業率,這是有可能的事,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在佛法中,我們的錨就是佛法僧三寳的慈悲與智慧。有了這些錨,我們方能身心相安,不畏風雨。

就算示威活動結束,大家唔好以為經濟就會好轉,事實上有沒有示威活動,經濟都正在開始轉壞。

美國經濟不但沒表面上強韌,而且已來到逼近衰退的邊緣,而美國的財政在他手中急遽惡化,更是足以拖垮美國經濟的不定時炸彈。

在經濟不景氣時,突圍而出的商家不是用價格來吸引人,而是靠品質和服務,因為這兩者是別人無法殺價,操之在己的東西。

香港中文大學經濟學系副教授莊太量教授主講是次名家飯局,分析香港下半年經濟及樓市股市走向。

怵目驚心的虐童事件,大多來自於經濟壓力。當家庭高壓鍋逼近臨界點,孩子便成為犧牲品。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避免悲劇不斷重演?

在華人聚居地,香港的法治程度原本很高。但是,近幾年受政治干預,法治程度轉弱。這是許多港人焦慮之處。

民主走向成熟的標誌,在於首重選人而非盲從政黨。選民的選人具有「試用」的價值觀。「試用」的意涵,是選民換一批承諾優先經濟、着力改善民生者,試試他們能否在未來4年為民幹實事、交出成績表,而非空頭政客。

現時英國牛津和劍橋大學正陸續舉行入學面試,我們有畢業於劍橋大學法律系的導師分享經驗,強調面試的重點在於良好心理素質,以及向面試官展現自己具學術思維潛力,而這些其實都有準備辦法。

以上這些問題,都和普通人的收入或財富狀況有關,又涉及到經濟學基本原理,像馬雲這樣的企業家不可能作深入解答,但它們又是每一位關心自己或社會財富狀況的人所渴望了解的。

灼見名家四周年論壇邀得朱雲漢教授演講「逆全球化與國際新秩序」,另邀得曾鈺成、黃元山、馮程淑儀三位政經界人士討論「香港新挑戰」。

朱雲漢強調,特朗普的單邊主義不會是新秩序,可能是失序,甚至是無序,認為原因是美國社會內部出現矛盾,要找到宣洩口。

林張這場經濟理念的論辯在中國的語境,更準確地說在中國制度,政治制度下變得與別不同,或者說變得根本沒有意義。

隨着世界經濟及貿易延續2017年可觀增長,與及粵港澳大灣區和香港-東貿自資協議落實,雖然金融局勢較難預測,2018年香港經濟仍可審慎樂觀。

一般而言,印發大量的貨幣會引起嚴重的通貨膨脹。但是印發貨幣與物價增加的關係是複雜的,這與經濟學的變量有關。

中國會繼續推進經濟結構改革,平衡經濟發展,將經濟由固定投資主導轉型成消費主導。

共產制度下的洗腦不可取;在民主社會中,唯有靠進步觀念及借別人一流腦袋來改換落伍的腦袋。

我認為管理好簡單,就是要vision(視野)、execution(執行)同communication(溝通)。

有識之士早就看到台灣一步一步地走到這個結局。這是一個傷感與沉痛的轉變。

香港並非單單面對人口老化問題,更飽受因年輕人口持續減少,勞動力供應短缺的問題困擾。

有人預期,即使再過兩三代,亦沒法消化掉這些已經興建出來的樓宇。

如果普京能夠支撐這個國家,那麼普京之後呢?

中國倒可以向大英帝國學習到更多的經驗,而非美國。

生產力提升的速度,其實就是和時間競賽。

中國經濟的真實面貌,對外國統計機構是個謎,想揭開這個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神祕面紗,遠在太空中的人造衛星,或許可以帶來解答。

1997前與1997後,香港傳媒出現了不少質變,這些變化與香港的文化與經濟,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其中1997金融風暴的影響,更是不能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