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多年來與絕大多數地方的移交逃犯安排,都是「個案方式合作」;如果這種合作方式行之有效,為什麼還需要長期安排呢?香港和內地就長期安排進行的磋商曠日持久,有必要繼續下去嗎?

新民黨今晚舉行八周年黨慶,行政長官與一眾政府官員到場祝賀。久未露面的「四點鐘許sir」警務處前助理處長許鎮德親臨支持。

毛教訓知識分子要夾起尾巴走路,不要翹尾巴;紅大媽跑到紐約聯合國大廈前唱紅歌,罵「帝國主義夾着尾巴逃跑了」。這是引起爭議的「低級紅」。

涉及與大陸簽訂引渡協議的民眾力量,並不僅在計算街頭示威的人數上,我們的政府也需要聆聽商界和國際社會的聲音,林鄭月娥會聆聽嗎?

每個人都有完整的自我,都有自己的特性,如果能順性去做,那麼無論做什麼,結果總會是完滿的。

馬丁路德金在美國民主政權下爭取公民抗命才可以成功,甘地當時面對是英國殖民地,英國是民主國家,所以公民抗命能成功,其他地方怎麼可能呢?中國要怎樣才會達到民主?我真的不知道。

我們需要感激燃燈人,因為沒有歷史沒有傳承沒有前人的努力,我們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也很難有持久及有生命力的社會運動。

醫學界和醫生組織都公開表示贊成引入海外醫生,解決人手不足問題。既然有共識,斷無理由沒有任何方案可以得到醫委會支持!上周三的投票結果不關乎「技術問題」,是仍有委員不是「真誠」希望引入海外醫生。

香港的優勢在於擁有獨立公正、與國際社會接軌的司法系統,而要做到這點一定要繼續堅持「一國兩制」,這亦是本港與大灣區內其他城市最根本的分別。

何志平是獲董建華邀請出任首屆問責局長之一。他放棄收入豐厚的眼科醫務,服務政府,是「愛港」表現。離開政府後,他進行的「外交」活動,也是「愛國」表現。因此,何志平應該符合「愛國愛港」的資格。

這是我人生的志業:在中國,鋪墊民主化社會的基礎;在香港,爭取雙普選。

每一本書、每一個人,真的在我人生裏有如一盞燈,帶領我在黑暗中一步一步往前走,特別是走上爭取民主的路。究竟什麼事、什麼人、什麼書,使我認為自己可以全情投入?我希望能夠跟大家分享。

港鐵在有巨大盈利的情況下仍然差不多年年加價,看來特區政府對如何處理港鐵這個社會問題,必須盡快找到答案。

中國人學習之快部分已體現為創新之快,此等速度遠超美國的預期,有些科技外國並未擁有,中國自然不可能從外國抄襲過來。

不丹的民主不是經過革命爭取到的,是國王「御賜」的。2008年通過了不丹憲法,國家政體從絕對君主制轉變為君主立憲制,同年舉行了第一次大選。「我們的民主來得太容易,人民不覺得很可貴」,反對黨領袖卑馬說。

粵港澳大灣區的發展,在國際化的層面,學香港,或以香港作為主導、帶領,結果會是弄巧反拙。

除了某些政治人物,我又聽不到有人害怕被拘捕而不敢踏足內地,所以,情况並不是人們說的那麼嚴重。

強積金費用高,每年令你損失一點點,積少成多時間愈長愈入肉。只要強積金一日費用較高,自願供款對年輕一代唔划算。

公民黨黨魁楊岳橋表示,今年籌款晚宴以「並肩向前」為題,因為未來會遇到不少挑戰,最快下星期就會遇到(佔中判決)。公民黨籲同儕「堅定信心,昂手闊步去面對一切困難」。

在「亞文革」政治生態下,北京政局有新的變化。一方面,增強宣揚權力雲端第一人的核心權威;另一方面,發出持續亮劍、鬥爭的警示,展開清除「兩面人」的鬥爭。

對馬道立來說,他認為獲頒授的名譽博士學位,應屬於他所代表的香港司法制度。司法獨立對香港的重要性不容小覷。

如果單從「維護股東利益」作為首要原則,港鐵一定會繼續成為眾矢之的,甚而可能淪為港人的「公敵」!

政府的「幫助之手」是很多國家經濟發展的一個重要因素。東亞的「發展型政府」尤其是日本、韓國和新加坡,政府的「幫助之手」發揮到了極致。

一個美好的日本,一定是由勤奮進取的國民建設而成。積極的國民精神狀態,和經濟制度息息相關。希望令和世代的日本,能迎來徹底的變革。

在歷史長河中,蓋棺也已無法論定,誰也難以掌握最後的真理。我們所希望的是,每一位人物寫下他們的經歷、觀察,甚至後見之明。他們的貢獻,是為歷史留下紀錄;他們的挑戰,是在未來要接受檢驗。

今次《移交逃犯條例》修例,市民看到政府順應商意,不理民情。這個政府一手造成的矛盾,在立法過程中會繼續撕裂社會,激發街頭抗議。這個情況不利香港管治,也打擊國家鼓勵港人愛國愛港的政策。

什麼高增值服務,什麼高檔次消費,統統都只不過是隨便說說,擺個姿勢,完全沒有實質內涵,更無跟進的政策部署。如是者,這類空口講的白話,一講便講了十年八載,成績欠奉。

香港的反對派會從韓國瑜的成功得到啟示嗎?恐怕不易!他們專注搞鬥爭這麼多年,已是此中的老手,你要他們轉行搞經濟,等於廢了他們的武功,他們是不會願意的。

日高義樹引述他在美國聯邦調查局(FBI)的知情友人表示,被召回國後遭到拘留的中國公安部原副部長、國際刑警組織前主席孟宏偉擁有良好的國際常識和感覺,對中國的無理要求採取不合作甚至反對的姿態。

李永達自言對入獄並沒有什麼恐懼,認為這只不過是突顯特區政府對異見人士的鎮壓。他作為其中一分子是可以抵得住這種壓力。監獄可以囚禁他的身軀,但不可以囚禁他爭取民主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