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俄烏戰爭、中美對抗,令世界再次分成兩大陣營,中俄一邊,美歐一邊,各小國都選擇靠邊站,國際政局似乎再無「中立」空間。過去港式思維,認為香港在中美衝突之間仍可以維持特殊地位;現在看來,這種想法已不切實際。

國務院港澳辦主任夏寶龍周四(4月13日)上午11時許抵港,展開6日的考察行程,港澳辦副主任王靈桂亦有隨行。政務司司長陳國基、中聯辦副主任陳冬等人到場迎接。

中國綜合影響力日趨廣泛,全世界十分關注兩會的召開、經過、結論,以及新一屆政府的政策與人事布局。但甚麼叫兩會精神?價值又在哪裹?

3年多的時間,香港經濟減少了20多萬名打工仔,怎麼辦?社會怎能回復疫情前的經濟水平?

時事評論員霍詠強從外勞問題、三隧分流、播錯國歌等事件分析,在後《國安法》時代的香港政府,施政效率到底有沒有進步到。一起聽聽他的分析。

從釐定政策,直至宣布落實,荒腔走板情況在本港屢見不鮮。香港這個特殊地位,是非能世界各地人士廣為知悉,尤其是當有中國隊及香港隊參與同一賽事,冰協有否做足維護國歌工作?

儘管今天的政治環境與2019年大不相同,唯現時政府冒險推動「明日大嶼」計劃可以引致的潛在後果,2019年就是前車之鑑,實在看不出為何要為這個缺乏共識且前景不明的計劃,去冒巨大的政治風險?

特區政府公布,十三屆全國政協副主席、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主任夏寶龍將於周四至下周二(4月13日至18日)來港考察,並出席特區政府舉辦的香港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活動開幕典禮。

每人頭上的天空都不一樣,從個人角度去討論去留的宜與不宜,是沒有意義的。討論這問題,必須從香港人整體利益出發。

《基本法》與港人息息相關,立法會前主席曾鈺成為大家講解當中有趣的故事,加強大眾對《基本法》的認知。最後一集談談修改《基本法》的問題。

當前矽谷銀行倒閉已敲響警鐘,互聯網泡沫爆破事件前車可鑑,引發初創和創投市場潛伏「初創泡沫爆破」風險的隱憂,窒礙創科產業發展。

我們為何要長生不老?意識到時間有限,才會令我們有無限動力,作出更合適的人生決定。

筆者覺得,冰協未能成功完成要求是因為外來因素,特別是上頭的不妥指示。責任真的不在冰協。

要真的做到「由亂轉治,由治及興」,關鍵在於包容及凝聚社會,公關和派錢都解決不了管治深層次矛盾。

港協暨奧委會與特區政府商討後,周二(4月4日)向香港冰球協會(冰協)發出函件,啟動暫停冰協會員資格的相關程序,並按《組織章程細則》給予冰協一個月時間,要求提供完整書面答覆。

整件國歌事件,關乎一個精準檔案的交收。每一次交收,檔案與連結,二選一就夠;記錄提供了問責資訊。焦點就是這麽簡單。失焦便出事。

《基本法》與港人息息相關,立法會前主席曾鈺成為大家講解當中有趣的故事,加強大眾對《基本法》的認知。今集講到人大釋法機制是如何運作的。

扶貧不能只靠財政資源解決,而是需要解決結構性貧窮問題,即使勤力工作也會處於貧窮,例如不少港人有不俗的工作也難以置業。

在「十四五」規劃中,中央政府承諾加強氣候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建設,香港如何協助國家達成相關目標?與大灣區城市合作確定如何共同邁向氣候韌性?

博鰲亞洲論壇2023年年會周四(3月30日)上午10時在海南開幕。國務院總理李強發表主旨演講。行政長官李家超周三(3月29日)抵逹海南出席年會。

最近發展局局長表示為了發揮海港功能及讓市民享受海港相關設施,期望修訂《保護海港條例》,旋即引來三數張悲天憫人,憂心忡忡的面孔。其實,還海港於民並非空洞的口號,真正意義在於實際行動。

我認為票價應與車務營運的表現掛鈎,而不是單與地產營運掛鈎。否則社會的焦點會集中關注港鐵的地產業務,因而忽略了港鐵在車務營運上的表現。

最近播錯國歌事件頻生,筆者覺得哪有這麽巧合?類似情況發生過不只一次,如果完全遵守指引,是否還會有問題?

法國戰略家薄富爾對戰略有一個發人深省的詮釋,他說戰略「是一種思想方法,使我們可以控制時局,而不是被時局所控制」,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但香港的情况卻似是這句話的反面,實則是半點不由人。

《基本法》與港人息息相關,立法會前主席曾鈺成為大家講解當中有趣的故事,加強大眾對《基本法》的認知。今集談談制定《財政預算案》有什麼基本原則?赤字預算是否一定不能出現?

關愛基金的資源主要來自政府,但私人捐贈也是其中一個重要的扶貧收入渠道。政府應如何增加民間捐贈呢?

就如人們常說「所有政治都是在地的」,疫情也是一樣,受「在地」時空因素影響。各國民情政情有異,一些舉措因風土不同難以移植;危機如病毒般也會異變,所以危機治理不能墨守成規。

中共以黨領政,大政方針均由中共拍板決定,把港澳工作納入中共系統後,香港需全面配合黨的方針政策。具體議題如對美國關係、台灣問題、應付「敵對勢力」等,香港都必須旗幟鮮明、敢於鬥爭。

長期以來,香港習慣了定位自己為「經濟城市」,事實上並不是如此。從「全面融入國家發展大局」來看,香港特區政府到目前的做法可能仍然不太足夠。

香港教育大學香港研究講座教授呂大樂在《明報》撰文表示,作為一個全球城市,無可避免要攀上更高的世界地位,但只講求主流的創造財富手段,如創科創業,又有沒有考慮其他人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