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倪匡的武俠小說《六指琴魔》大受歡迎,很多人都以為這是倪匡的第一本武俠小說。其實,他早於1959年年底已署名倪匡,在《真報》寫了第一篇武俠小說,後來結集成書,但作者姓名卻被改為「梁羽生」。

羅啟銳大導演於今離世而去,是我們明原堂,香港大學,香港和內地同胞,全球華人,以至全人類在電影界和演藝界相當大的損失。

「(汪)精衛以『烈士』出大名,終生不免受此『烈士心理』之累。烈士心理者,就是自認只要有犧牲精神,一切事情都可做,都不會錯。『我生命尚且不惜,你們還不相信我嗎?』他好像常常這樣想。」(胡適,1944)

香港書展將於7月20至26日期間舉行,遇上香港回歸祖國25周年,新雅文化以「我愛我家」為今年的參展主題,推出多種圍繞香港、中華文化及歷史有關的圖書。

本文將探討在清末民初,使用暗殺手段的青年革命黨人之思想觀念,包括對因刺殺而登上政壇高峰的汪精衛之心理狀態分析,希望有助了解極端主義與青年人之複雜關係,進而思考那些曾經發生在我們身邊的現象和論調。

羅啟銳做足資料搜集。他的童年,也正是《歲月神偷》的年代,有說電影有着羅啟銳少年時代的影子。2010年推出的《歲月神偷》,往後推算過去,半個世紀前,可是羅啟銳的童年好時光。

在作者研究新界原居民傳統文化的著作中,《被忽略的主角》一書得出了兩個結論:一是香港回歸是新界租約到期而引發的;二是新界自1898年至2047年實行的是「一城兩制」。

康樂及文化事務署(康文署)8月呈獻「四代同台」粤劇演出,節目由香港賽馬會獨家贊助,是香港賽馬會撥款六億三千萬元支持特區政府為慶祝特區成立二十五周年而舉辦的多個項目之一。

由於杜甫以渴求完美、精益求精的態度創作,所以作品的內涵是如此豐富,藝術是如此精深,是最能令人一讀再讀三讀的。

國家主席在特區回歸25周年親臨香港,意義重大,他在發言講話中用了8個字勉勵港人──「行之不輟,未來可期」,這一句出自哪裏?

倪匡的作品易讀、情節緊扣筆觸,成為我的閱讀啟蒙老師,發覺原來文字比公仔書更「正」,有更廣闊的想像空間,這堂不在學校上的一課,畢生受用。

香港演藝學院聯同太古集團宣布成立「大灣區青年管弦樂團」,以嶄新的青年計劃促進區內文化交流,旨在成為亞洲最優秀的青年管弦樂團之一。

扇子手絹就是大眾對中國舞的固有印象,但中國地大脈搏並且歷史悠久,各民族在不同地理環境和文化交織下真的只有拿着扇子和手絹起舞一種形式嗎?

香港浸會大學文學院公布第9屆「紅樓夢獎:世界華文長篇小說獎」的入圍名單,包括6本小說,入圍作品將頒予「專家推薦獎」,並角逐首獎紅樓夢獎,獎金高達港幣30萬元。

在習主席來港的那兩天,在下注意到天氣上之異象,這是中國講了幾千年的「兆象」,是巧合還是真理呢?還得大家自己判斷。

作為大政治家,他必當先有高遠之理想,秉持獨持的抱負,返回群眾和組織低調篤實工作,宛如風擺物。

7月1日正日晚上原定在紅磡體育館的大型演出,結果受颱風「暹芭」突襲,遺憾被迫取消。翌日下午風勢減退,同樣慶回歸的香港管弦樂團樂季壓軸演出如期晚上舉行。

回歸25周年,本地文藝界有代表人物先後離世。死者為大前提下,蓋棺論定言之尚早。政治冰河期間,市民眼中老而不死的卻可能比離世的更年輕。

20年前,小思老師(盧瑋鑾教授)捐了兩萬多冊藏書和研究資料給香港中文大學圖書館,圖書館特別為此成立了香港文學特藏。20年來,各界捐贈的圖書數量倍增,中大的香港文學特藏也就成為香港文學研究的寶庫。

找來洪愛珠的《老派少女購物路線》,這一回,說的是台灣的飲食文化、人情世故了。

香港書展的入場人次從1997年約50萬攀升至2020年的100萬人次,這個數字是怎樣得來的?其中一個主要原因是兒童天地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大讀者。一年一度的香港書展已經成為孩子期盼的活動,成為美好回憶。

現在公眾參觀的途徑,是在網上預購門票,只提供個人購票方式,一人最多可以每次購票4張。沒有團體參觀的安排。教育界不清楚在計劃當中,當局會否推出學校師生集體參觀這項措施。如果有的話,就請盡快公布。

「廣告冇真理,只有歡喜唔歡喜」,記憶中這句話應該是Jimmy Lam(林俊明)說的,包含了這個行業不少的甜酸苦辣。這個行業,大家都是以個人的主見去判斷一個創意是否可以製造出效果。

本地因緣際會,獲得矚目的經濟成就,但在文化上長期漠視,令我們付出了難以想像的大代價。目前局勢大定,方向清晰,如何籌劃具有前瞻性和專業性的文化政策,亡羊補牢,邁步向前,應是新政府的的重要挑戰。

現在香港的店主或者售貨員通常就借用了英國人這一套,他們會對顧客說︰「唔知有乜嘢可以幫到您呢?」這顯然是我們的文化被西洋文化侵蝕的一例──印象中,上世紀60年代末、70年代初,我們還沒有這種英式禮貌。

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藝術家,也不是每個人都要做藝術家,但每個人能多得一點藝術家的薰陶,就能多一點抗拒俗累的羈絆,一個社會多受一點藝術的感染,就多一點真正的心性,和多一份創造的原動力。(雷競璇《窮風流》)

陳達文博士希望,香港度過了100多年後,能夠也來一次Renaissance,讓所有香港人,一同思考,我們天天所生活的城市,到底對自己、對家人、對別人、對國家,又有什麼新的意義呢?

翔鐘身為老總,與香港名人時有接觸,和曹仁超兄一樣,觀察很貼地氣,也不是人人有此體驗。如今二兄俱往矣,能不惘然。

筆者最新出版的舊香港彩色圖冊中文增訂本,除了收錄了280多張上世紀50、60年代彩色照片外,特別加入一組1948年在華南和香港拍攝早期極罕見的彩色照片。

英國詩人威廉·布萊克的詩句「一沙見世界,一花窺天堂,手心握無限,須臾納永恆」說出了觀看的奧妙及無限可能性。觀看文物也是如此,只要專心致志,就能夠從一件小事物中,找到豐富內涵及無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