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是波叔梁醒波誕辰110周年,香港電影資料館和UA CineHub 正在合辦《梁醒波 · 伶影之間》專題展覽和《我們的波叔》電影放映。

M.A. Bennett在接受專訪時承認,自己對文學的熱情令她有機會接觸到另一個階層,從而發掘更多人生的可能性。

性,是人類生活的一部份,文學作品反映人生,對性的話題理應沒有禁區。只要對性作具體描寫,公開發表,是否就是誨淫?

胡國雄曾四奪「香港足球先生」,效力精工14年間,為球隊奪得超過40個獎項,並連續七年奪得頂級聯賽冠軍,這個紀錄至今仍未有球隊能夠打破。

讀詩、寫詩是以知詩、知我;以思無邪,與妙思遊,我嚮往這樣的詩、思生活,它讓我感到無比自在。

陳寅恪於嶺南大學任教期間,著述甚勤。他在《嶺南學報》等嶺大刊物上發表了13篇論文,均與開設科目相關。

金庸寫兩個少年人被糾纏在上一代的仇怨,郭靖自小以報仇為已任而苦練武功,又要應18年之約找楊康比武再共報父仇,郭靖和楊康根本沒有質疑的自由。

李敖喜歡被稱為思想家、文豪。他當然不是一個真正的學者,可他幾乎是目前唯一一個可以跟五四那代還能接上線的人,他跟胡適等名家有過交往,也和當時國民黨的將領和後人認識。

大學生活,誰不蹺課?唯獨是張同老師的課,我們總是乖乖地待在位上,恭聆教益,不敢怠慢。

《今天》的誕生,是地下文壇載着一群少年的夢想,頂着泥土拼命地向上生長,讓朦朧詩歌終見光芒。

提筆,調心,我深信以安詳之心才能寫出安詳之字。

科技再進步,「真人」做一些事仍有價值,消費者還是願意花錢花時間去欣賞。

比利時藝術家馬格利特肆意地把不相襯的物件放在一起,製造各式各樣顯而易見的幻象。真實與幻象之間,成了畫家創作的靈感與快感。

金庸小說引起的迴響及評論極多,所以見到責難斥罵金著的文章,便給予重視。可是每次讀過之後,都令人失望。因為罵人太容易了,大都不能說出罵人的道理。只是說自己不喜歡而大罵特罵,發洩一番,別人對之每無可奈何。

本屬遊戲文章的「食經」大受歡迎,六個月後文章結集印行單行本發售,一紙風行,為香港美食評論奠下基石,「特級校對」之名不脛而走。

歷史要從多角度比較印證,港鐵沙中線土瓜灣站近年的考古發現,進一步證實宋代在香港的足跡。

林燕妮是一位出色的散文作家,從她的文字間已能感受其真性情,沒有半點矯情,用字淺白、坦率,一針見血,把心中說話寫出來。

「年」又稱「歲」,又稱「祀」,又稱「載」。《爾雅‧釋天》說:「夏曰歲,商曰祀,周曰年,唐虞曰載。」根據《爾雅》,不同的朝代,有不同的叫法。

影評人認為電影《我不是藥神》是中國電影近年來現實主義批判題材影片的佳作。徐崢和王傳君在電影的表現,值得拿下奧斯卡金像獎!

歐洲教堂一般歷史悠久,收藏很多珍貴文物,其中有很多跟宗教有關的聖物和富翁收藏的文物,由此「化私為公」,對公眾開放,並具備研究、展示、收藏等功能,逐漸形成今日博物館的基本功能。

文學家看似不能創造政治或經濟上的偉大勳業,但他們有的是充實的學術修養、豐富的人生經驗,而最重要是有一種對人生世相的透視力,在逆境之中能夠看破。

我暗暗告訴自己,老矣!我必須儘早把這些師友書信編印出來,如果任其流失、湮滅,則豈止憾惜,直是罪過。

梁啟超和錢穆二人,其治學途徑與研究興趣,都顯示了近代中國學術史上一種開拓與傳承的關係。

錢穆在20世紀中國史學家之中是最具有中國情懷的一位,他對中國的光輝的過去懷有極大的敬意,同時也對中國的光輝的未來抱有極大的信心。

「《13‧67》在2013年完稿,2014年中推出台灣版,接着香港便發生了雨傘運動,國際都關注香港的情況,這本書在法蘭克福書展很自然地受到注目。當一所大型出版社買了版權,其他的出版社也自然關注起來。」

「村上春樹是關西人,如果他18歲沒有來到東京讀早稻田大學,而是一直在關西,或許就不會寫小說。」

我提出得思考「中國性」的問題是怎樣產生出來的?一如「香港性」、「台南性」或「日本性」。在我們當下生活的語境裏,它是否一種必須的身份策略?

楊衢雲百年祭後,事跡漸為人認識,得到熱誠的關注。香港的傳媒也表現出或濃或淡的興趣,但一般市民還未認識這位早年在香港長育,學兼中西的傑出人物。

《黃曆》裏,對日子吉凶的注釋,有建、除、滿、平、定、執、破、危、成、收、開和閉等「十二值位(日)」(又稱「建除十二神」)。

編按:香港一代曆法大師蔡伯勵先生2018年7月26日清晨在養和醫院病逝,享年96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