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小,教科書一直強調,香港開埠以前是一條不知名的小漁村,這大概是我們集體回憶裏完全相同的標準考試答案。然而,若只是小漁村,為何數百年間西方國家一再嘗試攻佔香港不同地域?

向後看的目的是為了向前看。記錄苦難是為了不讓苦難再度發生,記錄歷史是為了不讓歷史悲劇重演。這正是我出版這本書的初衷和願望。

阮大勇經常跟年輕人說:「風格不是創造出來的。刻意創造是創造不成的。」建立自己的風格,需要吸收好的東西,但切勿盲目跟隨他人的路數,否則即使模仿十足,也是別人的東西,沒用的。

我們對於人的抑鬱了解太少了。或許很多大理論都來自抑鬱的思緒:排斥、專橫、種族清洗、悲壯的舉動?

一眾作家寫西西,下筆不見沉重,是與西西作品遙遙呼應了。

「第一部小說《龍頭鳳尾》裏的主要人物是江湖人物,而新書《龍‧續》的主要人物是警察。大家可能有人知道我喜歡寫三部曲,換然之,第一部是黑,第二部是白,那第三部就是黃。」

好人只有一個「好人」的模樣,壞人的壞法便千變萬化。壞人中有大奸大惡,有小奸小惡;有陰險偽善,有自尊自大,霸道張狂;有由正入邪,有由邪入正。

一般粵劇都是生離死別,很多哭哭啼啼的場面。鄭國江寫大戲時,堅持一個重要的理念:希望自己寫的劇本,令大家看得開心。看完之後,帶着愉快的心情離開劇場。

法國政府去年在70號山頭豎立紀念碑紀念加拿大陣亡將士,名單之中第一次出現華人姓氏,引起各方好奇。經過一番努力,終於確定Frederick Lee是加拿大華人Chong Lee的兒子。

以菲林拍攝時,每按一下快門,當中都包含更多的心機,使人更專注而認真地去留意細節,珍惜每一張相片,這就是蘇慶強鍾情菲林攝影的最大原因。

後起的現代大國是美國,在歐亞大陸之外。除了十九世紀末從西班牙手中接管了菲律賓之外,沒有在「東方」參與過殖民地的爭奪。

18年前李歐梵教授和李玉瑩女士結婚時,著名歷史學家余英時教授寫給他倆的一首七律,有「歐風美雨幾經年,一笑拈花出梵天」之句,可謂準確預言了兩人的姻緣。

人生不易,以最深切的感受,參透人生的苦楚。

2018年10月24日至11月19日,香港中央圖書館將舉行全球水墨畫大展──教育篇,展出200幅水墨大師畫作及20幅水墨動畫供市民免費參觀。

作品與評論之間的連繫,可謂千絲萬縷,張秉權指觀眾是戲劇演出的一個必須部分,沒有觀眾,作品便是失去意義。觀眾認真去看戲,將觀後感寫出來,其實是將戲劇的生命延長了,所以劇評也是一種創作,有獨立存在的價值。

「法」的法治原則不單是一種法律觀念,而且還是社會運作的基本原則。西方Rule of Law的「法」,可以稱為「非人治自然法」。但是,不同民族的歷史淵源不同,對自然規律會有不同理解。

嚴復一生的著譯事業,實肇始於近代形式的報刊,其影響是頗深遠的。論者已予指出,他「不愧是中國近代著名的報刊活動家。」

中大哲學系榮休教授關子尹記得老師講過:「台灣一日不解嚴,一日不回去」。所以,勞思光直到1987年解嚴後,才接受台灣清華大學之邀,到台開始其新的學術生命。關子尹說,老師是一位表裏如一的大師。

正所謂「兵不厭詐」,我們不難為信玄瞞着所有人找到可行的理由,例如有戰略的考慮等等,但這裏我們可以換個角度想想:其實信玄並不想立即與信長為敵。

法國知識分子真的沒落了嗎?從法國國內而言,關於知識分子的詰問不可謂不多,但是,此話題關鍵並非在於提出問題,當今的法國,知識界缺乏眾望所歸的思想領袖乃是不爭的事實。

西方朋友對中華文化的欣賞,有時候反比我們更懂更深入,不禁讓人汗顏,是時候多花時間發掘自己的寶庫了。

現代的教育,好像愈來愈講求「目標為本」:但目標大多是死的框框,而框框的本質就是把東西分成內與外、「屬於」和「不屬於」。於是慢慢被忽略的就是一種「通才」與「通達」、一種所謂「跨學科」的靈活思考。

2018年呂志和獎人類福祉獎的關注領域為「降低天然災害的影響」,獲獎者為世界氣象組織。組織致力為191個國家和地區會員制訂標準及監察相關政策的實施,優化針對各類氣象災害的全球性監察、預報及溝通工作。

秋風清,秋月明,葉落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見相親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早年東華的籌款方式主要是總理捐獻和沿門勸捐,後來籌款活動五花八門。為配合東華三院邁向150年的大日子,東華三院即日起至明年3月底展開「籌募文物」徵集計劃,邀請市民捐贈與東華三院籌募活動有關的文物珍藏。

《風蕭蕭》是第一人稱小說。其名令人聯想到《史記‧刺客列傳》的歌詞:「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小說並無「圖窮匕首見」的場景,亦缺赤膊上陣舞劍的壯士,大體是不見刀光劍影的鬥智。

「以區為本──長洲區非物質文化遺產探究課程」希望學生不單止能走出課室,更希望透過跨學科課程,帶學生走進社區,讓他們從不同學科角度了解社區文化,並重新注視過往忽略了的傳統習俗。

中大建校初的奮鬥期,九七前的信心危機,九七後的金融風暴,然後是沙士帶來的衝擊。一浪接一浪,中大人面對的考驗,不也是香港人所面對的困擾。男女主角所經歷,不也是不少香港人的寫照麼?

自從有了現代科學技術以後,我們所謂的現代大國的影響力,就不再是算術級數的增加,而是幾何級數的增加。

香港藝術館極為珍重吳冠中及家人對香港的情誼,於2019年下半年重開後,將特設「吳冠中藝術廳」,長期展出吳冠中作品及相關館藏,並舉辦多項活動,特以紀念明年吳冠中誕辰100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