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筆者希望透過這部傳記,探討傅秉常這位具香港背景的粵籍社會精英,如何參與中國近代化的進程,由此反映香港在中國近代化中所擔當的角色。

所謂「道法自然」,老子便是希望社會制度也效法這種大自然運作模式,期望所建立的新制度,亦同樣好似大自然一樣,萬物平等、有一個良好營生環境讓萬民皆有所養、同時沒有人自以為主。

司馬長風等知識分子,痛心中國文化受摧殘,又嚮往西方的自由民主,因此友聯的刊物,就成了他們散播理念的平台,《中國學生周報》是其中重要的部分。

當年念近代史,「九·一八」事變已如烙印般,鑴刻心中。想不到,多年後,竟然有機會來到瀋陽,踏足在這個地方。

綜合香港的招牌和牌匾,字體上六書可說樣樣皆有。只要我們用心去觀察發掘,香港書法可說比比皆是,就在生活裏每天皆與我們擦身而過。

人心,是可以統計歸納的。通曉行為心理學,讓他它成為你最強的職場武器。

尼日利亞哲學家奧比認為人道必須建基於人道立場以外,且以非洲人在近代及現代史裏親身經歷的具體及特殊內容為基礎,並以從個人到群體的共同歷練為依據。

因為「盜」之本義為偷,「賊」之本義為「殺害」,引而申之,則偷竊者曰「盜」,殺人者曰「賊」。

洪承疇(1593 – 1665)是明末清初的大漢奸,也是建立清朝的大功臣。幾百年來已成定論,但很少人留意到滿州人的覆滅,早在洪承疇的計算中。

我們必須反思自身有否被過度的慾念支配,時刻提醒自己要圓融平和,為而不爭,免至悔及已晚!

我偶然撿到一份董慕節的批命書,當然外界不會知道命主是何許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批命書是個甚麼樣子,很多人包括我自己都沒見過批命書。

所謂「道法自然」,並非是指一般人平時生活上的自然,而是指以自然法則作為社會運作原則。這自然法則就是人人平等以及生存權的保障,可以稱為「基本人權」。

論到香港文學的價值在哪裏,她與香港歷史和社會現實構成怎樣弔詭的關係,足證文學的多元價值,香港的本土文學,既可作跨域理解,為香港人說故事,為香港編寫歷史。

《時務報》的重要性,不單只開啟新思想新風氣,更領導其進一步發展,而匯成維新運的熱潮。

水月宮經歷過兩次重修,破壞了原來一些特色,2010年獲古諮會確定為三級歷史建築。

梁啟超在近代中國思想史中,實居於一個新時代的啟蒙者的地位,其思想學術的價值在其開闢門徑,及其所予人的啟發和影響。

「不二門中有髮僧,聰明絕頂是無能。此身不上如來座,收拾河山亦要人。」南懷瑾這首詩,也能說明他不止心在普及經典,亦心繫現實社會政治。

中大製作的舞台劇《摯愛》,無論在橋段、情節、框架,實與五十年代的舞台劇《專誠拜訪》雷同。無論怎樣改頭換面,加鹽加醋,對話劇中人、藝評家、資深觀劇者等而言,是不難察覺後者是脫胎於前者的。

無論如何,李振盛拍的照片中存在的某種模棱兩可的內容,迫使我們不斷質疑我們以為我們正看到的東西。

挖人祖墳,不光是盜人財物、辱人先人,還是斷人子孫風水氣脈,所以當王羲之獲知祖墳第二次遭人盜毀,心肝俱摧,寢食難安,激憤之下給朋友寫了一封短札。

結婚生子的事本來天公地道,但罕病接二連三降臨在兒女身上,無法可施,只好全情地愛,致力至成為睏熊。

段正淳能渡己,但不能渡人。自己的快樂,別人卻哀痛,所以他的品格,亦如他的武功一樣,至死亦未及第一流境界。不過,在濁世之中,仍不失為一號人物,而成為濁世佳公子的偶像。

香港青年音樂協會「源弦樂聚薪火傳」45周年誌慶音樂會邀請了二胡名家黃安源父子共演《故鄉之歌》新曲,樂曲將為世界首演;門票今日公開發售,中樂樂迷不容錯過。

香港60、70年代是讀舊書的好時年,大陸台灣的文學禁書盡在香港,許定銘跑勻大小書店搜購,皓首窮經,終於修成正果,成為「書神」。

當年,我曾經困惑手中的洞簫,應該要吹出什麼樣的音色?洞簫音樂應該要有什麼特性?我自己應該走什麼路向?

今天的中國還不是一個智力構建很堅實的現代大國。我們固然想要培養大量能夠創新和創價的人才,但是往往「有心栽花花不發」。

張亮認為,欣賞藝術不一定穿西裝打領帶,正襟危坐;任何地方都可以是藝術表演方場地,而大館正為藝術走入民間而努力。

蘇東坡有的是那樣體貼的賢妻,能在未有需要時已為將來有需要時籌謀,「藏之久矣,以待子不時之需」,真是世情的絕配了。

所謂「四法」,是指三代權力繼承,法天法地法質法文,據法而確立帝舜、夏禹、商湯、周文的王權,他們得天授權而為聖人立為王,這便是「王法」,以「王法」為原則,繼承先祖軒轅黃帝之命而立為君。

Balli Kaur Jaswal指出,國際知名印度裔作家的作品,多從男性角度出發,忽視了女性在爭取自由時,面對的不只是東西文化和年齡代溝的障礙,還有男作家不能感同身受的隱形性別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