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曆》裏,對日子吉凶的注釋,有建、除、滿、平、定、執、破、危、成、收、開和閉等「十二值位(日)」(又稱「建除十二神」)。

編按:香港一代曆法大師蔡伯勵先生2018年7月26日清晨在養和醫院病逝,享年96歲。

《射鵰英雄傳》面世多年後都沒有人看穿故事真正主人。金庸在新版內再給大家提示,由張十五直接說出一個宋朝奸臣太監名「梁師成」,與蔡京、童貫、王黼、李彥、朱勔被當時人合稱「六賊」。

知音知己之情是一種欣賞、慕悅、關懷之情,是一種願意分享的意願。而這種意願和感情具有非常明顯的雙向性和互通性。

「寺」字一般聯想為佛教廟宇,但「寺」的本義為承持,引申之,即有侍奉、伺候之義。

梁啟超、錢穆二人的學術理念不盡相同。梁啟超旨在啟迪群眾的新民史觀;錢穆在有關學術史的理解中,隱含一種通史觀點,且確信中國學術中某些思想成份,已成為一種人文價值的信仰。

從左宗棠的故事裏,可以看到金融不只是一堆金融工具,而是提供一套分析框架、思維方式,讓我們換個角度去思考歷史。

中華書局在書展期間,推出了一本《神聖與禮儀空間:香港基督宗教建築》,作者分享了多年來對教堂的觀察和研究。此書應是第一本以香港教堂為主題的書,介紹的建築物包括有羅馬天主教、基督新教和東正教。

錢穆燕大的學生曾回憶:「他在課堂上講起書來,總是興致勃勃的。他談吐風趣,頗具幽默感,常有輕鬆的妙語、警語,使聽眾不禁失聲大笑。」

藝術創造使我們對「人」的追尋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洞壁上大大小小的顏料手印,令我們可以首次與古人類進行某種心靈上的交流。

「我們⼀起悅讀的⽇⼦」活動旨在探尋歷史故事,提高兒童對閱讀的興趣,在輕鬆的氛圍中了解閱讀、喜愛閱讀、享受閱讀,為孩子們打開「悅」讀的大門。

梁林因「五台山圖」與敦煌文化結緣的故事外,被譽為「敦煌的守護神」的敦煌藝術研究所所長常書鴻早已認識梁思成和林徽因。

當天的小思老師,其實患上感冒,但她不願意改期,仍堅持出席。擇善而固執,素來是她的價值取向,認真而用心,亦是她的處事態度,實在值得我們學習。

鄭永年認為年輕人雖然對古典愈來愈不感興趣,但多讀一些像《道德經》般的經典,得着其實很大。

謝纘泰未發表所著《中華民國革命秘史》前,已曾一再在英漢文報紙上,叙述衢雲事迹,並籲請將衢雲遺骸移葬國內。

德.維特之死,正正是從文明回歸野蠻,才智約化為動物之軀,英明驟降為渣滓的沉重表現。

2011年,國際足聯曾頒布禁令,禁止英聯邦球隊作賽時穿上紅花刺繡的球衣悼念陣亡將士,認為此舉可能冒犯德國朋友。中英外交也曾因虞美人和罌粟花同屬一科引起爭議。

儘管死因庭一致裁定李小龍「死於非命」,但外界還是對他的死因議論紛紛,包括懷疑傷患復發、練功過度、濫藥等。

邵琳老師不愧是一位出色的二胡演奏家,其演奏音色細膩,技巧嫻熟,情感動人而別具一格,令人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其豐富的藝術表現力和感染力。

莎士比亞的作品是無限的歷史寶藏,也可以折射現實。他筆下伊利沙伯時代的羅馬天主教徒叛亂和21世紀的恐怖事件有何分別?

我有朋友高姓黃,他們自我介紹時,有時卻會說成「江下黃」,但黃字拆開來是「廿、一、由、八」,怎會與江字扯上關係?

若不有「輔仁文社」多年組織,先伏力量,豈能於興中會在港成立後,短短數月間,便可發動革命軍事,圖襲廣州。

香港有一位金庸迷,每天把《倚天》從報紙剪下來,集合成9本小冊子,一直保存了五十多年。

導演要發掘到演員潛力,他坦言這次的表演是注重「多點中大人參與」,雖然不是要做到十分專業,但也重視演出的水準,確保是是好看的。

社員積極參與扶輪社的活動,增加對社會不同層面的服務認識,同時也拓闊視野,學習到許多管理知識及人際交往的相處技巧,扶輪精神薪火相傳為社會注入正能量。

電影《我不是藥神》把製藥公司代表塑造成唯利是圖、冷酷無情的反面角色,算是一個敗筆。其實沒有一個簡單的壞人,卻產生了一堆壞事,這才是更高級的文藝作品。

香港海港扶輪社月前慶祝創社31周年,慶典假座銅鑼灣富豪酒店舉行。五位創社元老早前接受本社專訪,暢談上世紀80年代在香港創立海港扶輪社及社員之間的軼事。

丘處機的西遊路線與唐朝玄奘有重大分別,丘處機在蒙古人控制的領土下進行,因此可以借用蒙古人經營了多年的草原之路,以馬車代步,這是玄奘時代沒有可能發生的。

一眾中大人籌辦《摯愛》這齣舞台劇,正是為了彰顯中大的人文氣息,展現中大人的凝聚力。梁博士笑言:「就好像子女為母親擺大壽一樣,展現孝心、團結。」

知道金庸喜歡影射身邊事物同用調轉做啞迷,「鵰」不是毛澤東的「只識彎弓射大鵰」所指的成吉思汗,而是指美國這隻大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