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8年,香港指揮及作曲家麥家樂獲得奧地利音樂劇院獎的特別獎,是首位香港中國人得到世界級音樂殊榮。

作曲家希望透過音樂把敦煌壁畫立體化,令觀眾彷彿置身於壁畫中的極樂世界,感受更深一層的敦煌韻味。

從十大奸臣的結局看「禍害活千年」——活得長命,還是活得罪惡?

近期土木工程拓展署獲批准開設人強馬壯的可持續大嶼辦事處,由一位處長和兩位副處長來領導;水務署因應配合大嶼山發展而獲批增加的員工編制,只是一位工程師和一位督察而已。兩個部門人手的相對充裕程度,不難想像。

一個社會要有公德心,才會愛惜共享物品,共享經濟才能持續。

漏滴床前枯眼戚,油盡爹娘,喪子誰憐惜。廿九年來沉夢溺,魂兮不息春秋識。

一個陶人從繪畫轉向了陶藝。他如是說:「在畫布上繪畫,就這樣了。但泥塑卻得先有許多準備,組織與步驟。」陶人的身份,低調又驕傲。

我愛看連環圖,在街頭小檔租書。因為怕母親買餸菜見到,總是躲到福壽里的一條樓梯頂看,有人上落時便挪身相就一下,真是其樂無窮。

「回想當時,我是個大言不慚的年輕人,想修讀博士學位就回母校去,跟老師說自己想翻譯《紅樓夢》──彷彿那不是什麼難事一樣。」

Sunny說,吹奏尺八,到某一境界,接近禪。

當年的剪報,Ricky保存至今,他還會繼續收集世界盃的郵票和資料,樂在其中,樂此不疲。

在《教師起動》的創刊語中,關夢南明白道出「香港辦雜誌難,文學雜誌更是票房毒藥」沒有天時、沒有地利,幸而有的是「人和」──「大部分的中文老師凝聚起來,卻是一股沒有人敢輕視的力量。」

進行多時的中環中區警署建築群活化工程已竣工。活化後,政府以「大館」命名,結合了歷史古蹟與藝術於一身的大館,今天5月29日正式開放供遊人參觀。

從星雲大師的言行,我們見證了:有佛法就有辦法;有大師就有導師,有星雲就有好運。

水務署處理緊急維修事故人手漸有改善,但和其他部門相比,仍然距離甚遠。

1939-1949年間,廣東兒童教養院保護了近3萬名難童,為他們創造求學和成長空間,成效顯著,更曾引起國內外人士注目。唯抗戰結束至今七十多年,這仍是一頁被塵封的歷史。

母語或中文教學在香港並不曾達到過一致的共識,更莫說以廣東話授課,其中複雜的心理,跟殖民地的職場或對畢業後工作前景的憂慮不無關係。

胡子秋及杜慶杞兩位是聖類斯中學教師,教義校是兼職,他們古文根基好,令我一生受益。

謝名海每天守着老店,70年如一日,不過,餅店早已不做餅了,現在只賣些樽裝水餅乾零食過日晨。

佛山市大旗頭古村將會舉辦「國家地理經典影像精華展New Age of Exploration」攝影展。

沈從文說過:「我從來沒想過『突破』,我只是『完成』。」他的一生,是不停地「完成」的一生。

莫說廣大市民不清楚水務署贏得這麼多榮譽,現職的水務署人員也沒有一個知道。水務署贏得的獎項,證明了部門訂定的抱負和信念並非空喊口號,而是得到員工淋漓盡致的實踐。

最能體現南懷瑾對兩岸政治影響力的,就是他曾作為兩岸關係的傳話人,並親筆為兩岸密使起草《和平共濟協商統一建議書》,為兩岸破冰,以至達成「九二共識」打下了基礎。

最近閱讀內地作家徐則臣的小說《王城如海》,還有台灣作家阮慶岳的小說《黃昏的故鄉》。兩本小說,兩地生活的理想與實況,兩種情調。

童年,總有叛逆的時候,而家中的小露台,帶給我一生絢麗的色彩!

80年代開始,馬龍便在《百姓》雜誌畫政治漫畫,闖出名堂;近年和太太方舒眉合作,出版圖文並茂的童書,賣個滿堂紅。他還要繼續針砭時弊,時政漫畫不能不畫,因為初衷不能放下,也放不下。

孫中山起草《國際共同發展中國實業計劃》有多重目的,其一是為了吸引外資,振興中國實業,同時也受了美國威爾遜主義的影響,企圖為人類找到一條消除商業戰爭,從而消除武力戰爭的道路。

龍應台說,《天長地久》提醒年輕一代即使忙碌也不要忘記父母,而《天》跟上一代人想說的卻正好相反:你如果愛孩子,就不要綁住他;愛不能是勒索,「母獸」要有十誡。

有一個年輕的女子問我:「這個年代,在我們的城市,還有武俠嗎?」我一時竟不知道如何作答。

若粵語不是香港人的母語,這即是說香港人的下一代,自嬰兒開始牙牙學語,所學的不再是粵語。這是徹頭徹尾的一種文化自戕,所以才為世所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