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粵語和現代漢語的差異,來貶低粵語的地位,只是不懂粵語的人的偏見。

經過800年歷史沉澱,東方的中國依然被視為契丹地域,中國人被視為契丹同族,”Kitai”成為中國及中國人的代號,因此我在烏茲別克行走,身份也變成契丹人!

2017年,水務署機電科的 「浮動太陽能發電系統」榮獲 「隊伍獎(內部支援服務)」的金獎及特别嘉許(創新意念)獎,而「將軍澳海水泵房次氯酸鈉投放系統」則得到 「隊伍獎(內部支援服務)」的優異獎 。

楊天石教授指出,德國人資助孫中山「護法」一事,令人聯想起德國人資助列寧回俄羅斯進行革命活動的相關歷史。

綠萍的例子,反映在職母親要先處理嬰兒哺育問題,再返回工作崗位的難題,未被社會輿論重視。

有一天,母親突然向我說:「現在街上有有很多外江佬,會拐騙小孩子,你要小心,不認識的人不要和他們談話。」當時,這樣的話月中說了三四遍。小孩子不懂事,也不太清楚母親何以這樣說。

西貢赤徑的敎堂是繼西貢黃毛應教堂之後最重要的游擊隊基地,教堂日久失修頹廢,教人唏噓。

《紅樓夢》把18世紀乾隆盛世時的林林總總寫得栩栩如生,鉅細無遺,有如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亦刻劃了儒釋道三種人生態度之間入世和出世的衝突、辯證、和解。

評論可以同時間溝通創作者、作品、觀眾/讀者,互動中它又逕自延展,時而奪目,時而隱約,時而靜默,時而劃破世紀的暗黑。

北京語言學家宋欣橋認為普通話是「現代漢語標準語」,而粵語只是「漢語方言」。由此宋欣橋推論:對於香港學生,普通話教育才是最標準的「母語教育」。結果宋欣橋的推論引起爭議。

現今無論在香港又或是海外大學,所提供的日本研究都是由兩個主要部分組成:語言及社會文化。

我第一次觀看糧船灣天后海上出巡是在2004年,之後亦看過多次,認識整個流程。當年沒有太多外來人知道這項節慶活動,但隨着資訊發達,已愈來愈多人專程到來參與。

孫中山指「歐戰實一爭商場之戰爭,爭殖民之戰爭,中國不當參加」,中國民眾亦不應只記得德國侵略山東,而忘記其他國家亦有侵華。楊天石教授認為孫中山對一戰本質的認識至為清醒。

陳慧感慨,從「自由行」開始,她已淪為「異鄉人」。生於斯長於斯的地方,竟成了異鄉,熟悉的建築物被拆卸,熟悉的語音也聽不到,一切都變得陌生。

粗略估計,水務署員工因鉛水事件引致的額外無償超時工作,超過10,000小時,其中專業人士佔了大部分,他們無資格申請逾時工作津貼,亦從不考慮依例的補假作償。

因被家族除名,瞿汝夔四處漂泊,卻因此在廣州跟耶穌會士相逢結識,更與利瑪竇結為莫逆之交。瞿汝夔的先鋒角色,令他得以在利瑪竇著作《利瑪竇中國札記》中留名。

這些曲子所蘊藏的感情十分豐富,可說喜怒哀樂無所不包、剛毅嫵媚兼而有之。

輪船要開了,船上的人都走上甲板和送船親友道別。一條條五彩繽紛的紙彩帶從高高的船頭飄下來,送別的人執着另一端。巨輪緩緩而行,彩帶漸漸被拖長,終於彩帶被扯斷了,在空中隨風輕蕩。

法治精神的最高體現,在於從奧林坡斯山降落凡間的瑟彌絲,而不是獲中國老百姓愛戴的開封府尹。

今天媒體生態跟幾十年前完全不同,再過幾十年報紙的面目如何都未可知,但新聞卻是永遠存在的。面對全球資本集中和壟斷的情勢,如何保持言論獨立,良心泰然?我們必須思考,也是紀念張季鸞和《大公報》的意義所在。

回到鄉下屏東,當然鄉村也有鄉村的問題,但龍應台看到台灣鄉村,感受到一種安靜的、穩定的、靜水流深的文明。

機票之外,航空公司旅行袋、首航封、模型飛機、航班表、啟德機場舊照片等每件藏品都有它的歷史價值,反映昔日香港社會民生狀況。

肌肉萎縮症患者李偉霸從小熱愛繪畫,雖然36歲時病情惡化令他頸部以下身體癱瘓,他卻沒有放棄藝術夢,克服了難以想像的艱辛,繼續作畫,畫出個人風格。

曹娥神孝故事,與宋初福建蒲田孝女林默娘,即媽祖/天后娘娘以身殉海覓父屍首的孝行事跡大致相同。

現正進行第三屆評審的呂志和獎,有別於一般國際性獎項,涉獵的範疇甚廣,表揚獲獎者造福人群之傑出成就。三大目標包括:持續發展、人類福祉和倡導積極正面人生觀及提升正能量。

李偉霸用堅強的意志,一次又一次地拚搏,一次又一次地跨越,堅持走藝術創作的道路,絕不輕言放棄。

音樂會曲目包括〈綠袖子〉、〈史卡博羅市集〉等名曲,還有多首來自美國、英格蘭、蘇格蘭、威爾斯、康沃爾、加拿大紐芬蘭島和德國的傳統民謠。

前香港立法會主席曾鈺成,也曾以曹娥格開出字謎求射,謎面為:寬掌、彩綢、無財、暗卜。

水務署要處理愈來愈多新範疇和新工程,但一直不增加人手,也不增聘主管,令員工百上加斤。署內專業人員的晉升機會異常地差,前線員工卻可以有不錯的前途。

18世紀中葉以後,古典的組曲沒落,但把短曲連接起來的作曲技巧卻以新的內容冒起,莫扎特、貝多芬和布拉姆斯等都寫過許多舞曲(Dances)和小夜曲(Serena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