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房宮賦》這篇散文,用字精煉,音韻鏗鏘。朗誦時步步進逼,往復吞吐,精妙暢朗。我們可以欣賞到杜牧的奇宏構思,此文傳誦千年,絕非徒得虛名。

《信報》的樂評,其實是沈鑒治的「今生」,至於前世,則原來早在五十年代已經開始,絕對是香港音樂評論的先驅。

榮鴻曾自言是個幸福的「中間人」,在科學與人文;中國與西方音樂;香港與美國;精緻古琴與通俗南音板眼之間,游走於不同的領域。

從1986年6月起,中、葡兩國開始就解決澳門問題進行談判,澳門居民愈來愈關心時事和政治、社會發展,致使中文報刊的銷量隨而大增。

這一幅畫,在藝術史上卻有相當的地位。是最早運用線條和數學方法,嘗試在二維平面上系統地表現三維空間, 透視遠近變化的畫作之一。

訪談那天,天下着雨,我跟攝影師一起跑到榮鴻曾教授下榻的酒店,跟他聊了幾個小時,內容當然離不開地水南音,還有粵劇和古琴……

「一中多制」同時着重「一中」與「多制」兩個面向,不光只是強調在大陸和台灣兩個主權性政治實體之上建一個「邦聯」或「大屋頂」,而是同時肯定兩岸四地的多樣化政制實況。

從來處來,又到去處去,不能補封建社會之天的頑石,因為最後未能參透、悟徹,所以只能「歸彼大荒」,回到青埂峰,作為歷史、社會、人生與愛情的見證者,記下了奇傳,記下了他掙扎的痕印。

魯智深表面魯莽簡單,剛直純正,內心卻滿含慈悲,普度眾生。他嫉惡如仇,行俠仗義,懲惡揚善,奮不顧身。他綽號「花和尚」,卻是因為一身花繡刺青,與那些強佔民女眠花宿柳的花完全不同。

香港將羞辱化為尊嚴的項目不多,希望不久將來看到更多同路人合作,將羞辱化為尊嚴。因為這不是印度或香港的問題,是世界性的問題!

長春社文化古蹟資源中心策劃了《米展》,將鎂光燈重投在晶瑩剔透的食米上,訴說着香港糧食政策、食米進口貿易、批發零售、農業、飲食業的前世今生。

杜甫生命歷程每潦倒失意,疲於奔命。但在創作藝術成就卻豐采多姿。各種詩體都難不到他,其詩歌除憂國憂民外,對大自然穹蒼讚美,人生的得失際遇,都使讀者極易產生共鳴,或帶來超然的啟迪。

在《信報》共事時,因為各有各忙,接觸雖不算多,卻從無疏離隔膜的感覺。退休後,彼此時有相約外遊,談新說舊,分享同行樂趣;今讀沈兄自傳,箇中人事,並不陌生,除了興味盎然,更能喚起前人詩作的情致。

今次出土的海昏侯墓是中國目前發現面積最大、保存最好、內涵最豐富的漢代侯國聚落遺址。整個墓園由兩座主墓、七座陪葬墓、一座陪葬坑等建築構成,反映了西漢列侯的墓園制度。

本社作者沈鑒治(筆名:孔在齊)先生昨日於三藩市病逝,終年90歲。本社深切哀悼。

回顧十九世紀以來華人社會的報業發展,香港報業可謂別樹一幟,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更是盛極一時,幾份大報都先後發行海外版,讀者遍及世界各地。

楊‧凡艾克是尼德蘭畫派的重要人物。這幅《阿諾芬尼夫婦像》,使用了大量的象徵手法,在西洋畫史上有一定的地位,影響了後來很多象徵主義畫家。

好的導演、劇本、選角、鮮明的人物,動人的故事才能拍出成功的電影。而既忠於原著,又拍得好的電影,是非常難得的。

韓愈死因成謎,歷代時有爭議。說韓愈服食硫磺致死,也委實令人難以置信。

2019年,日本東京上野東京國立博物館平成館向台灣國立故宮博物館商借得有「天下第二行書」之稱的唐行書大家顏真卿的〈祭姪文稿〉真跡展出。要明白這帖〈文稿〉,則得從唐玄宗安祿山丶史思明之亂說起。

由於電影電視行業講求合作性,故此學院除了提供達國際水平的專門培訓之外,亦強調團隊合作和溝通。

賈寶玉幹他那種離經叛道的業績時,當然又不同於李逵這類造反實踐家。他畢竟是個「銀樣蠟槍頭」的貴族公子,「在內幃廝混」的「富貴閒人」。也恰恰這一些,寶玉這一形象更體現出藝術性格典型的歷史意義和美學意義。

我非常喜歡慈山寺的兩個地方,一是不燒香,二是使我對佛理還有《三國演義》都有了新的認識。

古蜀國是一個神權國度,統治者利用巫師和各種卜筮工具,對天地間不可知的事物進行解讀或溝通。

從1911年辛亥革命到1935年抗日前夕,在這25年間,中國大城市的婦女在動盪的政治和紛亂的社會裏浮沉,面對挫敗毫不妥協。服裝也就永不滯止,永遠求變,見證着她們頑強的奮鬥意志和解放心理。

要重溫當年的歡樂時光,今天起周一至周五辦公時間,可到觀塘翠屏道13號香港歷史檔案大樓2樓展覽廳參觀《童趣.童遊:香港兒童玩樂點滴》。

酒店在金色大廳Goldener Saal Musilverein旁邊。音樂會前,會有嘉賓到來喝杯酒,音樂會結束,亦會到來喝兩杯。問Thomas:「在維也納,懂音樂的人太多,你會有壓力麼?」

文字學有助我們了解繁難字之形構,亦有助我們研讀古籍。

女人如花花似夢。以花解語,民國四大才女的花樣愛情,在恨海情天怒放,瀰漫著「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的淒清與悵惘……

不同院校的學者加強合作,始可為史學開創新局面。學術團體的重要性是不容忽視的,香港中國近代史學會、香港考古學會、香港檔案學會均有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