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粵語是我國最早「對外開放」的漢語。在不同背景和適用性之下由各漢語言學家開發出來的粵語拼音標準,點算起來不下十個。

學者和作家,大部分認為毋須為粤語地位擔心,只要家裏講、市場裏講粤語就可以,他們說粤語粗口不會消滅之類。他們正是有意無意地迎合中共的做法,將廣東話由大都會的官話倒退到私密空間的鄉下話。

某些公共空間受到管理嚴肅規條,有些則滿是守望相助的故事。

在上世紀三十年代,日本就曾經以「出兵海外」的手段,侵略他國,為亞洲許多國家帶來沉痛的災難。在哀傷哀痛之時,許多人忘記了誰得到最慘痛的苦果,原來便是這個理直氣壯、說可以「出兵海外」的日本。

玩具大王陳國泰近日從上海回來與香港讀者分享收藏的樂趣。他說從收集玩具過程知道很多玩具的背後的故事,像研究歷史一樣給他帶來樂趣和滿足感。

有這麼一天,大家少用膠,裝置藝術,仍可用其他物料的。相信加入Agnes “Green Journey”行列的人會是愈來愈多。

香港歷史博物館前任總館長丁新豹博士認為,考察使我們對歷史課題的認識更深刻。百聞不如一見,更不如親自去觸摸感受。考察會增加對歷史研習的興趣,甚至會思考更多的問題。

古代迷信,瘧疾是因瘧鬼上身而起,只要驅鬼,病自能癒。杜甫(字子美)療方之一,背誦其詩句「夜闌更秉燭,相對如夢寐」。這兩句詩為何有「療效」,杜甫沒有說明。

35周年,校長華道賢相信香港演藝學院將繼續於本地文化生活擔當重要角色。隨着更多增建設施落成,以及裨益學生的教學計劃逐步落實,演藝學院的發展將更上一層樓。

任公啟導於前,金庸遵從於後,以「調轉」為啞謎,用任公兒子梁思成和媳婦林徽因的生活事蹟寫成不朽名著《射鵰英雄傳》。《射鵰》既是一本武俠小說,更是一本「一箭雙鵰」地寫出兩個國情相似的時代的歷史小說。

朋友都鐘意問我,俾我揀一樣代表香港嘅Identity,你會揀啲乜?其實唔駛點諗,最能代表香港,最具香港特色嘅一定係粵語。

日本自明治維新開國振興,至第二次世界大戰侵略戰敗吃原子彈,不過百年光景(1868 – 1945)。今粗略介紹具影響力人物,從側面察看日本近百年國運。

被譽為「海外三大華人史學大師」之一的王賡武教授指出,「史」的概念廣泛,與歷史學牽涉考證資料真偽不同。

翻看一部中國文學史,「職業」上有成就的人做不了偉大文學家,相反靠不同方式存活,但卻苦心孤詣從事創作,天生抱負要把作品精益求益的人,卻能經過時代的洗禮,成為擺得上文學殿堂中的傳世作品。

台灣作家路平分析了台灣的三個特色,分別是「青春無敵」、「複合多元」的文化結合力和「海洋創意」。路平表示對這三大特色,她有無限期許,並相信無論將來是怎樣風風雨雨,台灣的價值都不會有失色的地方。

古籍中用「右」之本義者甚少,大多借「右」為「又」,意為右手;古籍中用「佑」字者甚多。

對於粵劇藝術,羅家英的個人取向就是──「堅持」。所謂飲水思源,一路走來,他靠的是華光師父賞飯吃;今時今日,他要回報華光師父,積極推廣粵劇這門本土藝術,並致力培養新秀,期望粵劇能開展出新的天地。

一帶一路是中華文化和世界文明之間的對話,是一個互鑑、融合的歷史進程。從歷史的過去,展望歷史的將來,透過一帶一路,為發展中國家進行基建工程。

明治維新沒有遭到國家大臣強烈的阻撓,在艱辛的時勢仍能昂然舉步,皆因拜朝中重臣集體考察歐美強國,同心同德,心意共識。使他們眼界大開,齊心協力建設盛世藍圖。

莎士比亞編造馬克白夫人夢遊及馬克白大宴群臣時幻見同袍班戈鬼魂的戲劇場面,鄧樹榮戲劇性地實驗了男女主角的性別對換。從男演員飾的三妖婆到馬克白夫婦的兩性對倒,戲劇跨越了性別「倫常」,直面人性/生錯亂。

歌賦街是一條不長的橫街,在威靈頓街向上兩個街口,位置比較隱蔽。一般香港人都不知它所在位置,但它在歷史上可赫赫有名。

When there is only one voice singing, to make this music, life is relatively simple .

五四百周年,回望當年青年學生與知識分子參與救國圖強,是艱難時刻促成民間社會奮進的年代,承傳中國走向現代化的關鍵歷程。

周棄子文名素來頗受推重,詩人周夢蝶為周氏至交,對後者最為崇拜;散文家董橋亦對周氏其詩其人甚為心慕。惜周氏一生惜墨如金,傳世之作不多,加上向無存稿,且因一海之隔,內地知者甚寥,至為可惜。

同心教育基金會(香港)過去五年,主要工作包括出版、資助相關教育活動、舉辦「一生一師」同心遊。

印度的神廟、皇宮和城堡,數量繁多,規模龐大,用料珍貴,設計獨特,工藝超凡。這些歷史建築都是大白象工程,如果不是在財富和權力高度集中的社會,是沒有可能完成的。

今年一眾大師高齡逝世,對文化教育界損失不少。一眾大師雖離開了我們,但他們的精神長存我們心中。饒公、金庸和高錕等的事蹟流芳百世。

神聖其實潛藏於任何時間與地方,就看心靈的狀態。

黃應士桃李滿門,有「香港新聞教父」之稱,早年投身香港新聞行業的年輕人,很多都是他的學生。

依我淺薄嘅理解,粵語當前嘅危機正正係:易聽、難睇、更難寫。即使撇除所有政治上嘅猜度同陰謀,粵語都一定會受市場力量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