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人自視為長輩,每次見面總像年終評估,要孩子自己剖白自己長短,比文革時的自我批判還要狠毒。

我去上海世博的當天不停地下雨!

摸到的、聽到的、白紙黑字的,反而喧賓奪主,搶了風頭。

法官已不再嘗試下評語了,他鼻樑上的一副老花眼鏡像古董般,只有兩片鏡片,夾在鼻樑上,雙眼從這兩片鏡望出去,見到人間的戾氣,說什麼也沒有用⋯…

假期的海洋公園、迪士尼,全部人擠人,怒火也爆炸起來,排隊動輒幾小時,你碰撞我,我罵你祖宗,第二天又要勞煩法庭各位工作人員效勞,盡快把這堆表情還是不甘心的人,都「處理好」,送出法庭外。

好的電影劇本總是會令人追問結果,英文叫page turner,即令人不停翻頁,拍得沒有張力,觀眾會叫悶。

日久生情,原本一待孩子上了學便關小狗入籠,如今也有不忍。初時遇上小狗便溺,咬東西,便會生氣,如今已是習慣。

孩子去了溜冰,我又回到那商場中央再看看那位聖誕老人,前後相隔了個多小時,還是一位顧客也沒有,門庭冷落。難道家長們50塊錢也捨不得花?還是今天的孩子已不相信有聖誕老人?

孩子和媽媽的感情是很多年的事,太年幼的時候只是對菲傭生理上的依附,不擔心;長大了,靈魂上的連結才重要。

每次長假期過後,孩子臨睡前,總要在床上哭一會、撒一輪嬌,說我不要上學。學習讓孩子去做不喜歡做的事,是他們訓練自律、鍛煉鬥志的重要一步。

我專門愛推許兒童書,一來是老來智能衰退,二來也真心真意地喜歡。

故事中那位可憐的孩子,整天地剪草,努力工作,可惜錢還是不夠──我在電梯裏聽孩子說Dr. Seuss的故事,不禁笑了出來,壞心情一掃而空。

中國的幾個大城市,首先富起來的中產,確是有令人羨慕的豪宅和名車,和西方看齊的生活水平,但同時間西方先進國家年輕人的自我價值觀質疑,也同樣地渗了進來。

一直以來,都不太了解內地的律師行業,看過最近的兩齣劇集《玫瑰之戰》和兩季的《無所畏懼》,劇中出現的律師事務所,那種豪華氣勢,簡直不敢想像。急問人家,內地的律師樓真的是如此氣勢嗎?

如果說英國的殖民地是日不落的帝國,那麼西班牙的殖民地版圖半點也不遜色。今次去馬德里見到的精美建築物,便知道殖民地的財富是如此容易累積起來。

馬德里王宮不是一間已經不使用的皇宮,有別於法國、奥匈的皇宫,故此皇宮的內部裝修,很多都有近期的色彩,所以令我特別喜歡。

美國靠着強大的軍火供應能力,到處硬鎖美式選舉,遇上不服從的,便批評人家的政制(服從的便沒問題),提供軍火在別人的國土任由濫殺無辜。

這次貝聿銘的展覽非常精彩,我們可以方便地在M+看到。香港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未看的人快些去吧!

大家想聽出色的管風琴演奏,瑪達肋納教堂每星期日晚上6時有彌撒,可以免費欣賞管風琴演奏。

多年來入腦值入條件反射,香港人不論在哪的自動電梯,也會右站左行。最近港鐵車廂出現了新指示,叫人在自動電梯上企兩邊,不要行,以免浪費電梯空間和發生危險。然而,大概因為觀念太根深蒂固,乘客們並沒有跟着做。

這間巴黎畢加索美術館很特別,連他自娛的作品、沒完成的、賣不成的,通通都在他巴黎的家,如今收藏在巴黎的畢加索美術館。

梅松城堡當然是以外貌建築特色取勝,最令人有深刻印象。面積雖然不大,但比起凡爾賽宮,也不遜色。

自從莫奈死了之後,已沒有後人管理其花園。現在的信託基金會,很懂得向遊客們推銷這間莫奈的住宅和花園,已成為旅遊勝地。

去羅浮宮的高潮,反而是外貌,而非裏面的藝術品。好在我也找到非西方(非洲、亞洲、美州等)藝術部分,才可以覺得值回票價。

2019年的火災後,覺得像上天仍然保佑着聖母院,尖肋骨拱和飛扶壁、玫瑰窗……竟然沒受損毀,尖頂上的公雞聖物竟然在瓦礫成功尋回,輕微損壞。

迪南Dinan原本在布列塔尼語中解作小堡壘,在英法百年戰爭中是戰略重地,因為古鎮和鐘樓保存得好,被改成旅遊景點,小店子很有特色,在諾曼地一帶是很受歡迎的地點。

這次去凡爾賽皇宮去了兩天,每天由早上10時到下午7時,氣候温和的5月天,可以說沒有遺憾了。我要去的未去過地方多得很,凡爾賽皇宮,我要說一聲多謝,下世再見。

里昂有點像我們的重慶,在二戰時期,成為抗戰基地,很多可歌可泣的英勇故事,都在里昂發生。看到那些舊城區的迂迴窄巷 ,大概是德軍應付不來抗戰英雄的原因吧。

至於教皇的辦公室裏面,壁畫上面全部都是打獵的題材,半點宗教題材有沒有。為什麼通常教堂壁畫都是宗教題材,卻完全不出現在他辦公室內?是他感覺他的工作是一種權力鬥爭嗎?

一直在翻那個字母名牌的書籍,一直在內心多謝這些喜歡炫富的大陸暴發戶,沒有他們,我們怎可以支持這群年輕、勇敢、有創意、走在時代尖端的歐洲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