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叫教學專業?當有千條萬條教育學上的種種要求,但最簡約的說法:教學專業就是積陰德的行業。

偉大──是每一個普通人與生俱來的權利,每一個普通人都有權活出偉大。偉大來自小人物,也屬於小人物。強大者、過眼雲煙;偉大者、天地蒼生。蒼生笑──笑看風雲過。

一帶一路的目標並不是解決中國的產能過剩。畢竟,所謂的產能過剩,只是周期性問題,一兩年就可以解決。

燭光點點,豈能與太陽正大光芒相比?惟太陽雖然至大至光明,卻有許多轉折暗角的地方照映不到,燭光卻能把個中情況顯示出來。

中國的漢字,逐漸脫離了語音,而成為了與口語並行的,相對獨立的一種「語言」(language)。

修習洞簫,當基本技術掌握之後,繼續深化的藝術路向是什麼呢?應該將洞簫技術與中華文化緊密相連,中華文化能成為學習洞簫的路向指引,以傳統文化的美學,作為修習洞簫行之有效的具體指引,有這16個字。

歷史、人口、地理的交織互動,成就了今天的香港。香港人便是香港的生命力,沒有香港人香港便只是一塊土地、一個名稱。

品味洞簫,簫聲純樸,有超脫世俗的清越,有觸及人心的深沉,有質樸的情感,也有安撫心靈的溫柔,含蓄而又深刻。

文化的基因,應該流淌在每一個炎黃子孫的血液裏,蟄伏在我們的靈魂裏,只消我們輕輕地,用最溫柔的方法,把它喚醒。

朱鶴亭先生認為中華醫學包含了多民族的智慧,「中國的醫學是民族性的,中華民族融合了56個民族,中華文化是包容的文化,包容大了以後,研究中華文化必須從民族的角度去考慮。」

假如財神要和聖誕老人來一場中西文化的「貿易戰」,財神面對的必定是「苦戰」。

鄭培凱指出,雖然不同茶道盛行於不同時代,但各種茶道的發展大致並行。3000年茶文化之中既有主流,亦有支流,反映中華文化的多元。雖然各流派自成一家,但究其根柢,卻具有精神上的統一。

現代科學與傳統文化從不對立,反可相輔相成,視乎我們本身是否有能力去發掘、融滙、整合。

8年抗戰,日本大舉侵華,對國人而言,生命財產受到極大的威脅,是最壞的時候,但西南聯大的屹立,卻在中國乃至世界的教育史上,寫下最優美的、最令人稱頌的一章,是生於憂患的最佳詮釋。

中大製作的舞台劇《摯愛》,無論在橋段、情節、框架,實與五十年代的舞台劇《專誠拜訪》雷同。無論怎樣改頭換面,加鹽加醋,對話劇中人、藝評家、資深觀劇者等而言,是不難察覺後者是脫胎於前者的。

提筆,調心,我深信以安詳之心才能寫出安詳之字。

南懷瑾先生人生最可貴的一點,是他願為中國文化獻身,他的學術研究成果是他存留的一份珍貴遺產。

國家的教育除了提升公民素質、孕育人才,重要的是讓人民認識歷史文化,找到自己的根,才能展現文化自信,建立國家的身分認同。

白先勇道:「現在是時候讓我們對這幾千年的傳統文化,對中華文明作一個客觀、全面的re-evaluation(重新評估)。」

結合雅俗並存的文辭、寬容的胸襟和嚴謹的架構來書寫屬於一個民族的時代和故事,更是一個民族的心理投射。

創辦新亞書院的錢穆等人,他們是一班不群不黨的民族主義者,他們心懷中華民族,絶無另立政權之心。

為了提高民族凝聚力,中共應該從大格局着眼,調整國家思想文化構成,給21世紀中華文重新定位。

「學習中華文化不是要一面倒的讚頌,當中有好的,也有落後於人的,要學習剖析其中利弊,才能去蕪存菁。」

只有溫故才能知新,只有推陳才能出新,舊書不厭百回讀,熟讀深思子自知,這是顛撲不破的關於讀書的道理。

永遠不要低估孩子的能力,他們能處理的往往比我們想像得多。

我們有個更重要的課題,那就是如何了解文化的寶庫。

假如我們現在要想自強不息,號稱向西方先進文化去學習,不知道我們要學西方哪一個國家,哪一種榜樣,才算是真正做到先進的「野人」呢?

今我的書法得英時大兄「有一家面目」之謬讚,或也可稱之曰「金體書」了。

字如人之面目,必須用心去寫。

是次展覽除了介紹沙漠絲路的圖片之外,更設有絲路生活區,重塑當地民族的生活、社會、宗教面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