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多年來與絕大多數地方的移交逃犯安排,都是「個案方式合作」;如果這種合作方式行之有效,為什麼還需要長期安排呢?香港和內地就長期安排進行的磋商曠日持久,有必要繼續下去嗎?

大家對於拉布的認知就是議員利用議事程序去延遲或押後他們反對的議案,手法包括動議中止待續、要求點人數, 提交大量基本相同但在細節有些微不同的修改條文草案,甚至通過行動衝擊議會的正常進行。

三隧分流變「三流分隧」,因為高官離地而自以為是。他們以為自己比所有人高明,知道什麼是維護市民利益的最佳辦法。

受條例保障的限於議員在會議上的言論,而不包括議員的行為;如果議員在會議上作出違法的行為,例如用武力襲擊他人,涉及的民事或刑事責任並不豁免。

張建宗坦言,特區政府面對不少可能是十多屆政府都無法完全解決「老大難」的問題,但也不爭一日之長短,希望未來為年輕人帶來希望,以民為本,與年輕人同行,因此本屆政府尤其重視青年的工程。

獲建制派支持、首次參選的食物及衛生局局長前政治助理陳凱欣,得票106427張勝出。建制派在立法會地方直選議席增加到18席,維持了分組點票的優勢。

致謝議案的表決結果意義十分有限:議案獲通過,不等於《施政報告》的所有內容得到立法會的支持,正如議案被否決不等於立法會反對《施政報告》的所有建議。

回歸以來歷次政改嘗試有成功也有失敗,其中的經驗證明,互諒互讓才可以促進政制向前發展,激烈抗爭只會令政改停滯不前。

香港反對派要阻止政府議案通過,只能用抗爭手段阻撓議會運作,正如現在美國參議院裏佔少數的民主黨,要制止總統提名的大法官獲得任命,唯有衝擊議會的確認程序。

金管局前總裁任志剛在其個人網誌撰文,就土地政策提出四項重點。筆者看過任志剛的四個論點,感到這位「金融沙皇」的樓市知識真是「有限公司」。

建制派陣營希望在11月的補選中,成功為建制派贏得九龍西第四個議席,但到換屆時卻自動退下,放棄競選連任。也許有人認為,高醫生正是這第四者(或稱「阿四」)的最佳人選。

「做議員時,我討厭在鏡頭前哭泣,認為絕無此需要。但寫書時,可以把感受很深的事情寫出來。此書與我在鏡頭前的表現,或許有點分別。」

終審法院法官的任命須徵得立法會同意,但為了維護司法獨立,立法會對司法人員的任命一直甘願做橡皮圖章。上月任命的兩名外籍法官對同性婚姻的立場,引起部分立法會議員的關注。

各政策局需要審時度勢,考慮怎樣調動人手確保有能力於緊急關頭,動用最短的時間將所有支持政府的議員及時召回議會參與投票。

有風聲傳出「結束一黨專政」的主張有違憲法,民主派議員倘能藉機表現強硬的姿態,呼喊口號,可收彰顯立場、提振士氣之效。可惜他們並未對此達成共識,引發新的危機。

他們大都基於以下兩點來分析:姚松炎的敗選,是反對派在地方補選的首次失利,建制陣營亦已打破了傳統上反對派對建制派55%:45%的得票比率。

在港島區,代替被選舉主任DQ的周庭出戰的區諾軒,以多出不夠一萬票擊敗新民黨的陳家珮,區承認這是慘勝。

今次補選後,立法會地區直選共有33席,民主派佔16席,建制派有17席。至於功能界別繼續由建制派佔優,他們有25席,非建制派陣營佔10席。

有權決定她去留的人士是否需要想清楚,鄭若驊繼續做下去到底有什麼好處,而找另一個人代替她是否真的無可能?

非建制派濫搞抗爭,我們見不到有什麼成效或積極的改變,負面後果卻是不少。立法會本應以港人福祉為念,把好立法這一關,現在把修改規程視為止蝕盤,減少立法會對港人的傷害。

泛民主派希望能在3月的補選中重新「武裝」,但如果他們不能贏回全部四席呢?如果他們在之後的補選中不能贏回剩下的兩席呢?

2017年12月15日(上周五),立法會終於成功修改議事規則,民主派揚言要「三倍奉還」。三名茶客再聚首一堂,討論日後民主派的抗爭是真實行動,還是空談。

民主派阻止具爭議性的議案通過,出使點人數、提出大量修訂案等拖延手段,建制派反對民主派所為,修改議事規則,兩派鬥得你死我活。茶樓裏有三名茶客,討論近期立法會的動向。

出於政治考慮,雙方或許都認為在議事規則修改上必須一戰。

對於新政府的管治班子,社會有聲音指新班子組班出現困難。

在一國兩制下,政治未有融合,這方面仍然分開,但香港沒有準備,結果一個個危機來襲,只是一味想救火,做不了未來規劃。

立法會在這方面的「墮落」,始於多年前以圖劫持及癱瘓政府的「拉布」行動以達致政治目的,但多年來都無法達致這個不切實際的目的。

曾有行政會議成員可以提早參與政策過程,陳智思認為理念或許是好的,但實質操作會有困難。

經過DQ一役,日後泛民議員應會吸收教訓,不在宣誓時「玩嘢」,進入議會後才出招。

我認為要有兩制的對立統一,才能有生命力、讓香港具有獨特的地方及對國家有獨特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