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轉眼間,孩子去了外國留學已快兩年,當然是母女兩人也牽掛,其實現代通訊科技可以令溝通無障礙,但問題反而是態度的適應。

「人皆養子望聰明」,這是為人父母的正常的期望。

何順文說未來會推出更多碩士課程,但學院仍以本科教育為主。

這是個吊詭的問題,今年取樣50校的試行研究計劃,若最後結果空前成功,便有誘因提問:為什麼以前不採用?為什麼以後不能再採用?相反,若試行研究計劃失敗告終,更有誘因去再做研究。

以前是,山不轉路轉,路不轉人轉。現在是,山不轉我就諉過於山,路不轉我就諉過於路。

新年外遊,心念香江。瀏覽網上新聞,某報報道特首在施政報告中鼓勵高中生選修「一帶一路」沿線國家使用的印地語、烏爾都語及阿拉伯語等報道,心不禁一怔……報道雖然未必真確,但卻引發起筆者對對年青人學習外語的聯想,就先由印地語、烏爾都語及阿拉伯語談起。

他回憶年前往矽谷考察,當地有個「最佳失敗獎」,鼓勵失敗收場但創意無限的構思。

今天香港另類教育的發展,正步入民間自發的階段。事實上,除了自然學校,近年選擇另類教育的愈來愈多了,例如華德福教育、蒙特梭利教育、瑞吉歐(Reggio)教育、在家自學、優學年、兆基創意書院等。

中一開學的第一個星期六,一早她醒過來,想了一想,才想起那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學,她沉思了一會,回過頭來跟我說:「媽,我如今是真的喜歡上學了,我沒告訴過你,我以前是不喜歡上學的!」

真實的閱讀理解,就是心靈的積累和文本的含義互相作用的過程。文本愈豐富、心靈的積累愈豐富,理解得愈豐富,理解得愈成功。

普林斯頓本科教育的重頭戲(signature experience),非「四年級論文」(senior thesis)莫屬(某些其他學校也有類似機會,但不是像普林斯頓般全體學生皆然)。其模式跟三年級文章雷同,但規模和深度都更上層樓。

路經莫斯科,與米校長吃了一頓飯。她的大學在俄國排名頗高,沒想到坐下來第一個問題是:「你覺得銀行與大學,應該是怎樣的關係?」真是摸不着頭腦。米校長同時也是薩哈共和國(相對於中國一個省級自治區)的副主席。她心目中有一個構想:由僱主來償還大學生的貸款,因此想到銀行的合作。

假借字又叫通假字,那是說借來的字與本字是相通的,這表示通假字是社會認可的。

猴年12年一度,往復循環,對靈巧多變、充滿激情活力而有點叛道的眾多青年學生來說,高度的代入感自不待言:「老孫自小兒做好漢,不曉得評人,就是見了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我也只是唱個喏便罷了。」

政治事件很難釐清對錯,但我們有責任教育新一代,令他們有能力作出判斷和免於人云亦云地盲目向前衝。

吳志軒 Ernest,曾任職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從事企業融資,後創立瑞瑩資本(Sumeru Capital),現任該公司首席投資官。

是否容許學生書寫時使用簡體字?如果不容許,怎向學生解釋有些字學識了不准用?如果容許,那末把「前後」寫成「前后」、「水準」寫成「水准」、「示範」寫成「示范」,是否都不算錯誤?

筆者建議政府宜認真評估形勢,避免增加社會矛盾,倒不如暫緩執行新建議,從長計議。

高等研究院的設立是城大一次重大的工程,為何城大會在這個時刻創立研究院?對於香港的科研發展,城大又有怎樣的視野及抱負?社長文灼非拜訪了城市大學校長郭位教授,與他談談高等研究院的願景及未來發展。

敢在街頭騷亂的年輕人也許並不多,但支持騷亂的年輕人卻甚多,手銬可以銬住暴民的手,郤銬不住反叛者的心,我們的社會要好好思考如何攻心了。

在21世紀,大家需要揉合不同文化,以不同角度共同思考解決問題的方案,偏向其中一面都是不健康的狀態。

本期的嘉賓是陳振彬博士。他是製衣集團的創辦人,亦為觀塘區議會主席。除此,陳主席最為人熟悉的公職是青年事務委員會主席及關愛基金督導委員會成員,亦曾任公開大學的校董。

回想小時候家母對我的教誨,她雖然沒有讀過書,但她會教導子女凡事先要自省。記得每次兄弟姊妹與其他小玩伴爭執,母親總是說先不管別人有否打罵我們,但是我們開聲駡人或是打人便是做錯事,要解決紛爭,應慢慢傾講、互相遷就。她還說:「相拗唔好口。」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美國大學成為世界第一。原因是,大戰時很多歐洲著名學者逃到美國。包括從德國逃生的猶太學者。

在耶魯大學,我們對本科生的培養理念是:任何一個在耶魯讀完四年大學的畢業生,如果他從耶魯畢業時,變成物理、電腦、化學或者任何領域的專家,我們會覺得那是一種失敗,因為我們不希望四年大學教育是培養專家,讓他們在某一領域投入那麼深,而忽視其他更廣泛的做人、做公民、做有思辨能力的人的機會。

如今課堂教學模式的初衷,並不是教育出能夠獨立思考的學生,而是大量炮製忠誠且易於管理的國民。

現在元朗雖然還算鄉郊,然而寫揮春的檔子卻只有零星一兩檔,相比當年,實在有點落寞。

愈來愈多國家開展各類型的大型評鑑。基本目標是評鑑教育系統及課程與教學,以便制定能夠提高教育質量和促進教師專業化發展的政策。

如今課堂教學模式的初衷,並不是教育出能夠獨立思考的學生,而是大量炮製忠誠且易於管理的國民。

本地的民主運動似乎已經朝向劣質化的一方演變,目前社會亦欠缺民主社會所要求的質素,如尊重、包容和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