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育當局應該想一想,維持全口徑的 TSA(即全部學校參加),得到的會是什麼?失去的又會是什麼?值得嗎?

「孩子往往視教師為楷模,相信他的每一句話,無條件地完成他的要求。」——蘇霍姆林斯基 Vasyl Sukhomlynsky(1918—1970)

我們要問:終身學習達致全人發展的基本能力和態度是什麽?TSA 現在要測試學生哪些基本能力和態度?在目前帶着近視鏡的教育局領導下,我們的學童何時才可以 「樂於學習;善於溝通;勇於承擔;敢於創新」呢?

饒宗頤文化館是鬧巿中的綠洲,饒宗頤老先生更是香港文化沙漠中的一大片綠洲。

饒宗頤文化館是鬧巿中的綠洲,饒宗頤老先生更是香港文化沙漠中的一大片綠洲。

聽說這些老撾小學都是最近一兩年才建成的,課室裏都是嶄新的黑板,都是韓國的援助品。課室內可以看到學生的繪畫作品,看來教學還是比較活潑的;課室內還有未曾開箱的用品,似乎是教材,是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援助。

假設牧羊童真的變了狼的點心,他的父母、家人會怎樣?逆來順受?會有怨恨之心嗎?若有,對象會是誰?要故事賦上不同層次的教育意義,父母可因應孩子的年紀、性向,推演出不同的故事發展情節,誘發孩子討論。

今天,是人權平等衝天的時空,小學可停課,中學為何不可?與幾位中學校長在組群溝通,上周一、二、三的數天,學生缺席率都創新高峰,兩位數字乃至三位數字串連的,比比皆是!

Knowledge+Language=Advantage

我和鴻基的關係本來是不錯的,自此便出現了變化。再過一年,鴻基對我的誤會更進一步深化,起因是某同事的聘任。到80年代中,他看清楚這位同事的面目和我對院長的態度之後,我們才和好如初。

一位老同事退休後娶妻、生女,疼得很。女兒上小學三年級時在原校不愉快,找我為她安排了學位。老同事教中文科,教學時總讓學生左右,對學生總是包容,甚或有點放縱,我想他對女兒也是如此。他每天帶着孩子、背着書包送上學,孩子上五年級了,還是如此。孩子的學習不太理想,總是跟不上,老同事多次向我慨嘆孩子難教。我告訴他要讓孩子有多些自主空間,不要事事為她準備,讓孩子負上應有的責任,學習面對成功,更要學習面對失敗和挫折。孩子後來升上一所不錯的中學,聽說學習也可以。當老師的,在教養自己的孩子上也感困難,是以古人易子而教。 小小雙手 揮舞打人 日前午茗時,見鄰桌一個約一歲多的孩子在嘶叫哭泣,小手卻在不斷揮動拍打旁坐的老婦人,另一邊的年青婦人叱喝着責備孩子,擾攘了好一段時間,孩子的聲音才靜了下來。有時見到孩子絆倒了,老人家有些會拍打地板說地板不對,不應絆倒孩子,耳濡目染,多來幾遍,孩子便學會了小手打人。孩子的嘶叫、不斷的揮打是如何學習的,不難想像。孩子哭,多是感到不快或不順意,家長只會叱喝責罵,孩子哭累了,家長以為解決了,誰知只是留下更多的哭與罵,直到孩子成長,不順意的怨懟也便成了反叛。 憶舊時雙親教子 現今的孩子,萬千寵愛,百般維護,衣來張手,飯來張口,便是兩般不張,父母還是千方百計,讓孩子吃飽、穿暖,總怕咱家的孩子給人家的比了下去。我當孩子時,父親嚴,母親慈,兄弟姊妹間時而爭吵,時而如膠似漆,但從來不敢打架。飯桌上是父親查問的時間,也是兄弟姊妹比併的時間,飯桌上的禮儀很重要,父親拿起筷子說吃飯,各人便要向長輩逐一稱名道安,最小的弟弟要叫全了一桌子的人,才能吃飯。有時父親疼他,便讓他省了。兄姊的要當弟妹的榜樣,自不能省。父親讀書不多,所以從不在學業上給我們教導,他只明確地展示嚴父的風範,給予他可以給我們的一切。父親業幼藥買賣,極重信諾,教我們不要輕易承諾,答應了人家,必要盡心盡力完成。母親是文盲,只會給我們唸些兒歌,教我們如何待人接物,照顧我們的起居飲食。我們晨起、晚歸都要與父母打個招呼,不回家吃飯,一定要通知母親。這些看來小事,但卻是學習負責任的肇端。 兩代人終需互諒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現今的世界,卻是爾虞我詐,先前答應的,因與我的即時利害衝突,便不按章程完成,更甚者反咬一口,揚言你信我是你的愚昧。大學生對管治者的衝擊、對規章條例的挑釁、對承諾的不負責、對事實的肆意扭曲,是管治者沒有讓他們順心?管治者也只是叱喝責罵,未有悉心理解、開導,撕裂便愈見嚴重。香港的青少年一代,多少缺了些中國傳統儒家禮教,是香港的教育忽略了,也是香港的教師沒有關注或沒有時間關注,使年青的一代與年長的一代阻隔了一段洪溝。管治者若不能理順年青一代的脈絡,放下一些執着,多加兩分妥協,便不容易得到年青一代的信任。青少年人若不放下事事順意的心障,也只能在這個動盪的年代多打滾數十年,才能明白年長一代今時的感受。 (圖片:Pixabay)

港大校委會鬧得滿城風雨,由「等埋首副」到泄密事件,主席梁智鴻一直處於風眼。

積極心理學最大的不同就在於它對人性的假定,這是一次革命性的改變。

陳議員寄語年輕人凡事不要怕吃虧,更不要沉迷於埋怨。他指出可能只有一成的人可達到理想,但其餘九成的人亦盡量把握其他機會,將事情做到最好,只有這樣才有更多的門為人生打開。

自古以來,教師是備受尊重的人,這是因為人們相信教師是有道德、有文化、有思想的人。然而,今天的情況是,教師的尊嚴,正從高點下滑。

昔日的教育過於看重文化,不夠尊重自然;而後來的教育又太過自然,沒有足夠的文化。昔日過於重視知識傳授;後來則相反,沒有給予知識傳授以足夠重視。

李歐梵教授在新書《中國文化傳統的六個面向》自序中說,像這樣把一門課的教材整理成一本書,在他是第一次。每年開這門課,都吸引了不少旁聽生,甚至比選課的學生更多。

博雅教育使人受用終身,但還有不少人未明白它的價值。當一個人的眼界變得開闊,又對特定領域有深入見解,他的多角度思維和批判思維也就水到渠成。這就是博雅教育造就獨立人格的過程。

2015年8月1日起,莫教授出任嶺南大學副校長,同時擔任比較政策講座教授。《嶺大薈訊》與莫教授在校園訪談,瞭解更多關於他的生活與工作,以及他在嶺大的使命。

昔日的教育過於看重文化,不夠尊重自然;而後來的教育又太過自然,沒有足夠的文化。昔日過於重視知識傳授;後來則相反,沒有給予知識傳授以足夠重視。

情緒鬱悶的朋友,請你也撇下煩惱,走出那漩渦,卸下肩上的重擔。緊記家人如往昔一樣愛你。你的兄弟姊妹、朋友(至少大部分)都支持你。你的門沒有拴上,還有很多機會在等着你。我告訴自己:「這決不是世界末日。太陽明天將再次升起,我也可迎接人生的新一頁!」我放下煩惱,把它埋藏沙裏,抬頭離開。

這個模式存在一個很大的漏洞,亦正是整個系統評估由「基本能力評估」,走至11年後的今天,超離了基本能力,試題愈出愈深的核心原因……

「喜耀生命」助我生命走出了契機,我因「喜耀生命」而心安、亦因「喜耀生命」而發現生命的秘密。

要送孩子到國際學校,必須考慮孩子的中文;而中文的背後,則是中華文化的底蘊。這裏不是在唱高調,要孩子傳承中華文化,而是實事求是地,中國人若不懂中文,或者只能講,讀不通、寫不來,消極的來說,必然吃虧;積極來說,失去了一個自然而然、順水推舟地學習中文的機會。

每個孩子獨一無二,都有獨特個性、不同能力,家長絕不能一本通書睇到老,以此心態制訂讚彈準則。事實上,不論讚賞彈劾,的而且確乃是學問!

教育除在課堂幫助學生尋找知識,更可貴的是陪伴學生成長和與他們一起經歷甜酸苦辣。我認為教育並非純粹一份工作,應該是把教育融入生活中,這樣才能感受當中的喜悅!

科研的確非常重要,但對於大學來說,最大價值不在於科研,而在於創造環境,在日常生活中形成學習氛圍。

今日(1月26日)行政長官會同行政會議,批准香港教育學院正名香港教育大學(The Education University of Hong Kong)。本社社長2015年10月於《明報月刊》撰文,回顧香港教育大學20年來爭取正名的努力,謹轉載如下。

科研的確非常重要,但對於大學來說,最大價值不在於科研,而在於創造環境,在日常生活中形成學習氛圍。

他以學術和教育報效祖國、服務人民,在波瀾壯闊的改革大潮中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