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在國際比較如 TIMSS 和 PISA,經常是名列前茅;國際比賽(如數學奧林匹克、機械人比賽)經常也是成績彪炳;但是香港中學生全修理、化、生的愈來愈少,選修高數的也是愈來愈少。

胡教授:「一定要考慮污染環境影響後代的繁殖能力。不及早改善可對整個人類及生物族群有不可逆轉的破壞。」

有民主大師說:「尊重少數人的權利及聲音是民主的基石。」

人是一輩子要學習的,學校學習是為一輩子的學習打基礎,這個基礎就是喜歡學習並且具備了自學的能力。如果一個人走出校門之後,他再也不學習了,再也不動腦筋了,就是過日子了,他就是一個庸人,他不是知識分子。

校長是一校之長,學校內的每一個問題,事無大小,校長都要正視和處理。

史密斯爵士暨:「課程是獨一無二的,和享譽國際的專業機構合作,確保學生在個人與專業生涯的持續發展。」

高中教育,作為普及的基礎教育,選修科作為學生升學或工作的預備,只是高中教育的其中一個部分。

超過三分二中學文憑學生只修讀兩個選修科,學生知識基礎收窄,嚴重削弱學生的知識根基,有礙銜接高等教育。

To learn and to apply, for the benefit of mankind.

在愛因斯坦生命接近尾聲時,紐約州教育局曾請教他學校應該加強哪類課程,他回答道:「在上歷史課時,應該多探討哪些人靠著獨立的個性和判斷力,造福全人類。」這正是愛因斯坦的寫照。

幼兒教育與大教育的關係在哪?學前教育涉及基礎教育,包括感知與高階思維,基本學習能力等。

徐教授强調香港必須提升整體數理知識水平,培育科技創新人才,才能發展成為多元知識型經濟。

香港出現的危機,不是在國際比較中有什麼失利,而是政府希望乘收集數據之便,也監察學校與學生的表現。

此人緣之結,要感恩,確實難,確實十分難,但非不可能!

今後教育,「本土全球」價值是不可或缺的一環。

常常期望學生要身在福中要知福,今天學生所受的待遇,較咸豐年代的學生族群,好得多了。

舉個例子,一個喜歡心理學的學生,會願意並積極主動地去發挖心理學的歷史,了解到心理學從前是屬於哲學的門下、知道心理學分為精神分析及行為主義等學派。透過了解心理學的歷史,可以使學生明白心理學的演變,從而令自己的思考層面更加廣闊。

香港的特色絕對是國際化,國際化已經植根香港,塑造了DNA,若香港不珍惜、不推動我們的優勢,便很可惜。

學生十年寒窗,總想付出得到合理回報,如果不能或不容易,教育工作者應作清晰啟示,令學子作較適合自己的生涯規劃,知道大學讀不成,也未必等如金屋夢碎,還有很多出身的途徑,可能出路更佳也說不定。

連校長分享的主題是「如何塑造教師團隊的學習及正面文化」。當天吸引了約30名的校長出席,非常熱鬧。連校長以愛迪生「發明」電燈為引子,指出他不是一個人的聰明才智,而是他背後已有一支超過100人的團隊,他們都各有所長,最後才取得成功。

我是不贊同「聖誕狂歡」的,但明白,認爲無從反對。這幾年中國的聖誕氣氛濃厚,有兩個原因。

快樂是一種感受良好時的情緒反應,是一種能表現出愉悅心理狀態的情緒,一般指個人短時間的情緒感受。

人們有很容易、也很方便的說法,就是「都是教育的問題」!

我跟曾鈺成先生在很多政策上都意見分馳,但我們就新高中的通識教育科卻罕有地所見略同,對其缺乏系統的知識基礎感到遺憾。我從來不明白這科為何只著眼於當代時事(contemporary issues),而非像美國高中的博雅教育般,廣習古今東西的文理經典。

由政治爭拗延伸出來的新聞報道,往往經由老師安排或同學自發搜尋而跑入課堂,成為通識教育科的教材。不同立場的教師授課時是否真的做到不偏不倚呢?坊間一直都存有抨擊通識教育,尤其它主力依賴報章資料來施教;是否有所缺欠?

殺手鐧就只有這兩招,但如何運用自如,收「拆彈」之效,則靠個人能否就不同情況變通運用。

師友與學員間在這3年透過緊密的溝通,當中可能經歷了冷待、磨合、快樂或失意的時候,大家由陌生到今天亦師亦友的關係,實在得來不易,冀盼這段友誼也同時成為他們人生日後的一個支持。

良好的基礎教育,完成的人大概應該活力充沛,躊躇滿志。不良好的基礎教育,完成者應是懨懨無生氣,自覺人生這一個階段是飽受摧殘和折磨,並且知識幻化為重軛,避之唯恐不及。

很多有特殊需要的學生在小一時「被消失」,亦因此得不到及時的支援,徒令情況惡化。

香港教育局在2005年頒行的學制改革行動方案,打破文理過早分家,而提倡「文中有理、理中有文」。因此有綜合科學科與綜合社會科,讓所有的學生都有一點理科和社會科學的基本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