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有特殊需要的學生在小一時「被消失」,亦因此得不到及時的支援,徒令情況惡化。

香港教育局在2005年頒行的學制改革行動方案,打破文理過早分家,而提倡「文中有理、理中有文」。因此有綜合科學科與綜合社會科,讓所有的學生都有一點理科和社會科學的基本知識。

相反,如果事前準備好你想表達的重點,然後不論面試者問什麼問題,都把答案扯到你的重點上,便可反客為主,充分凸顯你的強項。換言之,答案是一早想好的,問題只是個空殼,讓你把答案填進去,萬變不離其宗。這就是我接受以色列電視台訪問領悟到的道理。

對香港來說,聖誕日是個重要日子:1941年12月25日,香港被日軍佔領,經歷三年零八個月的艱難日子。

把不同傾向的教育團體代表全然摒除在選委之列,把這些團體推向工會的對立面上,長遠而言,有什麼後果,這也是值得深思的。

每一個人都需要一種心靈的X光,給自己一種透視人生的智慧,但是心靈的X光執照,取得何其不易。只不過,一旦取得,你就是一個不一樣的人。

在德國,衡量一所學校是否優秀有多方面的標準,而不僅僅是看學生的考試成績。因為當今社會和未來社會所需要的都不是只會考高分的學生,而是學會學習,學會合作,樂於助人,能對自己、他人及社會負責,獲得全面發展的人。

「英文很重要」,這是一句無論家長、老師或社會人士都經常強調的句子。但這句話要經得起科學的分析和客觀的驗證,尤其需要有效地體現在對每一個人的成長都很重要的學習過程上。

須化解非全球化與反全球化的情緒,各國政府應當利用重分配與再就業培訓,落實沒有輸家的全球化。

儒家的三綱(明德、新民、止於至善)八目(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是人生追求的階梯,修身連結「窮則獨善其身」的內修與「達則兼濟天下」的外治。今天的學人,卻是「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時至今日,中學校園的正常生態已被文憑試所逐步摧毀。放學及假期補課,中六提早於暑假上課,已成常態。

環顧世界,烽煙處處;所謂西方列強,面對的困難,並不比我們少。

心懷感恩的人很少會妒忌他人。充滿感恩的人能更好地應對生活的壓力,具有更強的抵抗力。即使在困境中,他們也能發現美好的東西,其他人也會更喜歡他們。更重要的是,人們更願意幫助那些過去一直感恩他們的人。

賈伯斯說:「我父母都了解我不同於一般孩子,覺得責任更大了。能給我的,他們一定做到,像是送我到更好的學校,盡力滿足我的需求。」因此,在成長過程中,賈伯斯不只知道自己曾遭遺棄,也是最特別、最受到寵愛的孩子─—對他而言,這是影響其人格形成的最重要因素。

胡適先生嘗言:「為學當如埃及塔,要能博大要能高。」一方面,他認為「讀一書而已,則不足以知其書」,只有博覽群書,才能觸類旁通。

聖保羅的歷史證明,洋人辦的學校、洋教會的學校,從另一個角度看,其實在東西之間、傳統與現代之間,築起了一道橋樑。

《感恩天地》是一個發放正能量的節目,很值得大家收看,至於老師們有空也不妨看看《校園面對面》,只要上 YouTube 搜尋便可。現今資訊大爆炸,滄海遺珠,彼彼皆是!

做得人的父母,就要憂心這些了,誰叫你生子女?但有沒有想過,「你想子女讀什麼學校」這個命題,如果稍為改變,成了「如何令一個學童得到理想的教育」?

認清自已是在賭,孩子一出生,賭局已揭盅,與其嗆天呼地,輸打贏要,反不如給予孩子適當的期望,好好享受育兒之樂。

繼續參選教育界選委的原因,在於被選出的委員,負責選出特區行政長官,能有貼近的埋身機會,向候選甚或當選的特首,表達學界的前綫訴求。

我們從事教育的,偶爾會說家長「太怪獸」,令子女過於依賴,但有時我們也要站在家長的角度去想,每個父母都有「怪獸家長」的一刻,只要他們能適時放手,讓子女感受失敗,間中怪獸一次又何妨呢?

香港基礎教育面臨的挑戰是:科學、閱讀及數學成績均較以往遜色;科學自我效能感低於 OECD 水平;香港尖子的百分比偏低,究竟現行的教學模式能否培育高能力的學生?尤其是科學科目是否留不住尖子學生?仍有待探討。

我們曾與一些剛畢業的港生討論,他們不認為自己的能力比外地生輸蝕,只不過現在會計師事務所很多業務都是面向中國大陸,在當地土生土長、熟識當地文化以及有人事關係的外地生(大部分來自內地)自然佔有優勢。

香港發展科學教育,目的是什麼?目標是什麼?是為了使用科技?香港人對於使用新科技、適應新科技,不在話下,從來可以說是得心應手;在年輕人來說,更是比大人要學得快、學得多,似乎也毋須勞動到教師、學校和家長。

筆者期望學界有更多教育工作者尤其是校長更了解知識領導的理念,運用校長本身的領導能力,按部就班地推行知識管理,學校的效能必然會有所提升,學校的整體表現亦必然會有所改善。

大部分成員在計劃進行中已向小組統籌老師請辭,並且說明下年度不再參與!若硬要他們公事公辦的話,他們只會作循例公事,應酬算了!這真是學校改革者的原意和期望嗎?

筆者心想,這兩位「小學雞」,系出名門,作為老師,若要就「高足」的行為寫「感言」,會寫些什麼?假若筆者是他們的老師,我的感言是「為人師是幸福與辛酸的交織」,這在名校當老師尤甚。

教育作為一種工作,教師對政策的參與不被啟動,教師對政策的參與不被普遍啟動,只視教育作為一種職業。

尤德爵士紀念基金每年為幾名學生提供海外獎學金或海外研究生獎學金,為人才培育貢獻良多。

懂得政治的前輩說過:就是因為懂得,所以不管。能有這樣的修為是一種境界,不容易做到。身為父母、人師,獨善其身也就算了,孩子們說起問到又該如何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