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藝術家李繼忠用另類手法把維多利亞公園女皇銅像的歷史還原。

到內地旅行時若能抽空一天的行程到博物館參觀,既能擴闊眼光,亦甚具經濟效益。

9月25日至10月2日假香港荔枝角饒宗頤文化館舉辦「一帶一路與大國外交七十年」主題系列活動。透過高峰論壇和圖片展等,展示中國邊境風光。

因為沒受正規教育,沒有條條框框,反而開闊了達文西的思維。他不對學術權威低頭,敢於挑戰既有知識。

這位George,是我心中獨一無二的George。故人逝,自是悲傷,但他留給我充滿正能量,想着也會微笑的美好回憶,相聚的愉悅多於永別的哀傷。

九一八事變後,激進學生上街示威,要求立即「對日宣戰」。今天香港學生所做的打砸欺凌侮辱一切,就像當年昏了頭的學運的翻版!大家都瘋狂了,但88年前的學生是愛國抗外侮,今天香港人卻是瘋癲國呀!

閱讀書本不是純粹為了追求享樂,需要以想像力創造一套新看法。

其實古人早就以「震」表「驚」。

「巳」、「已」本為一字,「已」是由「巳」字分化出來的。

我們相信透過探索饒先生香港史研究的歷史學思想、內容和方法等方面的特點,我們仍然可以從小中見大,一窺饒宗頤先生的學術的深奧內涵。

當年文化大革命造反派五大領袖之中,以聶元梓最出名。2017年她在香港出版了40多萬字的自傳《我在文革漩渦中──聶元梓回憶錄》,引起注目。

歷史、人口、地理的交織互動,成就了今天的香港。香港人便是香港的生命力,沒有香港人香港便只是一塊土地、一個名稱。

文藝復興全盛期的突破與可貴,在於能夠平衡好像互相矛盾、互相排斥的藝術成分——理性與現實、神聖與世俗、動與靜、平面與立體、線條與顏色等,把它們和諧融合,天衣無縫。

那個遙遠的年代,讓《東蓮覺苑──香港佛教的傳奇》的作者潘麗瓊感到,宗教所言及的慈悲為懷、眾生平等非紙上談兵,反之以行動實踐,並執行了近百年。

唐滌生擅於從傳統戲曲汲取創作養分,經他改編的北劇、南戲或傳奇,作品既能保留原作之精神,又能注入個人與時代的特色,筆下融鑄古今,屢創經典。

我們從老布殊的葬禮中能看出他在美國人心目中的地位很高,他也被美國人認為是被嚴重低估的一位總統。

若以為「益你」這個說法不文雅,那就錯了!粵語「益」的動詞用法可溯源至《周易》本經出現的年代。

《漫筆金心》全書18萬字,圖片2000多張,正如邱健恩說,這本書把60多年來,150多種金庸小說漫畫的演變軌跡、版本圖像盡收眼底。

《蒙娜麗莎》與《最後晚餐》的故事大家應該聽得多了。今天給大家介紹一幅達文西較少為人談論的畫作《聖安娜與聖母子》。

儘管互聯網有光輝的一方面,但網上的人際交往卻到處充滿着人類本來所具有的「性惡」陷阱。因此,一些人開始相信,互聯網不是人類揚善的工具,而是人類可用來「揚惡」的最有效工具,是「惡人」的世界。

由恒生大學主辦、英文《中國日報》協辦的首屆「粵港澳大灣區傑出文創產業獎」9月6日舉行頒獎禮,分為七個組別獎項及推薦獎,多家內地及香港企業得獎。

香港和境內境外各地之間,建立了數不盡的聯繫和網絡,千絲萬縷。不能不承認,香港和華人出洋的歷史是中國近代史和世界史的重要一環。

「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之文壇名家講座一「五四新文學的意義──魯迅、沈從文、張愛玲」現正接受報名。

「飲」在古書上的用例,跟「食」一樣數之不盡。

拔萃的校史,就是香港史的縮影,亦即所謂微觀歷史吧。近年來,香港中學校史的著作一部接一部的問世,似乎證明我和穎聰當初的固執未嘗不是擇善──縱然我們兩個都沒有在歷史系工作。

我們將會如何記起今天?先看今天我們如何思念過去。戴安娜皇妃逝世22年,英國人民又再聚集在她生前居住的肯宮閘前,插滿鮮花,擺陣圍坐,手持她生前活動的舊照,表示不能忘記。

筆者翻出三份1967年被港英政府查封的左派報紙,向大家簡單介紹當年政府怎樣動用同樣的緊急法,去對付左派報紙。

推理小說家陳浩基認為,香港很適合寫推理小說,因為香港密集度高,互動性多,人與人之間接觸多。可以在一條很小的街道、一幢大廈都可以發生很多事。

火鳥者,浴火重生,振翅高飛,翔於千仞之中,翔於獅子山之上也。

斗膽以我對饒公做學問所知的一鱗半爪,談談饒公的安忍和香港的文化,聲明不是講座而是與學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