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出心裁地利用微型藝術作品,將四部經典電影場景重現,勾起大人滿滿回憶,小朋友對這些小小世界嘖嘖稱奇。

Sergei Shchukin曾言:「我從不收藏過去,我收藏未來。」

為何由月色往往想起故鄉?應該不難理解的,因為思念故鄉的,都是離鄉的人。在夜中寂寥的時節,只要天色好,舉頭一定見月。

40多年的風風雨雨,不堪回首,可泣而不可歌也。

筆者謹藉此小文,把愉悅的心情真實反映給各位愛樂的市民,唯望大家多支持本地樂團這麼有創意及精彩的演出。

何重嘉花了多年時間整理外公的文獻,編輯完成《汪精衛與現代中國》六冊系列叢書,這套書蒐集了汪精衛大量親筆手稿,內容橫跨政治、文學以至私人生活資料,也有身邊至親的回憶。

香港文化博物館即日至9月舉辦「百物看世界——大英博物館藏品展」,展出約260件、合共101組展品,以時序策展,介紹古今200萬年世界歷史。

許知遠播起「諾爾瑪」(Norma),憶述他一路坐着騾車一路聽着這首悲歌進入京城的時候,幻想梁啟超當時的心情——時代變革的悲壯與失敗的憂慮。

總體來說,老外對美的定義是很廣義的。自信,獨立,身體健康,看上去充滿活力的女性都很美,你可以是小麥色皮膚,也可以皮膚白皙,這不是審美的標準,標準在於你從內而外的整體素養。

徐志摩感到這種抗爭方式,無論得與失,都遠離他愛與和平的信仰極遠。徐志摩開始意識到這種抗爭方式,無論得與失,並沒有為社會不公可以改變多少。

第30屆香港書展以「科幻及推理文學」為年度主題,邀得84歲的倪匡出席「無限時空中追尋無限未來—倪匡與衛斯理的科幻世界」講座,細談多年來的創作心得。

為什麼我們有2000多年歷史,而且是出自儒家經典的「樽」字不用,卻要用普通話的「瓶」來取代它呢?

錢鍾書覺得選注宋詩的工作很委屈,但無奈只能接受差遣,盡量把工作做好。他後來所說的「碧海掣鯨閒此手,只教疏鑿別清渾」就是晦氣話。

今時今日,新劍郞在粵劇藝術上的成就,已備受肯定。他認為演粵劇,必須要有心,才能演活戲中的角色。而唱腔在角色的表現中至為重要,演員不能為唱而唱,一定要唱出人物的心聲,表達人物的感情。

「老是佛」不是什麼佛門術語,只是取其old seafood諧音,當然還有戲謔的意思。昔日職場上的死敵,退下來就是朋友,我們這些傳媒老是佛珍惜當下,盡情快樂!感謝曾智華為老是佛會打點一切!

回歸前後,社會上掀起本地史熱潮,市民對舊建築擁有一份情懷,特別是滿載集體回憶的地標。

《感動她77次》沿用前作台前幕後班底,李敏深感高興。「電影有續集已經開心,有原班人馬拍攝續集更開心,再次與阿Sa和柏豪合作,很像母親誕下龍鳳胎一樣。」

杜小喬在《青春日誌》扮演中學生Jessica,來自單親家庭,重友情,很為他人設想。與我在YouTube的搞笑扮相,完全兩個性格不同的人。

晏子的「二桃殺三士」作為,會被視為權謀中的極致──只用很小的「成本」,就能把事情做出很理想的「效果」。但不是所有人都有相同的看法。

《漢語大詞典》(網上版)尚未收錄「階磚」一詞。由此可見,尚存於方言中的古漢語詞,即使是大部頭的詞典也有失收的。

到底有沒有華裔的代表社區說話,又能被美國所接受?其實在總統這個層面我覺得是不大可能了,但是我也說了我的預測,在內閣層面、在州長、市長層面都是有可能的出現華裔政治家的。

只有當一個作家形成了自己的語言風格,當他的語言為豐富作品做出貢獻的時候,我們才認為他已經超越了一個小說家或者說小說匠的階段,他可以說是一個文學家了。

劉東山明嘉靖時人,為著名捕快,住在河間交河縣。此人擅於箭術,箭無虛發,且能連珠發箭,從不落空。

我稱呼蔡登山是民國文學、歷史、掌故的拾荒者,他把沒人理會的寶物一件一件撿回,替傳統中華文化添磚加瓦,實在是功德無量。

當時我正在摸索學術門徑,米爾斯不啻提供了一副指南針:原來學術與生命是不應該割裂的,而是彼此活在一個同心圓內,由內向外擴張,連成一脈,個人的心路歷程不斷與社會結構有機互動。

能成為學識淵博的知識分子,勤奮敬業是最基礎的起步點。錢鍾書入讀清華,已甚有名氣,有些老師視他為顧問,可想像他早年刻苦用功讀書的情況。

在這個慘案過去的很多年裏,美國校園槍擊案卻沒有減少,而海外華人精英出現精神問題,造成慘劇的也沒有減少,因此有必要反思盧剛事件。

在平靜的夕陽下,襯托出香港日夜繁忙的汀九橋,在剪影中看見前往機場的乘客及大大小小的車輛。

文學、哲學跟史學。文學讓你看見水裏白楊樹的倒影,哲學使你從思想的迷宮裏認識星星,從而有了走出迷宮的可能;那麼歷史就是讓你知道,沙漠玫瑰有它的特定起點,沒有一個現象是孤立存在的。

我們必須知道把「女」改成「女兒」只是現代中文的要求,並不代表粵語「俗」,更不代表普通話的「女兒」雅於粵語的「女」。